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提这个事儿,”方西白很坦白,“碍于严家没人提这事了,没人提可不代表没有这个事儿。”

吴二妹闻言,到觉得有几分欣赏他的坦白,不过她到不插话,也晓得吴晟的性子,自然不会再开口。

吴晟瞧她一眼,见她乖觉,反正收个人而已,于他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就问道,“同他们签约了几年,什么样的合同,直接联系律成铭,他会给你处理好事儿。”

律成铭的名字叫方西白听得眼睛一亮,“那成。”当下便应了下来。

引着他过来的吴二妹反而被晾到一边了,不过吴二妹到是不介意,她也无非是是个普通人,若说真有什么个关系的话,也就是她身后的关系人脉,都不是她自个儿有的,都是生下来享受着的,待方西白被人送走,她反而到是同吴晟说道起来,“我瞧着严家有些不对,你怎么看?”

吴晟凑近她的脸,几乎与她的鼻尖贴到一起,“先前有些个路线不对的苗头,到也没真走错路,老卫也是想着物尽其用,若是真不得用,还是……”

她立时就明白了,就她的身份嫁给严苛,一来是叫严苛安心,二来又能叫严苛感恩,这些事上她是能懂的,这会儿到是面上有些讪讪了,“我、我是想得太简单了。”

吴晟手指刮过她的鼻尖,瞧着她似嫩葱一样的面容,不免就有些埋怨,“你叫那两兄弟伺候得魂不守舍的,我当你糊涂了呢。”

这语气酸得很,吴二妹听得清清楚楚,鼻尖被他手指刮过,又有些痒的,免不了想打个喷嚏,赶紧地撇过脸真打了个这脸上是红的,叫他给说着了短处,她免不了想起来一句特别霸的话来,醉卧美人膝,醒掌天下权,好端端的就莫名想了起来,对上吴晟的眸光,还颇有些心虚,“你胡说什么呢,哪里有的事。”

吴晟一眼就看穿她,就先头那会儿那小子陪着她上门,他就看得明明白白,年轻人嘛,野心总是外露的,不晓得要低调,“是觉得我太大了?”

一听这话,她免不了打个哆嗦,立马就想到那事上去但也立时晓得自个儿想得不纯洁,连忙就摇摇头,“哪里有这种事?”

吴晟可不放过她,往她嫣红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严家那小子得了你的欢喜吧?”

吴二妹否认,“没有的事。”

“那是叫你床上爽了?”吴晟简直就单刀直入。

真把她问得面红耳赤,“没有的事。”

可这话说得亏,先头早上还被人压在床里弄,差点没给弄闪了骨架,也得亏今儿有事,她才能出来得,不然可得叫……可身下那娇嫩处还不自在呢,许是被弄得久了,就算没有了东西堵在里头,还是让她隐隐地觉得似有火热的性器堵在里头。

她还是想装作没有的,“你想什么呢,好歹是我小叔子,我难道……唔唔……”

嫣红的唇瓣被略带着怒意的薄唇给堵住,就连呜咽声也给堵在里头。

她本就习惯了他,双手便缓缓地搂上他的腰间,娇软的身子更是贴着他精壮的身体他惯来是斯斯文文的模样,往鼻梁上架一副眼镜,更是斯文到有种易碎的脆弱感,这只是假像,他身子精壮有力,且从来都是叫她吃不消的。

良久,他才扯开薄唇,两人唇瓣拉开一条长长的银丝,半天才断开。他眼神幽深,修长的手指抚上她娇艳的红唇,用力地往她唇上一按,那娇艳的唇瓣立时就失了颜色,变得脆弱不堪他又收回力道,只轻轻地覆在她唇瓣上,“骗子,就知道骗我!”

吴二妹脸颊嫣红欲滴血似的,却是不肯承认的,“哪里就骗你了。”她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肚子,尽管还未隆起,她便要仗着这个来“行凶”,“就算是有,也是我想打入敌人内部。”也得亏她能说得出来这样理直气壮的话,要不是吴晟同她说,她还不知道重点在哪里,指不定就要跟人共同沦陷了,这会儿到是把自个说得跟个未卜先知一样。

吴晟也不戳穿她,他自个也不是什么清白人,自然也不要求她,当然,他的要求也是简单的,在她眼里头一位就成,不管他心里头待这事儿有什么自我厌恶也好,反正他就要当头一个的。他的手抚上她的腹部,想着里面孕育着的孩子是他的孩子,思及自个儿的身世就不免有些厌烦。

但他不会说这样的话,话说不出口,就像眼睁睁地看着她眼里只能齐培盛一样,可齐培盛叫他的算计给下了神坛,她也是知道的他便是这样的坏,是矛盾又纠结的心理,既想要她心里眼里都记着他,又不免厌烦起这样的关系,“只要严家安分 ? 些到没有什么,首富嘛,总是同别人不一样的,事情嘛还是平稳些的好。”

吴二妹晓得这个事上他不会给她错误的消息,“树大招风,我也是晓得的,严家能到如今这份上,指不定有多少人在后头等着呢。你看何家就是,何家那位二少可是同卫枢要好……”

吴晟听到“卫枢”两个字,眼神便幽深了几分,抚上她腹部的手便用了些力道,完全不自觉的,待他自个儿察觉时就立即松了手,“他总要一争风头的,不能叫人家的亲儿子全占了上风,虽是一时蛰伏,也不会一辈子蛰伏的。”明明同他一样的见不得光,到成了老卫的儿子,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人前,而他呢,则是才被认回的吴家,简直就是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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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难平归意难平,他晓得路怎么走,怎么对自个才是最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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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自然不是迟钝的,也瞧得出来他的心结,便用抚上他的脸,“那会儿也是不得已,卫枢也是你弟弟,你好歹就这么一个弟弟,别老……”

