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又死了!”舒扬在后面看着,一时激动,嚷了出来,“这个地方很明显是雷嘛,你还点!”
陆一鸣没想到她会在后面偷看,一时脸上挂不住,推开电脑,没好气的说:“你厉害,你来玩,我去睡觉!”
事实上,要不是怕舒扬尴尬,他犯得着在这假装玩游戏嘛……
几年没玩游戏,电脑里啥都没有,搞得他只能玩windows自带的扫雷,结果,还被人鄙视……
陆一鸣气鼓鼓地爬上床,再看舒扬,她已经乐呵呵地顶上去,霸着陆一鸣的电脑玩的不亦乐乎起来。
好吧,他睡觉就是,管她尴不尴尬呢!陆一鸣想着,扯过被子开始酝酿睡意。
换了生床,陆一鸣酝酿了好一会,才勉强进到了意识混沌的状态,舒扬的一句“yeah,搞定!”,又把他扯了回来。
正欲发火的时候,舒扬也爬上床来。感觉到身边那人悉悉索索的举动,陆一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一下子僵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嗯,闭上眼睛,装睡好了。
他才决定好,那边舒扬就侧过身来,看着他的脊背,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喂,陆一鸣,你睡着了没?”
见他不答话,舒扬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这么快就睡着了啊……”
“干嘛!”陆一鸣受不了她,粗着嗓子回了一句。
“原来你没睡着啊!”舒扬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欣喜,“其实,我刚刚想到了我们的新婚之夜哎,你还记得你做了什么不?”
“结婚那天?”陆一鸣转过身,攒起眉头,不确定道,“我做了什么?”
“你真不记得了?”舒扬看着他,微笑渐渐转为暴怒道,“你喝醉酒,吐了一地的,害的老娘打扫了一夜,不想我再把你踢下去一次的话,就给我安生点,哼!”
看着陆一鸣张大嘴愣在那里的样子,舒扬心满意足地转过身去,心想:这样一来,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发生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星期天的早上,陆一鸣和舒扬两个人,一个在翻看那些蝌蚪文的外国网站,一个挂在开心网上偷菜,不觉半日的时光就这么消磨了过去。
“老婆,我饿了,你去煮饭。”在陆童鞋的再三催促下,舒扬看了眼显示器,嗯,莫莫家的熊猫,防偷期就剩一刻钟了,她得麻利点。
大概是猜到了舒扬的想法,陆一鸣在她踏进厨房之前,还不忘补充了一句,“不要吃面!”
“没问题,”舒扬自信满满地回答。
十分钟以后,舒扬在客厅里喊:“陆一鸣,你老婆叫你到客厅来吃饭。”
“呦,还挺与时俱进的嘛。”陆一鸣嬉笑着出来,看到桌上那份微波食品,极端不满地抗议道,“说了不吃面的!”
“这不是面,”舒扬反驳,“这是意大利通心粉!”
“你……”陆一鸣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一边吃一边愤愤地说,“我吃的不是面,是寂寞啊!”
舒扬一通得意的狂笑,突然想到熊猫,赶紧快步跑回电脑前一看
“天杀的莫莫,偏等到防偷期最后一分钟才收,你太猥琐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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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寻夫(上)
换了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床,旁边还睡了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这一晚,舒扬注定是要失眠的。
辗转反侧间,她想远在上海的爸妈,想季涵,甚至想起了上海那帮旧同事,长夜漫漫,一个人睡不着的时候,往往显得特别的孤独。
扭过头,看到身旁这个看起来睡得很香的男人,舒扬皱了皱眉头,对于失眠的人来说,,最悲摧的事莫过于,别人都睡着了,你还醒着!
醒着就醒着吧,舒扬干脆把身子转了过来,面对着陆一鸣,琢磨起他的长相来,鼻子高挺,鼻头有点大,老妈说这样的人有饭吃,好像是有点道理,总之他挣的是比自己多那么一点点;
他的嘴唇偏厚,据说这样的人比较重感情……舒扬不由地想起结婚那天,陆一鸣醉酒后的那些呓语,重感情,或许吧,只是于她无关罢了。
想到这,舒扬莫名地有些胸闷,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捏了某人的鼻子一下以图泄愤。
不想,陆一鸣并没有像舒扬想象中睡得那么熟,被她这一捏,居然扭了扭脑袋,迷蒙着睁开眼来。
“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舒扬吓了一跳,倏地一下收回手,讪讪地说:“没,没事。”
见她一副窘迫的样子,陆一鸣的嘴角微微上扬,挑着眉毛问她说:“你该不会……趁着我睡觉,想对我做什么吧?”
“怎么可能!”舒扬义正言辞地反驳,同时迅速地编了个谎来解释自己的行为,“明明是你打呼噜把我吵醒了,我逼于无奈,才来摁你鼻子的好不好!”
“我打呼噜?”陆一鸣不信,冷哼了一声道,“我怎么不知道?”
“你都睡着了当然不可能知道咯!”舒扬死撑道。
“那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人这么跟我说过啊?”陆一鸣犹自不信,但神情已不似先前那般坚定。
舒扬见他动摇,未及多想,便脱口而出道:“这种事,要一起睡过才知道的吧!”
陆一鸣一听,乐了,也顾不上琢磨自个儿是不是真的打呼噜,坐起身,一脸坏笑地凑到舒扬面前,问她:
“这么说来,咱们俩,算是一起睡过了?”
“你”舒扬暴怒,一脚踹过去,不想,陆一鸣早有防备,闪身轻松避过。
“老婆啊,你要记住一句话。”陆一鸣不无得意地说,“人不会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
“懒得理你!”舒扬拽过被子,背对着他,闷闷地说了一句,“睡觉!”
“嗯,睡觉,跟老头子住一起每天老早就要爬起来,真麻烦。”陆一鸣嘟囔了一句,也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