等会议开始,他让苏静下去,在一旁陪着他。
两个小时,苏静从站着到坐着,最后受不了,又请求跪坐。
陈述当然知道她难受,他批准了,让苏静跪坐在他脚边。
苏静靠着陈述的腿,很安静,不吵也不闹。她下腹火热,想要陈述来救她,所以对他充满眷恋。用脸贴着陈述的腿,小狗一样轻轻蹭了蹭。
陈述停顿了一下,低头在她头顶摸了摸。然后才继续倾听视频对面的人讲话。
最后陈述处理完所有事情了,才有时间陪苏静。
他将人提起来,抱在怀里,深切地亲吻。
吻着吻着,苏静的衣服就没了,只留下一条穿在身上的贞操带。
陈述揉了揉她的屁股和她日渐长大的乳房,爱不释手。呼吸慢慢粗重起来。
苏静体内的欲火就要将她烧起来了,陈述的吻令她更加迷醉,陈述的手也让她的火烧得更旺,陈述整个人在她眼里金光闪闪。
陈述喜欢她此刻的眼神,那样依恋和着迷,哪怕离开自己几个月,苏静也仍属于他。
他勾着她的下颚,好整以暇地打量片刻,另一只手在股沟轻轻撩过,凑上前唇对唇亲了一口,对她吹气:“累吗?”
苏静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流下可耻的液体,什么好话都愿意对眼前的男人说:“不累,哥哥今天才辛苦。”
陈述笑起来:“嘴真甜。”
苏静被转移到床上,趴在陈述身前,贞操带上只露出一个后穴,挂着长长的珠串。
陈述脱了衣服附上去,美人姣好的身材令他忍不住先上下抚摸一番。
他缓缓地一颗一颗地拉下珠串,把自己的肉棒送进热烘烘的后穴疏解。
苏静很快适应了,在陈述加速时抓紧床单,在他平缓抽插时发出猫的叫声。
陈述射出来了,她的前穴也湿透了。
贞操带被陈述打开,他伸手摸了摸,苏静马上抖了抖,流下更多淫液,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叫了声:哥哥。
陈述笑了笑,靠在苏静上方,大手爱怜地抚摸她的脸颊,大拇指伸进苏静的口腔。苏静自觉地转动舌头舔舐,痴迷又勾人。
陈述喜欢她恰到好处的勾引,喜欢她为自己忍耐欲望和本能。
接下来的两天,陈述每天都令苏静在他手下淫水连连,却从不满足她,只用菊穴给自己疏解。
每每激射时,苏静那得不到高潮,默默为他忍耐,听话懂事的样子,都让他的心热得发烫。
两天,他没有给她高潮,轻声细语地哄她,抚摸她,鼓励她:“饿坏了吧?要好好忍着,等我下次来看你也要好好表现。”
他要她记住这种渴望。这种溢满爱欲的渴望。
最后一天的时候,陈述还是用的后穴,苏静沉默地扮演着他专属的发泄工具。她知道这是陈述在不动声色地惩罚她,惩罚她不识好歹,惩罚她远走国外。
她憋了三天,终于忍不住了。这狗一样的日子,陈述是如此沉迷。
陈述畅快地射出精液后,微微喘着气,起身将苏静推开。他冲着背对着他的苏静说:“起来给我舔舔。”
苏静半天不动,陈述于是皱眉,把人转过来。苏静的脸上挂着泪,瘦弱的肩膀轻轻抖动。
陈述顿了顿,大手抚上她的脸颊,低声问:“怎么了宝贝?”
苏静抽噎着,两个盈满泪的圆眼戚哀地看着他:“我知道…你在…惩罚我。我跑到英国来读书…你其实…是生气的…”
陈述沉默:“都过去了。”
苏静根本不信:“真的过去了吗?”
陈述没有说话,给她擦眼泪,那眼泪怎么擦都擦不完。
她出国交换,明明是陈述提出来的,到头来却还是要她泄火。
苏静心里只觉得心酸难过,无助委屈,她做狗做得久,好怕彻底失去人性,她现在根本生不出反抗陈述的心思,好像已经被他捏在掌心了。她摆出事实讲道理:“我这几天已经这么…讨好你了…可是你…”就是要狠着心罚我。
她眼睛一闭,那盛满心伤的泪珠一连串地滚落。痛苦无助。
她伸出小手,颤颤巍巍地抱住他:“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我是你的女人,永远不会背叛你。别再生我气了,我真的好难过…”她对陈述哭个不停,她受的够多了。
苏静最后抬起湿湿漉漉的脸,她哪怕是哭也有令人窒息的美丽:“不要跟我计较了哥哥。”心里沉甸甸的东西放了太久,她既疲惫又难受。
陈述沉默良久,抬手搂住她,低头望着她哭得肝肠寸断的样子。他搂紧了她,脸上没有流露出动情的神色,他声音低沉地问:“你叫我什么?”
苏静挂着泪的脸陡然绽放出一个笑:“主人。”她说:“您是奴的主人。”
陈述轻佻地用几根手指抚摸她光滑的肌肤,从脊骨到脸颊,他勾了勾嘴角,笑得邪气:“好。”
他低下头来,寻到苏静的粉唇,将其包裹,把舌头推进她的嘴里。
苏静自然温驯地任他为所欲为,像只菟丝花攀缠着她的男人,她的主人。
最后陈述解了贞操带,进入苏静空旷了许久的沼泽地,那满满当当的水让他忍不住将脑袋抵在她额前。男人对年轻女人说:“烂熟。”
年轻女人软着嗓子回:“主人……小狗想你…”
男人抓着她的大腿抬高,从嘴里吐出一口气道:“小东西,越来越知道怎么讨好我了?”
女人被顶了深处,不忘软软地回话:“我是您的狗,自然知道怎么讨好主人。”
男人压着她:“越来越甜了。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