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格委屈地拿了手机:“哥,你来一下,我难受呢!”

她懵了!“你干嘛呀,干嘛叫你哥!”尖叫了!

严格还一脸的无辜,“你把我玷污了,我总得叫我哥给我做主!”

0022 022乱人伦

他还有叫他哥做主?

吴二妹一脸被雷劈过的凌乱表情,震惊地看着他,红艳的嘴唇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你、你说什么、什么呢?”

“哥,你快来吧,嫂子她不认账呢,快来呢,我等你,”他同她的震惊不一样,将手机收起来,双臂环在胸前,理所当然道,“告家长呗,嫂子你没听过?”

“那也得告我家长吧”她觉得荒谬,话才出口又晓得自个儿失言,赶紧地换个说法,“你有什么可告你哥的?我又、又没……”昨晚的情形一想起来,她脸上就一烧,又实在是说不出嘴来,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糊涂话。

严格挑眉,到比她落落大方,讲得干干脆脆,“你用脚尖踩了我,还要我收拾你,我不是把你舔得干干净净的?这些儿你都不记得了?你当嫂子都好意思叫我吃你那,我有什么不好告我哥的?”一双桃花眼落在她身上,从她的脸慢慢往下滑,落在她鼓鼓的胸脯上,又往下滑,掠过她平坦的小腹,稍停顿了一下,他就收回了视线

可他这视线,就跟视奸她一样,吴二妹觉得自个儿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双臂不由自主地环在自个儿胸前,试图将胸前这对鼓鼓的肉坨坨给挡住偏就算是挡住了,她还是觉得那种别有意味的眼神,依旧在她身上流连,让她浑身不自在,又有种被勾起来的野望,这是莫名的野望,既叫她骨子里涌起一种难言的兴奋感来,又叫她不敢面对。

“你叫你哥回去吧,”她想着,也不算知道怎么面对人家大哥,现下儿是她丈夫了,总不能叫人见着这场面吧,“这样不行的……”

严格心里头暗乐,面上依旧一副无辜又委屈的样儿,“我才几岁,你都多少岁了……”

他这么说,把吴二妹说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人家说的可没错儿,人有才几岁,她都多少岁了,被 ? 个酒味儿给引得身体里的另一个她出来她这也是知道的,也看过医生,医生让她保持心情愉快,一般来说没什么问题,偏就叫酒给引出来,这么多年了,她还以为自个儿好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还没好。

她手足无措,到是想着这也不是她的错呢,想推给身体里的另一个她,又觉得有些扯淡,别人还不得当她是神经病?是真精神病的这种,她又怕别人拿异样眼光瞧她,“你别叫你哥过来,你怎么样都行。”

她一咬牙,就跟壮士断腕似的。

严格“噗”的一声笑,还笑弯了腰,“哎,嫂子,你可真干脆,我想怎么样你都行?”

桃花眼瞧着她,叫她的脸都有点儿紧绷,想跟他对上一对可她半会儿也招架不住,立时就敌不过地求饶了,硬着头皮道,“只要不过分的就行,你但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我决不说一个不字。”

“啧啧”严格砸起舌来,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嫂子,你说什么呢,说得我好像要逼你干坏事一样。好歹咱们是一家人,都是一家人了,哪里用得着这么个见外?”

他说着,就上前也要去搂她的腰

偏把吴二妹吓得不轻,她赶紧地往后退了一步,那神情就跟要被侵犯了一样,一双美眸里都是戒备就这副模样儿,把严格逗得不轻,“哎,嫂子,哪里有你这样儿的,你自个儿得了趣儿,就我把丢一边的,你看看我这会儿还挺着呢。”

他说着就不要脸了,双手捧着竖立着的性器,还朝她的方向摇晃了一下落在她眼里就很狰狞,她的腿窝处有些酸软,身体好似被打开了往日里的记忆,让她比昨晚还能真真切切地感觉到自个儿身子的敏感。

后臀处沾了他的精液,经了一夜后都硬梆梆的,这会儿,她的私处微微抽搐起来,兴奋地涌出湿液来她不免夹紧了腿,不想叫人发现她的秘密,“你赶紧儿地穿上,这像什么话!”

严格非不穿裤子,就赤着身子要吓她,朝着她走一步,就见她往后退上一步他那副脾气劲儿就上来了,平时嫌弃那种非得在他跟前装相的女人,可她同别人不一样,昨晚是那种冷淡的风情,这会儿又是这种怯懦的模样,分明都是她,又是不一样的她,都叫他开了眼界,“这都没消下去,怎么个穿裤子,难不成叫顶着裤子穿出去,还不得叫人笑死?”

