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蹙起眉头,不敢出声,洁白的牙齿咬着唇瓣,食指探入穴里,模仿着性器进出的动作在里面掏弄着终于,她控制不住地低泣出声,纤细的手指被牢牢地包裹住,甬道内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儿,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手指。

她呼吸渐重起来,牙齿将唇瓣咬得嫣红,手腕开始也跟着发酸,但她的手指好似不知疲倦一样地学着插弄着自个儿的私处,所触及的湿液越来越多,多到她的手指都快从里面滑出来

她不免“呜呜”出声,似被掐住了命运的喉咙,挣扎不得。

但她身上的被子被掀开,她恍然张眼,就对上吴晟的脸。

他已经脱了裤子,将个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一手将她的手指自私处拉出来,眼见着随着她的手指带出来一股晶亮透明的粘液,他沉着脸,将她的腿拉开,就着被她手指自慰过的细缝处重重地捣了进去

丰沛的湿液,让他进得毫无阻碍,甚至还能听到“噗”的一声,似瓶口被打开的清脆声。

吴晟抬起她的腿儿挂在自个儿肩头,就对着她泥泞之处深深捣入,就怕捣得不够深,里面紧窒得缠人,让他恨不得踏平了里面。

“太深了,阿晟,太深了,”她低低地哀叫着,被体内深过一记再深过一记的捣弄给弄得无助的低泣出声,又怕他坏了自己的肚子,里头还有他们的孩子,“你轻些,阿晟,你轻些……”

她声音软软,又透着点担心,可身体又将他咬得牢牢的,他退出来,里面的嫩肉就紧紧地绞着他,绞得他几乎要弃械投降明明她在这里自慰,他不过是看她难受就成全了她,她到还作张作致的叫他轻些,可他不得不轻,想着她肚子里的孩子,既是厌恶,又是心疼。

他索性拿了她的衣物,将她的嘴给堵了,又将人掀了过去,叫她撅着臀儿,他就挂在她身后,又一次将自个儿粗硕的阳物堵了进去,堵得她内里满满当当,堵得她又胀又麻,只管呼呼地喊着他的名字。

吴二妹被弄得神魂皆失,要不是他的大手扣着她的腰,她早就因着强烈的快感而瘫倒在床里,偏他一直扣着她腰,强迫着她迎合他的剧烈冲撞,上半身到是贴着床单,挺翘的胸乳摩挲着床单,将乳尖弄得又红又艳,有些疼,又有些胀

她沉沦了,沉沦在亲侄子带给她的欢愉里面,抽不出身来。

0011 011床单其状

比起吴晟的身经百战,吴二妹自然只是新手村级别的新人

她节节败退,他步步紧逼;她紧锁穴门,他长枪直入,叫她魂不附体。

终于,他重重地粗喘一声,交待在她身体里,也将稍微有些疲软的阳物也从她体内抽出来,人从她身后翻下来侧躺在她身边

吴二妹的腰间少了他的大手,人就跌落在床里,呼吸还未平复,在那娇喘着好半天,她才缓过来,腿间湿漉漉的难受,房间里又有着交合后的气味,那气味浓重得很,叫慢慢恢复神智的她有些后悔。

只是她咬着唇瓣儿,颇有些着恼,还想着他走了,到没想过他能杀个回马枪。

她喘着气儿,胸脯起伏着,慢慢地翻转过身,用指尖戳戳他的胳膊,“开窗子,把气味儿散一散。”

吴晟凉凉地瞧她一眼,起身,呃,也不管他自个儿光着窄臀,露着鸡儿,就这么着地走向窗前,将窗子拉开一点点,就依旧荡着鸡儿回到床里,还将她往床里侧再挤了挤,“睡觉吧。”

吴二妹这会儿睡不着,身子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整个儿身子都是软乎乎的,被他往里头一挤,腰又叫他给扣住了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她鼻间,他的身体似火炉一样烫着她,叫她不免就想起来,“我想洗洗,黏糊糊的难受。”

她稍一动,腿间就流出来湿液,她只得夹了腿儿,还没用,屁股底下的床单都湿了她有些恼的,“床单都脏了,都是你的……”

