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事,是吴二妹的苦恼,又是吴二妹心里头那点儿也对圣母心,既有了孩子,且是她亲生的孩子,怎么能叫她落了这孩子呢也就有了嫁给严苛的事儿,她好似天底下最善心的人儿,委屈求全地为着肚中的孩子下嫁到严家,又要为着孩子的事成全一回严家。

“嗯,”她点头,面上温和,似散发着一层祥和的光芒,似有着圣母的光辉,“是有了,七个月后就该来到这世上了。”

严格莫名地就有些儿刺眼,到是做个小儿样儿,将自个儿脑袋闹腾在她胸前,“嫂子,不是还没出生呢,你就跟疼它一样疼疼我好不好?”

她哪里能软不了心肠,嘴上连忙道,“嗯嗯,嫂子疼你。”

严格可不会因为这句话就满意了,凑在她耳边轻轻儿地说道,“嫂子,等会叫我吃你的奶儿?”

她脸上一红,便要摇头,可瞧见一双期盼着自个儿的潋滟桃花眼突然就失了光泽,她便摇不动头了,到底是觉得这事儿不合伦常,极为艰难地点头,“嗯。”

声如蚊蚋,叫严格格外的兴奋,他一路上就贴在她胸前,就这么着的回去。车门一开,他就跟个正常的小叔子一个样儿,离得她一步远,就这么着的两个人回家。门儿一开,严格便露出真面目来,跟个急色鬼一样就要去拉吴二妹的衣角

吴二妹到底有些难为情,咬着唇瓣道,“门儿还没关呢。”

严格这才松开她,脚往门上一踢,就将门踢关了他便冲着坐在沙发上的吴二妹过去,将人压制在沙发里,手便去扯她的衣摆,将个衣摆还往上掀起,露出被白色蕾丝文胸包裹着的嫩白双乳来,落在他眼底,叫他眼神都亮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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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盯着看,吴二妹到有些难为情,想躲避他的视线人也跟着转过身,可严格非不让她转身,非得将人给扳正了,潋滟的桃花眼就光盯着她的胸脯看。

白嫩,饱满,手指轻轻一碰,弹性十足地抵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就有点儿刁钻,专门往她胸衣上头挤进去,硬是绷开边缘握住那一团绵软的白嫩乳儿,顶端的乳尖碰触到她的手指便立即挺立了起来,叫他桃花眼底的笑意就深了些,“嫂子,你疼疼我好吗?”

这都握了她的乳儿,还出声要问她。

吴二妹瞧着他的大手探入自个胸衣里头,乳儿叫他给捏着,又给他的手指玩弄着乳尖儿她脸皮薄,这瞬间就跟着了火一样儿,双手要去推拒他,可听着他的话儿,她就有些犹豫了。

严格早就看穿了她,虽说她年纪上比他长,可于这世情上可真没他懂,她也就是装个相儿,他嘛,见见过的阵仗不知凡几,自然将她看得透透的,立时就更进一步,“嫂子,刚才在车里明明说好的,怎么现下儿又不行了?”

他声音儿可委屈了呢,就算是铁石心肠的也得叫他说软了心更何况这样儿有着干不成正事儿的圣母心总是会不合时宜地发作,她发作得无可救药,也不免说自个儿有大病,晓得不合时宜,就控制不住,“叫你哥知道了不好。”

“嫂子,都这样儿了,还把哥拉出来,”严格伸手熟练地伸到她后背解开胸衣的后扣,顿时,一对儿白嫩的乳儿就跳将出来撞了他满脸,他就脸贴上去,用年轻的脸对着饱满的胸脯就摩挲起来,“嫂子,你这样不好,要反悔的多没意思,我都没你会反悔。”

他这么一说,她到像是脑子打结了一个样儿,也觉得自个儿比个小年轻还要会反悔到是不好,颇有些心虚,胸前叫他给摩挲着,免不了呼吸也跟着稍喘了些她还用手捂上嘴儿,可胸儿到是挺挺的,像是专门送上门的,还把美眸儿一闭,好像都由着他的。

人嘛本来是有下限的,奇葩的事经得多了,这下限就越来越没个度了。吴二妹就是这样儿的,都晓得要替自个儿反思的,不奉陪着他,都成她的错了,不免娇嗔道,“你、就你话多。”

严格晓得这话不是拒绝,是同意的意思,脸就离开那对白嫩的乳儿,就替换了自个儿的双手,似水滴状的嫩乳儿叫用双手拖起,两坨坨团在他手心里,他还用力地将将两团嫩肉儿都挤到一处,显出个深深的沟壑来他直勾勾地用那双潋滟的桃花眼盯着她的美眸,伸出灵活的舌尖就往她硬被挤出来的沟壑里舔了舔。

这一舔,叫她有点痒,乳肉微微颤动起来,在他灼热的手心里仅仅是这样的触碰,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薄如蝉翼的眼睫毛轻颤了下,忙收回视线,不敢对上他的泛着春意的桃花眼,怕叫他发现自个儿身体的秘密。

她的身子已经湿了,却不敢动的,怕叫他发现自己的敏感。

严格可不知足,舌尖舔过一次,就同舔到世间最美妙的滋味一样,便放肆了起来,将整张脸都埋入她胸前,舔过左边的奶儿,又舔过右边的奶儿,将两边儿嫩乳都舔得濡湿一层,挺立的乳尖儿蒙上一层晶亮的湿润

却叫她觉得胀,胸前胀得厉害,好似里面能涌出汁水一样似的,眉头便轻蹙了起来,“你轻些,轻些……”

