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为着孩子才有结婚的事,总不至于失了孩子的,这是她的母性。
严格到真是放缓了些,桃花眼落在她还未隆起的小腹上,闪过一丝阴暗之色,嘴上到是哄着道,“嫂子可别怕,胎都坐稳了,没事的,你经得住的。”
似听了这么一句话,她好似就得了满足,便都由着他了。
严格抵在她的深处,细细地她深处研磨了几回,才在她体内泄出来,但他却不抽出来,只管堵着她,整个人倒在她身上,将她重重地压在身下,她的双腿也无力地从他肩头掉落这一掉下来,掉得她呼疼出声,就连高潮后的余韵也跟着消去了不少。
虽是少年,但已经是高大的少年,这么压在她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面色依旧绯红得欲要滴血一样,无力的双手到想将人推开
严格喘着气儿,将她的双手抓住,“嫂子,这是得了快活就想将人推开?”
吴二妹香汗淋漓,粘得难受,也懒得去理会他的话,“难受得很,替我洗洗吧?”
不是要求,听上去到像是命令他了。
严格到是欢喜,就凑上去将人抱起来,在她身体里泄过一回的性器依旧堵在她身体里,抱她起来的时候还是未曾抽出来,只管抱着她下床。
他走起来,才叫她难受,身子受过高潮,还正敏感着呢,叫他抱着,随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动,她发现身体里刚泄过一回的性器又硬将起来,将她甬道里堵得满满当当。
“哎呀,嫂子,”严格笑得很嚣张,“这可怪不得我。”他说着就拿起花洒对着两个人身上淋,立时将两个人淋得湿淋淋,一手扶着她站在浴缸里,一边淋着她,一边抽插起来。
她双腿站不住,整个人就挂在他身上,没几下就让他弄得小腹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连带着将他咬得紧紧的严格只觉得里头湿滑无比,又似长了无数张小嘴吸吮着他,叫他自尾椎骨处涌上一层层的快意来,将花洒随意儿一扔,就将她的娇臀重重地按向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重重捣弄,直捣得她汗液直流,双腿哆嗦得直抖。
她胸前的乳尖硬如玉珠子一样,抵在他胸前,他哪里舍得过这个,低头就张嘴含住,下边重重捣弄,上边张嘴吸吮轻磕着她的乳尖儿,上下相叠,叫她受不住,一时又泄了。
严格也没好到哪里去,桃花眼亮着幽暗的光,将个巨物往她抽搐的媚肉里连连戳弄、连连戳顶,只顶得她哀哀呻吟,耳里头只听得他粗重的喘息声。
午后醒来,吴二妹面上嫣红,是羞的,这会儿身子干爽,到没有那种粘腻感。
卧室里就她一个人,瞧不见别人,想着先前的事,她又不免腿根处一个哆嗦好似忆起了被深深捣弄的快感,让她有些难以启齿。
049抓个正着
吴二妹忽然觉得自个儿有些命苦,不免自怨自艾,想了想,还是拨了个电话给王玲。“阿玲呀,我心里头难受着呢。”
“你难受什么呀,有什么值得你难受的?”王玲打算给儿子断奶,别说这一开始儿子受不了,她自个儿也受不了,这奶就胀得厉害,“你有什么可难受的呀?是穷得过不了日子,还是生命有危险了?”
要说不愧是同学,这王玲说话还真是直白,都没给吴二妹留什么面子,偏吴二妹就吃她这一套,“你也不必这么说吧,我就是想、想……”
“想什么呢,”王玲实在是胀得难受,手都不敢碰,怕自个儿疼,她平时叫儿子吃奶,都觉得是种酷刑,现在要断奶了,才起个头儿,她就难受得不行了,免不了有种念头窜起来,还不如叫儿子吃了才好的,“都要结婚了,还胡思乱想些什么呢?是不是不想结了,想后悔了?”
“哪里呀,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的,我哪里是这种三心二意的人呀,”吴二妹还免不了要替自个圆一下形象,“说定了就是定了的,再说了这都是我姐夫定的事,我也不能叫他落了面子呀。”
王玲晓得她个姐夫是谁,到底把话稍微收着些了,她学校里头还有尊大佛呢,天爷见的,她碰见的都是些大佛,不由得一把推开要凑过来的丈夫,又拿眼睨了他一眼,示意他走开,“哎,你到底难受些什么?”