吴晟晓得她向来这样,得了快活就不认人,面色冷得跟冰块一样,将她一把抱起来,就将人送进浴室,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又去抽那床单,又往她身上一扔,“喏,你洗洗,洗洗就行了。”

吴二妹正哆嗦着虚软的双腿,拿着花洒往自个儿身上淋水,床单就罩在她身上,将她差点弄了个踉跄,也得亏她靠在墙边,才不至于摔在水里

她没由来地添了一丝恼意,既是为着自个儿嘴上说得好听,想同他断得清清白白,到没料到他还能杀个回马枪,脸上就涨得通红,“我怎么洗得了?”

她不是不会洗,但洗床单,这会不会有些夸张了?也就大学那会儿她自个动过手,真她这样的家庭出来,难道还要她亲自动手嘛。

吴晟冷笑一哼,“你自个儿弄脏的,还不自个儿洗?”

吴二妹瞪他,“还不是你。”

她伸手就想敲他的脑袋,只是腿一动,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涌出来,她当时就暗叫不好,果然,被她的湿液裹挟着的精液都顺着大腿往下滑落她忽然间觉得有些儿没脸,不免有些讪讪,就往浴缸里一蹲,刚蹲下,她又受不得这罪,索性就坐在浴缸里,“阿晟,我们这样不行的……”

吴晟自个儿闷头洗床单,洗得还熟练,朝她睨一眼,“是不是同奸夫淫妇似的,你觉得不好?”

吴二妹被他说得没脸,又想替自个儿找回点脸来,含糊道:“也、也不是……”

但她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晓得严苛的事,严格那话儿她一听就明白,严苛外头有人,跟了他多年的,就是没往家里头带。两个人的婚事,她也明白的,无非是严苛一来在权跟前低头,二来是想奔个远大前程,人嘛都这样子,她也没盼着有什么的,相敬如宾就好了。

吴晟手上一滞,“严苛外头的事,都同你说了?”

她明明知道的事,可让吴晟一说,面上就有些挂不住,“联姻嘛,你不都知道。”

吴晟冷着脸,“反正你自个儿乐意,我管不上。”

吴二妹叹口气,觉得自个儿干的也不是什么人事,看着他在浴缸里洗床单,不免有些担忧,“那等会把床单晒在哪里?明早要是晒不干,李阿姨还不奇怪?”

早说嘛,在家里头就得担心这些事,东怕狼西怕虎的。

吴晟力气大,很快地就将床单的污渍都能搓没了,就将床单扔在浴缸里头,“换床单有什么的?”

她见他脸色不好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见他要走,忙又添上一句话,“穿上衣服再出去。”

吴晟本就走到浴室门边了,一听她的话,就回转身,整个人也跨入浴缸,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就去抬她右腿,将她的右腿圈在自己腰间

她张大眼睛,有些措不及防,还在滴着湿液的私处就让他一下子就捅了进来,被盈满的感觉让她哆嗦着腿,这金鸡独立的姿势让她有些站不稳,体内却牢牢地绞紧了捅进来的粗壮硕物

身体被撑开,酸胀得难受,她眉头轻蹙,整个人几乎攀附在他身上,让他一下下地往上挺弄着,似个被 ? 调教过的洋娃娃一样,由着他来控制,他来伺弄。

浴室里一片狼狈,床单还扔在浴缸里,就如他们之间这混乱的关系一样混乱。

但醒来后,她还是吴家的二姑娘,脸颊泛着光儿,瞧着也像不是三十五岁的人。

老太太觉得她现今儿是高龄产妇,自然不叫她开车了,还叫老李司机送她。

她到没觉得自个儿这么脆弱,老太太却坚持,她只得受了

本来她有些低调的,当然身份这种事也藏不住,可在单位里这么多年,她也没摆什么个架子,不过是个勤勤恳恳的小角色,自然跟同事也处得来。

“吴姐,听说你要调单位?”

这不,她同单位的李蓉就来问她。

“是呀,”吴二妹也不瞒她,“嗯,我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