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烫的舌尖,一含住她,吴二妹便哆嗦着又吐出一股股的湿液来,而他则迫不及待地吸吮着,还似个孩子一样的“啧啧”有声,将她吐出来的沾液都喝入嘴里头。
不光如此,他的舌尖还撩着她,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将腿合拢,就将他的脑袋夹在腿间了。
严格并不就此结束,反而还比刚才更放肆,索性就以灵活的舌尖戳入她羞怯的小嘴里,才进了一点点儿,他就戳弄了起来她受不住地绷起裸背,颈子也跟着仰起,姿势如同献祭一样,克制着想要呻吟的欢愉。
她承认,她很喜欢这样的举动,双手穿过他的短发,紧紧按压着他的脑袋,不想让他离开。
高潮来得又猛又快,在他用牙齿磕咬着她底下那张小嘴儿的嫩肉时,她到达了高潮,眼角挂着滚烫的热泪,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剧烈地娇喘着虚软的双腿再度被拉开,埋在她腿间的脑袋抬了起来,他的唇角、下巴上都沾着她的湿液,晶莹透明的,没有一丝杂质。
而她此时才问清了自己内心的魔障,手已经不自觉地去碰触了严格的裆部,手底下好大一坨,让她有些心惊,手又受惊似地缩回来可手被他给拽住,硬是按在他的裆部,朝她喜气洋洋道,“嫂子,晚上不行的,你还怀着身孕呢,这太频繁了不好。”
年轻男孩子劝着她,好似在劝她别纵欲。
明明是被他挑起来的,到是把话丢到她身上了,可她身体里似藏着凶恶的猛兽,仿佛要吞下一切。
她好像已经身不由己,完全陷入了情欲的风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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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他在撩她,将她给撩起来,到还装得一本正经,到是贼喊捉贼了。
吴二妹被气笑了,除了吴晟之外,她生平遇到最不讲理的便是这对兄弟了,说是兄弟,其实两兄弟半点血缘关系都没有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惊觉手下的东西似活物一样,在她手心里似乎还胀大了一圈,她今儿早上还被他弄过,自然就晓得即使还是个少年,本钱也不比严苛差多少。
她却是怕的,“那多谢你关心了呀。”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把个严格给听得一笑,潋滟的桃花眼微微上挑,便多添了一丝令人难以抗拒的风情,还更不要脸吐出话来,“关心嫂子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
吴二妹不免冷哼哼,对他的话真是不置予评,“把我衣服拿过来。”反正都叫人看光了,她也惟装作个淡定的模样,指了指被严苛脱下乱扔在车里的衣物。”
“嗯,这就对了,嫂子,要是受着凉了可不好,你还怀着呢,”严格表现得很乖巧,立时就放了她的手,去将她的衣物都捡起来递到她跟前,“嫂子,我帮你穿上?”真是殷勤,却不知是打的何种主意。
吴二妹是戒备的,赶紧儿接过自个的衣物,衣服皱是皱点,到是没有关系惟一叫人烦恼的便是底裤,指间触及的都是湿意,她顿时就觉得没脸见人,手指将底裤从两脚挂上,还未往上拉,就让严格给拉住了手。
她顿时就觉得不好了,“你、你想干嘛?”
严格就扯她的底裤,将她的底裤扯下来,在她惊异的视线下,将那片小小的布料捏在修长的手指间,还凑到他自个儿鼻间闻了闻,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底的笑意更深,微抬起下巴朝着前面专心开车的严苛说道,“哥,嫂子还真是热情呢,这都湿得透透的,就跟发大水似的。”
“胡说,”严苛到是“斥”他一声,“有你这么说你嫂子的?她面皮儿薄,别说胡话!”
“哥,你可真护着嫂子,”严格察觉出一点猫腻来,先头他睡张薇薇,他哥也没这么替人说过话,现在这吴二妹到是不一样了,可他不同他哥计较这些事儿,索性就将她的底裤收起来,往裤袋里一放,转而同羞恼的吴二妹说道,“嫂子,这都湿透了,你穿着肯定不舒服,我给你换上一条吧。”
这话说着,也没等吴二妹拒绝,他就自个儿利落地脱了裤子,又将自个儿的内裤给脱了他不脱内裤还好,看着也就一坨坨的,就算是惊人,并未亲眼看见也就是一个印象而已,这一脱了,粗壮的性器立时就跳了出来,在空气里还颤抖了一下。
他坐着,这物儿也跟着挺立,颜色要比严苛的浅些,毕竟还是少年,自然颜色要浅。
他似乎好像并不管它,只管将内裤笑盈盈地她手里边,她不收他还非得硬塞给她,嘴上还乖巧地哄着道,“嫂子,这还干净的,我出门时还洗过澡,你别嫌脏。”
这都是什么人呢就算是私底没底线的人,这下子也叫他们兄弟给惊着了,她不淡定了,瞧着被硬塞到自个儿手里边的内裤,内裤上还带着体温,是他的,“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她这么一说,严格到是露出受伤的表情来,“嫂子,你怎么这么说话的?我可没有什么病儿,有病儿的可不是你吗?你见天儿的看医生,明明是你呀。”
她被“捅”了一刀,胸口可疼呢,硬是将内裤扔还给他。
他连忙接住,又往她手里塞,“嫂子,你这样儿可不成的,待会儿总要下车的,你想光着里头下车儿?虽说晚上你不回吴家,要同我哥在一道儿,那房子虽说是大平层,也架不住有邻居呀,要是叫别人看见你沿着腿儿流下来的精液可怎么办?”