好似这样她就能受些严格是个“听话”的,自然就放松了点力道,不时地用舌尖舔过乳尖儿,到真是怕将她的嫩乳儿弄坏了,真没敢放力道的。

到真如了她的意,可没一会儿她的眉头就皱起来了,奶儿依旧胀着,竟未有半点缓解她双手搂上他的后脑处,迫切地要压着她的脑袋向自己的胸前,好叫他吸自个儿的奶。

严格桃花眼里的笑意更深,脸上贴着她的白嫩乳肉,鼻间仿佛还能闻到淡淡的乳香味儿,依旧不紧不慢地予左右乳儿轻飘飘的抚弄,决计不用半点力。

吴二妹心里急呀,又不好嘴上说出来,只急得将奶儿往他嘴唇上送,偏那乳尖儿都送到他的嘴唇边,他硬是不张嘴儿,只用薄唇轻触着她的乳尖儿。

晶亮而发胀的乳尖红艳艳地挺立着,到像成熟的果实似的,他非但不咬上一口,反而还拒了。

吴二妹觉得更胀了,好似胸前这对乳儿要爆炸似的,胀得她极为难受,见他还在那里磨磨叽叽,跟个不解风情的木头人一样她立时就冷了脸儿,人就将他推倒在沙发里,双脚一张,就跨坐在他腰间。

不坐不知道,这一坐,她才晓得他不是无动于衷,底下那硬杵一样的东西可抵着她呢,精神头十足的,刚好就抵着她湿透的私处,是的,她湿透了,内裤已经湿得藏不住她的私密她似抓着他的把柄一样,屁股稍稍往后退了一点儿,将个硬梆梆的物事给露出来,果见着他的裤裆中间鼓起好大一包儿。

她是见他的粗硕的,此刻见了此刻,就算是未见着本尊,隔着衣料,还是叫她腿软。

严格潋滟的桃花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好似并不干涉她的动作,反而到像要交到她手上,把主动权交给她,桃花眼巴巴地瞧着她,舌尖还舔过自个儿的唇瓣,“嫂子,你就疼疼我,我疼着呢。”

说了三个“疼”字,这是中国人语言文化上的精妙处,明明一个字儿,到能让人说出个花来。

吴二妹手往他腿间鼓鼓之处拍了拍这一拍的,拍得严格面色一垮儿,便大声地哭嚷起来。

这是个不忍的家伙,什么会哭的孩子有糖哭,这个道理他打小就知道的,就把自个儿就表露在她跟前,像个有着直爽脾气儿的,“嫂子,你要绝我的子孙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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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是又委屈又疼的,“哇哇”大叫起来,“疼死我了,嫂子,你好狠的心。”

吴二妹冷哼一声,“断了才好。”

她坐在他身上,身上衣服就挂在肩头,上半身微微前倾,也就挂在她双肩的胸衣晃荡了起来,将被他含吮舔弄过的奶儿弄得个半隐半露,又衬上她的冷哼声叫严格不由得酥软了身子,也不“哇哇”大叫了,桃花眼上挑,声儿就变成了粗喘声。

他声音清脆,带着年轻人独有的清澈,毫不克制的粗喘声,就落入她的耳朵里。

吴二妹当着他的面儿,将上衣揽上脑袋脱了下来,又嫌弃地瞧着仅挂在双肩上的胸衣,手上一撩,又将胸衣扔在地上。

她腰细,肤白,乳挺,脸颊红艳,也就坐在他腿上,眼神儿还嫌弃地掠过他裤裆间隆起的好大一坨,东西,“年纪轻轻的,老惦记着这事儿,老了恐怕都立不起来。”

严格可不让她这么地污蔑自个儿,“嫂子说哪里话,我到八十岁肯定还是这么一把活龙,都说八十老汉十八妻,一树梨花压海棠的,还不就是说的我这样儿”

男人于这方面上总是特别的执着,即使他才十八。

“得了,”吴二妹起了身,人就站起来,也不管起来时,胸前两团肉坨坨跟着晃荡起来,偏她跟这毫无所觉似只顾着湿透的底裤,将底裤扒下来,双腿还从底裤里放出来,她手指纤纤儿地还将底裤湿透之处送到自个儿鼻间就闻了起来,随手就又给扔了,“我洗个澡。”

严格眼睁睁地看着她进了浴室,立时就起了床,将她丢弃的内裤给捡了起来,同她胸衣一样的色儿,指间所触及之处都是湿漉漉的,还学她的样子将内裤凑到鼻间闻这一闻呀,他面上就红了些,早就抬头起来的性器就跟着胀疼起来,恨不得寻个温暖的女穴来泄泄。

浴室里水声“唏哩哗啦”的,门儿还虚掩着,他到有了主意儿,自个儿先脱得光溜溜的,一点都不晓得羞耻为何物地将手上的内裤就往贴着自个儿小腹挺立的性器上套双手还放在腰上,跟架着机关枪似的就这么着地走向浴室。

他并未直接进去,就想得一个乐趣,悄悄地趴在门上就往缝隙里瞧刚摆好姿势,还没看见什么呢,浴室的门就被拉开了,落在他眼里的是冷着脸的吴二妹,就那么冷冷地瞧着他。

他不觉得冷意,反而觉得自个儿身子就跟着火烧火燎似的,拉着她的手就往自个儿腿间放,“嫂子,你疼疼它,刚才把它弄疼了,现在就疼疼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