吴晟的心思被说穿,到有些不忿的,他在别人跟前,别人都是敬着他几分,谁也没敢在他跟前乱说话,也就她了,反反复复的叫他心绪不宁,甚至那层伪装也装不住,“我就嫉妒他,凭什么呢,他就能、就能……”

吴二妹这个人天生的有一丝圣母的心肠,就极不忍心听他说这些话,便用手指去按住他的薄唇,反而叫他吃个正着,将她细嫩的手指含住嘴里,温热湿烫的口腔,让她自手指处涌起酥酥麻麻之感当下她想要抽手而出,偏他不放,含着她的手指头含吮起来,一双眼眸就死盯盯着她看,好似将她盯牢在身上一样。

她是怕羞的,又有些期待的,人便是这样子,许是怀孕的缘故,于这事上,她到也是不同以前了,先前只觉得男人的碰触叫她厌烦得很,没了衣物的包裹,两具身体之间毫无缝隙的亲近,实在是叫她怕了的可如今儿,她到是经不起挑逗,稍一弄的,便有些吃不消,手指被吮吸着,面上被他盯着看,当下便细汗冒出,连身子不由得向他靠近,贴在他精壮的身子上,娇弱的柔软碰到精壮的,才叫她稍稍好受些,“阿晟,你别……”

吴晟与她厮混不止一次,早晓得她的敏感,只想到她同样敏感地躺在那对兄弟的身下,就叫他不免心生几分怒意,尖利的牙齿便忍不住往她手指上一咬

这一咬,咬得吴二妹身子一颤,又赶紧儿地将手指头给抽出来,一双美眸泛着水意,也不知道是到底 ? 是疼还是叫春情卷起来的情难自禁,“你怎的咬人。”

她声儿难免没有了质问的语气,还带着些许春意,似春天树梢上刚窜起来的嫩芽,挠着他的心也不止是挠,是逼得他无路可走,只走了她这一条路。

他没回答她,只用手拨开她的手,大手落至她腰间,便要将脱她的风衣,她今儿是一身的黑,到显得她格外的白,也特别的显瘦,此刻嫣红着脸蛋儿,更是添了丝叫他难捺的欲色,“小姨……”

他声音低哑,挟带着强烈的欲念,叫她不免身子微颤,却嘴上拒道,“别、别……”

是让他别唤“小姨”,还是别……

她让他强烈的男性气息给醺得眼神迷离,便是想伸起双手相抵,还是叫他轻松地将双手拨开,将她的风衣自身下脱下,手上一松,风衣便从她双臂间落下掉落在地,她里头只穿了件无袖的衬衣,这衬衣前面有几颗假扣子,最大的设计只要在后头,后头是并未缝合,紧紧是两块布料贴合,人要是微微一个动作,便能清晰地看到光洁的裸背

而他的手则是十分懂行地自她后背处探上,摸过她纤瘦的裸背,薄唇则落在她颈间轻吻,吻得她气息紊乱,每一次的轻抚都叫她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美眸里竟似含了泪意却不是哭的,到底是为着什么,她也说不清,还是给自个儿戴上一副脸面儿,许是为着这禁忌的关系而流的泪。

她身子轻颤,更得吴晟的意,他心中虽有厌烦,但都敌不过与她的相处,人便是这样,越叫自个儿克制,越觉得这事儿叫自个儿越挂怀,越是断不了,就似上了毒瘾一样,戒不断他不免在指间用了力道,手指灵活地来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胸衣自底下捏弄着她的胸乳,听到她“嘤咛”声,手上的力道更重了些。

一团娇乳,被他手指捏弄,她略觉得有些疼,便蹙起了眉头,“疼,阿晟,你弄疼我了。”

她声儿娇娇,着实似还未经人事的女孩儿似的,叫他血脉贲胀,手指上灵活,就将她的胸衣解开。一对乳白的肉团儿就跳将出来,露入他的眼底,乳肉上还残留着指印儿,分明是叫人伺弄过的,且最上头的艳果儿,此刻还红艳艳地挺立着。

他眼神一下子就暗了,指上朝那指印便按了下去,立时就听到她的呼痛声。

她面的上嫣红去了两分,眼神还有些闪躲他还是什么不明白的?立时就眼神犀利了起来,似凌迟一样地瞧着她,“还说没有?”他说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尖儿划过她挺立的红艳乳尖,就见着乳尖微颤着,好似艳红欲从枝头掉落的成熟莓果儿,令他喉间微动。

吴二妹嘴上说没有,这会儿就给戳穿,心虚就立时露在面上,“阿晟,我、我总归是……”

吴晟用两根手指去掐弄她的乳尖儿,只见着红艳的莓果儿就在他修长两指间,偏他手指又白皙,就更衬得莓果儿愈加娇艳欲滴,他个掌心则附住她整个娇乳,偏是一手掌握的,娇软又有弹性,就这么着的盈满他手心,叫他恨不能将她的乳儿给掐爆了也就一瞬间的念头,他也是舍不得弄疼她的,“怎么哟,怎么呢,同我一句实话都没有?”

这话更叫她愧疚,虽说她如今是别人的妻子,是走过形式的那种可面对吴晟,到底是第一个男人,而且是这样子的关系,她心里头的愧疚感也是实打实的,自然是低了头,就见着自个儿娇乳被他手弄住,脸上是又白又红的,一时间她也分不清到底是愧的还是羞的,“我同他们兄弟都、都……”

早知道事儿,吴晟明知道的,可这会儿自她嘴里说出来,到叫他眼神更为幽暗,也更带着浓重的酸意,“你就、就这么从了他们?”

只一问,她便哭了哭了也是手段,她是懂的,“我哪里能奈何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