他一说,她立即有了具体画面感不管底线有没有,这人都是要脸的,她还做不出不要脸来的事,恨恨地瞪了他两眼,心不甘情不愿地从他手里夺过那条内裤,她心里是知道的,要是不穿上这条,不止这严格要跟她没完,就是严苛那里也不会替开个口的。
可到底心里头有些膈应,她颇有些委屈,说什么结婚的,该是条正常的路,人生也能好好儿地修正一下,她也不介意做个贤妻良母的可事儿真成了,她遭遇的人比起吴晟还没有下限,真叫她吞进去就吐不出来了,还得同他们好好儿地处着。
她免不了自怨自艾,内裤是套上了,总是感觉不自在这是他穿过的内裤,她能自在得了才是奇怪,也不知道这兄弟俩什么个恶趣味,她总归是不说话了。
但严格不会让她不说话,人贴着她坐,几乎就贴在她身上了,“嫂子,明儿我学校有家长会呢,你现在是我嫂子,就给我去家长会吧?”
这人还提要求,吴二妹不能叫他样样儿都如愿了的,“我部里有事,没空。”回答得载钉截铁,半点犹豫都没有,好似让她得了便宜一样,颇有些“小人得志”了。
严格潋滟的桃花眼一下子就失去了光泽,低了头,就低低地回了声,“哦。”那似那股精气神一下子就散了架。
吴二妹不由得就要反思自个儿,是不是她拒绝的太坚决了这么个念头一上来,她就免不了要自我批判的,就寻了个话说,“你家里头的人又不止我一个。”
严格立时就抬眼瞧她,那目光莫名地好像他眼里就她一个人,亮晶晶的,还含着一丝哀求,“嫂子,哥他嘛他就别说了,明晚有公事;我爸妈,说来也是件搞笑的事呢,嫂子你那天到我们家,还是我们家难得人能凑在一起呢。”
这话说的,把吴二妹的同理心激起来了,她小时住在张瑞美家里头,被张瑞美哄得干了傻事,这是其一;其二便是上学时的家长会了,她总是同老师说她爸妈出差了,那种感觉她是懂的圣母心一起来就压不下了,“我、我去就是了。”
还真是心软呢,一下子就说动了她,严格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悄悄地添了丝不易令人察觉的狡黠来,朝着后视镜眨了眨眼睛,刚好就跟他哥对上,两兄弟换了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惟有吴二妹自个儿把自个儿感动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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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嘛,自然得好好儿休息。
吴二妹昨晚睡得不好,到不是说有什么事儿的,只是两兄弟将她挤在中间,她睡得不自在
可她醒来,就觉得胸前胀胀的不舒坦,一张眼就朝着自个儿胸前看,就见着个大脑袋贴在自个胸前,正含着她的奶儿吸吮呢她当时就头痛脸红的,立时就将他给推开,惊慌失措地就下了床,想也没想地就往浴室里一躲。
没曾想,到听见水声,她神情都木了,缓慢地转过脖子看过去,只见着严苛站在花洒下冲澡,清澈的水自他头底往下冲,冲过他冷峻的脸庞,坚实的胸膛,肌肉紧实的小腹,落到他腿间浓密的毛发上,硬是将毛发冲得分开,露出紫黑粗壮的性器来。
她立时就闭上眼睛,自个儿拉开浴室的门出来,挺直着背,背后听严苛的叫声,她头也不回出来就对上躺在床里的严格,好家伙,他就大张着双腿,自个儿玩他自个儿呢,两只手到是撸得快,嘴里头毫无顾忌地喘着声儿,潋滟的桃花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的眼神露骨得很,明明是他自个儿在自弄,可那眼神却叫吴二妹差点哆嗦,昨晚被弄过还有些酸软的地儿这会儿就跟长了魂似一样的哆嗦了一下,她瞬间就感觉到自个儿湿了
此时,严格也跟着射了出来,一股子白浊全让他弄在手心里了。他笑呵呵地起来走向吴二妹,“嫂子,你来,我有好事要同你说。”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子异样的味儿,叫吴二妹的脸又红了,又见他过来,随着他的走动,腿间那出来过来一回的性器还随着他的步子一晃一晃的她赶紧地收回视线,只敢看向他的脸,不敢再往别处看,可他那双桃花眼,潋滟得很,明明是个少年,却有着不同于少年的稚嫩。
严格靠在她身上,“嫂子,真是好东西呀,你就不想看看吗?”
少年人的身子贴着她,几乎要将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她赶紧儿地往墙上靠,才总算站稳了,视线不小心地往下就又惊见着他腿间那物又高高昂起了头,她赶紧平视着前方,不敢再低头了,“什、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