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又纤柔的男孩有一张淬了毒的嘴,打碎了女孩对童话与爱情的深信不疑,也击碎了她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自信心,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都刻意避着男性,听说是上了大学之后才慢慢好起来。
女孩的事情了结,但方钦并没有因此就放过他,很久之后他才明白,他被虐待被惩罚,完全不需要理由,这一切都源于方钦变态的喜好。而他曾经因为私心,却伤害了一颗满怀炽热的少女心。
过了很久很久,他再也没见过那样的人,也没见过那样纯粹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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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关灯走后,千濯不安的躺在床上,拿被子盖住了身体……
彩蛋:
她关灯走后,千濯不安的躺在床上,拿被子盖住了身体……
那个冷清漂亮的青年,从来都只是一场骗局一场梦而已,只有这条躺在被子里流水的怀孕母狗才是真实的。
他淫荡的本性已经被她看穿,她甚至为他准备了毛巾,用来接纳他从女穴流出来的骚水,以防止他把新铺的床单弄脏。可是她似乎低估了这幅已多日未被抚慰的躯体,那双被女主角吐槽过的大手,慢慢游移到胸膛处。
粗糙的大手隔着轻薄的睡衣,他用拇指与食指揪起自己肥肿的奶头,轻轻碾压着,光是这样远远不够,随即轻柔的碾压变换成迅速而剧烈的搓碾。
他闭上眼,小他五岁的女孩,面若冰霜,对泥泞中挣扎扭曲的他不屑一顾。他用手托起自己硕大的奶子底部,有节奏的颠动摇晃起来,在他的想象中,冷漠的女孩拿鞋尖踢踹着他肥嫩的乳肉,带动乳波摇晃震颤。
他像蛤蟆一般张开自己的大腿,把被子顶起一块,留出可供操作的空间,用空着的左手撩起睡裙下摆,先把碍事的肉棒按压在鼓起的肚皮上,接着又把放在奶子上的右手伸过来,狠狠地抽打着自己肿胀的肉穴。
他依旧闭着眼睛,仿佛抽打着肉穴的不是自己粗糙的大手,而是女孩柔软细腻的小手。他被自己的幻想爽得流出水来,那根淫秽的肉棒也逐渐变硬,可他毫不在意,只顾着加大力度把它按在肚皮上。
他的肚子里怀着不知是谁的野种,骚几把还不合时宜的硬了起来,她一定会讨厌这条青紫肿胀的贱根,对他说母狗不该有几把,也不该跪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还怀上和他一样淫贱的野种。
她还会揪扯他肥肿的阴蒂,把狠狠地它扯出来,再重重弹回去。当然,她也会偶尔怜悯他,帮他揉搓黑紫色的骚阴蒂,前后拉扯,左右摇晃,打着圈儿揉按。
从阴道流出的粘稠淫水打湿了她白嫩的手指,她生气了,拿拳头砸他的阴蒂,用脚踹他的骚穴,不管他如何求饶,她都无动于衷。他在她的脚底高潮,而她不肯放过高潮后敏感的骚穴,仍旧无情的踩踹着,还把唾沫吐进他的骚穴里,骂他是淫贱的母狗。
淫穴高潮了两次,而肉棒还硬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他没办法射出来,也没有自己抚慰的权利。
与想象中的人经历一番激烈的情事后,他双腿大开,平躺在她为他铺好的床上,胸膛起伏喘息,奶孔里流出奶水来,打湿了可怜的睡裙,泪水也从眼眶渗出,打湿了苍白消瘦的脸颊。
他还沉浸在幻想之中,她不肯帮忙吸他的乳头,说他的奶水和他一样骚,要他一直胀着奶,也不许他自己揉奶,母狗只有爪子,爪子是够不到肿胀滴奶的奶头的。
为什么不肯喝他的奶,女孩子多喝点奶,对皮肤好的。
第3章 折腾一下“她”(为小恶魔洗衣,大奶垂坠摇晃不止,有蛋)
我需要早起上班,方钦怀孕的妻子应该不用,可“她”起的很早,我打开卫生间的门打算洗漱时,“她”正坐在洗澡盆前,搓洗我昨夜扔过去的毛巾,身上穿的还是那件我不要的睡裙,因为洗衣所以弯腰岔腿坐在矮凳上,半边浑圆的奶子露出来,孕腹抵住大腿根,下身的风景尽收眼底,肥硕的奶子随着搓洗的动作摇晃的正起劲儿。
“她”的手较大,手腕却纤细,双手泡在水里,手背上的青筋凸显,青白色的皮肤在晨光下微微透明,就像是被常年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配合着手腕上分明的筋脉轮廓,呈现出病态苍白的美。
如果不是“她”身上随处可见的伤疤破坏了这种美,或许我还能盯着“她”多看很久。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搓洗。我这才发现,澡盆里除了我给他的毛巾,还有昨天我刚给他换床单和被单。
面对着“她”,我的心情不可能好,况且只是洗个衣服而已,应该不算虐待孕妇,于是我把昨晚放进洗衣机的衣服拿出来,放在了“她”旁边的空盆里。