吴二妹胆子小,就怕闹出个没脸看来,“那你、你去冲个澡……”

严格是不肯的,“不,我得叫我哥看看,你是怎么弄我的。”

吴二妹心里头突然就涌起了想拿枕头捂住他的念头也就是个念头,别看他个少年模样,真动起手来,她哪里敌得过他?还是别想了,她往腕间看了看,再跟他这么拖下去,恐怕上班也要迟到了,她哪里有迟到过的?从来都是兢兢业业的,连个早退都没有,真真是爱惜自个儿羽毛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她自觉得被逼上梁山了。

严格往床里一坐,就叉开着双腿,手点点耸立着的性器,“嫂子,我昨晚都替你舔了,你也替我舔上一舔?”

吴二妹也有是脾气的,这真是来了脾气,当嫂子的去替小叔子舔这个,这事儿说出去她还能见人?她气得胸脯起伏,“有你这样儿的?我是你嫂子?”

严格又扮起委屈的样儿,“那你昨儿还叫我替你舔,我能舔你,你不能舔我?是不是觉着我年纪小,你就要哄我?”

吴二妹几乎吐血,人有神经病就这么吃亏?可她也不敢在外头说自个儿精神病,就人格分裂那么一回事,许是压抑得久了,喝过酒,到是不醉,就跳出来另一个人,所以她很少喝酒,就克制着呢,“我……”

她刚要说替自己分辨上一回,可另一个声儿出现在门边上,听得她胸口都快炸开了。

“就给他含含吧。”

这声儿,分明就是严苛。

她因为太震惊,以至于脖子都有些僵硬,缓慢地转过头去,见着穿着军装的严苛在那里,军装是最新款的仿德式的那种,风纪扣扣得紧紧的,让他瞧上去颇有几分禁欲的模样,偏就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样乱人伦的话来,还仿佛在说“早饭吃了吗”的寻常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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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二妹这瞬间简直就跟遭受了降维打击一个样儿,脖子只机械地重复着一个动作,往严苛这边儿转过来,又往严格那边转过去,还是个发条可能有些生锈的敏感的身子下子似被冷水浇透,半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美眸里还有些茫然,她不由得揉了揉自个儿耳朵,甚至怀疑自个儿是不是幻听了。

这是她的丈夫,虽说只是个名义上的,她也是想着相敬如宾的,万万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事就愣在那里了,跟个缺了魂似的,“他是你弟弟”

这话儿完全是艰涩的,从她嘴里说出来,她都觉得嘴唇有点干,不由得抿了抿嘴唇。

严格反而觉得她大惊小怪,跟没见过世面一个样儿,“哥,你看看嫂子,好像受惊吓了。”

“你的孩子是吴晟的吧?”严苛冷眼瞧严格一眼,见严格立即乖巧起来,他就收回了视线,目光落在吴二妹身上,见她忐忑不安的模样,到是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来,将手递给她,“别怕,你过来。”

吴二妹盯着面前的手,这是男人的手,手指修长,到是能看得见老茧,却并不显得突兀却让她打了个寒颤,目光便有些谨慎起来,但嘴上也不好替自个儿辩白,毕竟被问到毛病处了。

她不上前,严苛到是走向她,拉起她的手,“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同你亲侄子也是滚过的人,给我弟含一下也没甚么,我也不会怪你的……”

简直就是反差,他衣冠楚楚,又透着几分威严,从薄唇中吐出来的话是那么的令人震惊甚至将吴二妹仅有那么点三观都给震碎了,她眼神疑惑,似乎遭遇了人生最大的危机,“你要挟我?”

也不算是太笨,她总算挤出话来。

相对于严苛的循循善诱,严格比他要直接多了,甚至笑得特别大声,少年人的笑声听上去那么的快活,“嫂子,话说得太明白也不好吧,严家替你捂了你的事,你也得替严家留个后吧?”

严家仅仅有钱是不够的,吴家嘛,便是严家的向往,严苛如今成御林军之首,还还是别人的应声虫,而想要更进一步,便得有助力,再没有比吴家更好的助力了当然,要将两家子绑得更紧些,自然还得有个严家的孩子,血乳交融的,才算是两家子真正的融合到一起。

吴二妹的身子都是僵硬的,手被严苛紧紧地握住,力道大得她挣脱不出来她踉跄地被拉着走向床边,脚步是似灌了铅一样沉重,还是不得不来到严格跟前,看向这个不知道羞耻为何物的少年,他明明看着无害而阳光,此时,却对着她大张着双腿,恶意地露出一丝笑意来。

“我们、我们没谈过……”她哆嗦着,颇有些害怕,“我们没谈过的……”

严苛按着她纤弱的双肩,力道大得她不得不面对现实地跪在严格跟前,一双美眸对上贲胀的性器,那性器顶端吐着一丝涎液,明明还是个少年,性器却是大得惊人,与他年轻的脸形成一种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