好歹是同学,也得假模假式地问上两句。偏叶峰大脑袋非得凑到她胸前,她如今两乳儿坠坠,饱满浑圆的,也不用挤,乳汁就能溢出来,惹得叶峰眼缠,就非得挤在她胸前要喝奶她赶紧地一巴掌打过去,非不叫他吃,他这一吃,她断奶的事可就没影子了。
吴二妹不晓得王玲那边的纠缠,只管顾着自个儿的心情,“就是难受,也说不好哪里难受。”
王玲闻言,踢了踢叶峰,“要不你找叶峰谈谈?”
叶峰眉头皱起。
“没用,看他没用,”吴二妹叹气,“他不懂我心里面的苦。”
王玲将领子稍稍拉回,将胸脯遮起,“也是,他是庸医。”
这话实在的叫叶峰翻白眼,人往她身边一躺。
吴二妹听着就有些不好意思,“那也没,他也是有能力的。”
“哦,难得听你夸他,”王玲撇嘴,“他非得高兴死。”
吴二妹“嘿嘿”笑,“阿玲,我就是跟你讲话才快活,现在好像好受多了。”
“好受了就好,”王玲用手肘撞了撞自家男人的胳膊,“日子定了没有?”
“还没呢,”吴二妹就权顺着她的话说了,还很贴心地再奉上一句话,“等定了日子我就给你请柬,亲自给你送上门去。”
“没事,你随便微信给我发个消息就行,不用那么隆重,”王玲看见叶峰朝她使眼色,到是将话放得更柔和了,“说吧,今儿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难受了?是老太太的缘故?”
吴二妹长长地叹气,“昨儿我叫我妈给赶出来了。”
王玲到有点儿惊讶的,“怎么呢?”
“嫁出门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呗,”吴二妹又一次被触及伤心处,又觉得自个儿蔫了,“你说老太太年轻时还主持过全国妇联呢,她怎么就这么个想法?思想上真是一点儿都不先进。”
王玲懂了,她有些知道的,吴家老太太简直就是个女强人的人设,也别看老太太如今都这个岁上了,还一直把着权呢,把着势呢,如今那位上去了,也难说没有吴家的出力但这些事儿,她也就是在后头想上一想,也不敢深想,她就是小老百姓,无非是跟吴家二姑娘是同学,丈夫跟吴家二姑娘也是同学,哎,“你这是胆子大了呀,敢这么背后说你家老太太了?”
吴二妹心里头气着呢,提起老太太这嘴上就火了,“有什么不敢的,我还能说得更凶呢。”
“得,你敢说,我还不敢听呢,”王玲连忙吐槽,“老太太心里头门儿清,这是考验你女婿呢。”
“真的?”吴二妹立时来了劲儿,“怎么,她还要考验人?”
王玲免不了吐槽她,“你看看你有什么呀,值得别人娶你?你晓得人家是什么人?都不打听一下就往人家网里钻。严家是首富你晓得不?他是军界的钻石单身汉,你晓得不?你有什么呀,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美貌,还是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事业?”
吴二妹被说得低了头,不免就反思起自个儿来,想想还真是,不过,她免不了又有了希望,“我性格挺好的。”
“你说这话亏不亏呀?”王玲又一把推开又凑到自个儿胸前的大脑袋,实在是没空理这个男人,“你那叫性格好,让你别顺着老太太,你就非顺着,就连今儿穿什么衣服都得老太太说了算;可让你真顺着老太太,你又没能叫老太太能拿在嘴里说的事业,你这叫性格好?”
里子叫人抖了一干二净,吴二妹也不生气,“我这又没有叛逆期,还不好吗?”反正一切默默的,既执行,又不执行。
王玲真是无语,可晓得她性格,也懒得说了,免得真把人刺激了,“老太太这么多年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难道不会看人?”
吴二妹沉思了一回,到也觉得有理儿,老太太瞧着也不像是老封建,明显不是呀,要不然那么多年怎么主持的妇女工作,“我是想多了,着相了。”
她不由唏嘘,“阿玲呀,你有没有打算出诊呀,我就觉得你比叶峰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