我又在迁怒于“她”,可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情绪,把一切往坏了想,也存在“她”和方钦合伙骗我的可能,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夫妻同心其利断金,虽然用到这里来可能并不合适。
“她”停了下来,看着我放在空盆里的脏衣服,在“她”欲言又止的目光中,我编造出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奇葩理由:
“洗衣机不费电吗?现在的我恐怕连这个月电费都交不起了。”
其实我倒也没山穷水尽但这个地步,但半试探半迁怒,我就是想要折腾折腾“她”,这个和方钦有些亲密关系的人。
本来想挑出里面的内衣自己洗,都已经提溜出来了,又看见“她”露在外面半边白嫩的乳肉,毫不避讳的让我看见,围裙也没戴,一点要遮挡的意思也没有。提了一半的内衣又被我扔了回去,反正身份都是女人,“她”都浑不在意,我又避讳个什么。
我说完就没再管他,自顾挤了牙膏开始刷牙,身后水声未曾断绝,是“她”在搓洗着被弄脏的床单。
等我站在洗手台前画完妆,再回头看“她”已经新换了一盆水,弯着腰露着奶清洗着我的内衣,那双男人一样的大手灵活细致,从“她”的表情来看也无半分不甘愤懑之情,打个不恰当的比喻,仿佛“她”生来就该是我的洗衣婢。
那垂坠半露的大奶子实在惹人注目,故技重施,我伸出脚踢了那对摇摆不定的酥胸,逆来顺受的孕妇人妻一边揉洗着我的内裤,一边忍受着我的恶行。
在此时,我严重怀疑我也是个具有恶劣癖好的变态,但我的理智告诉我,我只是在试探“她”,或者说是借由“她”来发泄几近崩溃的情绪,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坏心思。
显然“她”具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在我的压迫试探甚至侮辱之下不为所动,并且“她”洗衣的手法确实娴熟,看样子应该是常做这些事。
如果此时洗衣服的人是我的话,需要偶尔停歇,揉揉酸痛的手腕,或者抻抻腰,尤其是漂洗大件衣物,在我的认知里,这应当算是一项力气活儿。
因早起而情绪不定的劲儿头过了,我开始后悔起来,又实在拉不下脸和“她”说别洗了,毕竟这确实是我自己要求的。厨房里的东西没有动过,我想,“她”应该还没有吃过早饭。
打工人的早饭十分简易,切片面包配上鲜奶,再加一个煎蛋。我收拾好盘子,把属于“她”的那一份并上字条留在了餐桌上,匆忙穿好鞋子,逃也似的,我离开了自己租住的房子。
我租住的地方在十三楼,窗户上有防盗网,屋里也没有固定电话,唯一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也被我带走了,想了想,我重新开门,把门口置物架上的备用钥匙拿走,用钥匙锁上了房门。
方钦已经逃跑了,如果他的妻子也逃走,我就一点儿凭依也没有了,所以我必须确定“她”无法与外界交流,也无法逃离我的身边。
如果可以,我还想加装几个监控摄像头,以确保万无一失。但这样不好,虽然初见时“她”低贱的就像一条匍匐在人类脚下的狗,但我清楚的知道“她”并不是狗,“她”是一个人,于是,我否决了这个想法。
真正的绝望未来临之前,我不能先失了神智,丢了本心。那样的话,我就和方钦那种人没有任何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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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濯洗完了衣服,重新套上了围裙,他要到阳台上晾晒衣物。露天的阳台,单薄的睡衣根本挡不住他丰满的巨乳,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并不热衷于把自己的身体暴露在可能出现的闪光灯下。
早上出来的急,没来得及套上围裙,只想着趁她醒之前赶紧洗好床单,没想到她起床那么早,让她看见了自己畸形丑陋的身体。
她明显是讨厌他的奶子,昨天就让他用围裙遮住,还总喜欢踢那里,这两团沉重的奶子挂在他的身上,是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她不喜欢的话,只能割掉。可是那样的话,留下一大片伤疤,只会更难看的吧。
她是他这辈子遇见的对他最温柔的人,而在过去的十年里,他早在幻想中将她玷污了一遍又一遍。被一条怀着男人野种的母狗当做固定的性幻想对象,怎样来看都是一件恶心至极的事情。
她不知道这件事,竟然还允许他清洗自己贴身的衣物,只顾着化妆的她并不知道,他一边清洗着她的内裤,一边湿透了淫穴。
越是被冷漠的对待,就越是兴奋和冲动,她化完妆,换上西装套裙,面无表情的模样高不可攀,偏偏脚上还套着粉紫色的小熊拖鞋,不光是被她踢踹的奶子随之颤动,那颗麻木的心也震颤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