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向隅最近也在攒学分,虽然?专业不一样,但其中有些重合的公共课部分,傅向隅特意让教务处的老师给两人安排进了同一节课里?,有时候他们就可以一起过来上课了。
开学一段时间之后,Alpha发?现秋池在学校里?人缘很?好。他学习能力强,又很?有耐心,每次有小组任务,同学们都抢着要跟他一组。
他也开始有了几个朋友,男女生都有,有时候傅向隅在忙不能来,秋池就会和他们约着一起在食堂吃饭。
傅向隅有次来学校里?找秋池,看见他跟三?两个同学走在一起,Beta长得很?显小,站在那些同学之间,也丝毫不突兀。
看见他交朋友的时候Alpha的心里?总有点酸,他既为秋池的人生终于回到正轨而感到高兴,也为他的笑容不止被自己一个人占有而感到嫉妒。
不上课的时候,秋池一般都会回家?待着。
他们把?煤球带过来了,煤球似乎也挺喜欢这个新家?的,因为这里?没有别墅那边那么?空,有很?多小家?具可供它磨爪子?。
他现在还不是?很?显怀,小腹只鼓起来一丁点,像平时吃撑时候的样子?。
傅向隅每天?晚上都要贴在他肚子?上听,有次他很?激动地和秋池说自己听见了“咕噜”的声?音,是?不是?宝宝在吐泡泡?
秋池忍不住笑起来,然?后告诉他那是?肠胃蠕动的声?音,他自己也有的。
秋池感觉自己好像变得越来越懒了,没课的时候,有同学叫他一块去图书馆,他也不太愿意去,一放假就在家?里?待着。
傅向隅还跟着阿姨学起了做菜,好几次一大早就起来熬汤,秋池尝了尝,心里?觉得有点难喝,还不如?食堂里?的“刷锅水”配汤,但因为是?Alpha特意熬的,他只能假装出“还不错”的样子?。
随着孕周增加,他对Alpha的信息素也越来越上瘾,甚至到了一看见他出门,就会舍不得的程度。
一开始秋池一直忍着没有说,直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了,他才很?小声?地和傅向隅说:“你晚上能不能再早一点回来?”
傅向隅本来就已?经是?到点就下班的了,听见Beta的恳求,他决定每天?再提前半小时就打卡下班。
领导发?现了追问起来,他就理直气壮地说家?里?有孕夫,不请陪产假就已?经很?好了,于是?领导只能默许他的怠工行为。
可能是?因为身体激素的变化,Beta变得很?敏感,无论是?情绪还是?身体。
好几次都是?他主动,弄得傅向隅上不去也下不来,休息日一天?能洗小十次冷水澡。有时候凉水都很?难下去,等打出来又太浪费时间,秋池现在五分钟见不到他就站在浴室门口等了,他只要一叫他名字,之前好不容易安抚好的就会再次躁动起来。
傅向隅觉得再这样下去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会患上那什么?功能障碍。
可他偏偏对这个Beta毫无办法,就算心里?想得?楓都快疯了,也只能当个老老实实的“人形香薰”。
今天?他刚陪秋池去过医院,医生说胎儿发?育的很?好,各项指标也都很?稳定。
回去的车上秋池的脸就开始红,等傅向隅把?车停在车库之后,他才很?闷地说了声?“难受”。
傅向隅解开安全带,凑过去贴了一下他的额头。秋池又开始烫了。
Alpha于是?释放出一些信息素,秋池颤抖着说了句“不够”,傅向隅于是?就把?腺体的“开关”完全地“打开”了。
秋池颤抖着揽住他的脖子?,牙齿抵在他的腺体上,从没有人敢觊觎他的腺体,Alpha只觉得头皮发?麻,他轻轻掐住Beta的腰,小声?警告:“不许咬。”
秋池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含着他的腺体很?痴迷地舔了起来。
花香溢满了他的感官,他感觉到了“安全”,随即身体又开始难受起来。
傅向隅忍得也很?难受,Beta每动一下,他额角的青筋就一跳。
欲|望完全地膨胀了起来,傅向隅扯着秋池的后衣领把?人拎开,很?严肃地对他冷声?:“也不要舔。”
秋池很?难受,他已?经难受了很?久,每天?的亲吻都像是?饮鸩止渴,大脑乱起来的时候,他总是?分不清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
“我很?……难受。”他红着眼睛,“你为什么?不帮我?”
傅向隅气他这样子?,可又心疼得厉害。
他根本顶不住秋池的哀求,因此他把?这个beta放在车座上,扯开的时候他愣了一下,问:“怎么?不穿……”
秋池用手肘盖住眼睛,很?小声?地说:“……蹭到了会很?难受。”
“最近都这样吗?”
秋池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才小声?地“嗯”了一声?。
傅向隅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他俯下身咬住他。很?快他就把?这个不知死活的Beta弄哭了,他吃得很?深,嘴里?全是?那股很?不一样的橙子?味。
结束后秋池想要他抱,傅向隅俯身把?他抱起来,两人缓慢地吻在一块,秋池闭着眼睛亲他的眉心和眼皮。
然?后傅向隅听见他很?轻地和自己说了好几声?“我爱你”。刚刚才满三?个月,他本来还想再等等,可是?现在好像已?经等不了了。
……
傅向隅想慢慢来,可秋池的手十分不安分,他第一次看见Beta这么?急,傅向隅忍不住抬头吻他的下巴,然?后又很?轻地咬了他一口。@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等一会儿……”傅向隅托抱住这个跪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嗯……秋池!”
他吸了一口气,声?音哑得很?复杂:“肚子?不要了?”
秋池什么?都听不进去,抓着他背上的衣服,鼻尖抵在他的腺体上,断断续续地说:“我还要……闻。”
“向隅,我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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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向隅现在每隔一个月就要到研究院做一次提取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