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象自己一边打零工一边被她遥控的小玩具抽插肏弄,他夹着腿掩盖它发出的声音,为了防止别人知道他是个淫荡的婊子,为了保持所剩无几的贞洁,他只能苦苦忍耐。
一向在肏他时保持衣冠楚楚的明月调快了玩具的频率,为了防止跳蛋滑出,他只能用力夹着腿,承受更加剧烈的碰撞。
她翻身从他身上滚下来,躺在旁边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关掉了台灯,接着慢慢脱掉了她自己的内裤,坐到他的枕头前来,打开了双腿。
他愣了一瞬,然后顺从的伸出了舌头,轻轻舔舐着女孩青涩的阴蒂。连同阴部的毛发,他把软嫩的阴蒂含入口中,用唇部的软肉和柔滑的舌头吮吸拨弄。
脑袋被她突然收紧的大腿夹在中间,脸上沾满了女孩身体里流出的粘液。他小心的吐出阴蒂,一下一下舔舐着她润湿的穴口,只敢用舌头拨弄戳捣着试探。下身的跳蛋又被加了一档,他差点咬到舌头,热烫的气息打在她湿软的阴唇上。
他把腥甜的粘液一点点舔舐干净,含在嘴里,吞进腹中。下身如何被肏弄已经不重要了,他用心服侍着女主人的需求,心无旁骛,虔诚之至。
那副对于侍弄十分熟练的唇舌第一次进入了梦寐以求的秘密花园,即使代价是自己松软的淫穴被玩具肏得通红,淫液淌了满床,直至小穴完全麻木,一直未得到抚慰的肉棒也自己泄了身。
“明月,你喜欢不喜欢,小孩子。”把她抱在怀里,他小心翼翼的问。
“还可以吧,不讨厌。”如果不用自己生的话,因为生孩子实在是有些痛苦,而且如果现在怀孕的话,她的工作就要无了,明明才刚刚升的职。
听出他话语里的期待,她安慰性揉了揉他的乳房:“我们现在还不适合要小孩,等条件稳定一些再说吧。”
“嗯。”
可是他已经三十一岁了,再晚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顺利生产。如果他在生产过程中出了什么事,或者产后不能很好的恢复,对于她来说都是不小的负担。
果然还是他太没用了,没有像样的条件,还妄想要和她生孩子。看来还是要更努力才行,无论是养好这幅不像样的身体,还是找到更好的工作,分担沉重的经济压力。
在那之前,还是不要再问了,免得惹她心烦。
第29章 寂寞人妻求爱(灌肠,连体黑丝,猫耳露奶,假阳入穴)
忙了大半个月,终于把项目做完,组里还特地开了庆功宴,勉强喝了几杯,想到千濯还在家里等着我,我不回去他大概也不会睡,于是以身体不适为由先溜为敬。
往常听到我开门的声音,他都会过来帮我换拖鞋,虽然最初有些羞耻,但习惯了也就麻木了,甚至还有些说不出口的愉悦。
不过今天他没有过来,我顾不上品味落差感,飞速换好鞋。虽然被美人膝跪换鞋有点爽,但是他换鞋时很不老实,总忍不住舔我的脚趾,让我随时提防的同时,还抑制不住的想踢他胸前的肉团两脚。然后他再抬起头看我,眼里是遏制不住的兴奋。
被那样期盼又黏腻的眼神注视,任谁都会受不了的,毕竟谁又能拒绝欺负丰乳肥臀温顺乖巧的人妻呢。
“小月,嗯……别打肚子,这是我们的宝宝……”
???
疑惑片刻,我突然想起来,因为项目的事情,我们已经有大半个月没睡在一起了。为了防止容易分心的我把企划书打成“奶子”,我都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的。他的身体又已经坏成了那样,会受不了而自慰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像上次一样,我蹲坐在墙角,听他自我抚慰的声音。
“小月,已经没有奶了,别生气,你吸一吸…嗯……”
听了大概有十分钟,倾泻的水声以及马桶冲水声先后响起来,他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沉浸其中的他竟然哭了起来:
“宝宝,没有了……小月,是个儿子呢,你看他……我没有保护好他,他都已经有手臂了……”
关于死去的胎儿,他从来没有和我提过一句,我不知道他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也不敢主动问他,因为这无异于撕扯他还未完全结痂的伤疤。我见到的只有躺在血泊中的他和被打包封好的死胎和胎盘,不光是不敢让他回想,也是我自己不敢回想。
在这种时候突然闯入不太好,可是我怕我再不进去,他就要沉浸在幻想的罪恶之中,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情来他现在已经开始抽打自己的奶子了,不同于我只是享受乳波摇晃的美丽,他是真的在用力抽打,声音又钝又重,像是要把这对产不出奶水的无用乳房从身体上剔除。
他想要成为一名男性,我需要一位男友,可他又不得不承受身为女性所要遭受的所有负担,连被家人和丈夫宠爱着的女性,都难免因孕育和抚养生命而苦痛不堪,又何况是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毫无温情可言的折磨。
可是,女性的身体并不只是因为繁衍和满足欲望而存在,它同样也是为了美丽而存在,或者说,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美。
缩胸手术需要承受巨大风险,抽脂缩胸并不适合千濯的情况,只能选用切除乳腺组织重新缝合的方案,并且做缩胸手术的女性不能再进行哺乳。他那副摇摇欲坠的身体,大概支撑不起这样大风险的手术,因此,我决定放弃手术,采取保守方案。
而且,在听说不能哺乳之时,他几乎快要哭了,从医院出来,把我压在墙角,抱着我的脸细细亲吻了很久。他说他会努力不让胸型塌下来,依靠局部运动缩小胸围,希望我不要送他去做手术。
“你是怕疼吗,千千。”我拉着他的胳膊,从他的亲吻之中暂时逃出,轻声问他。我知道,厚实的布料下面,他的身体遍布伤痕,已经愈合好的伤疤,丑陋而狰狞,关于疤痕我同样问过医生,答案是,如果选择手术去除,也将是一项风险十足的大工程。
无人的角落,他的身体滑下来,如果不是我及时接住,他就要跪在我的面前。他是怕疼的,而且非常害怕。
他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他不愿意做手术,甚至想要跪下来求我放过他。他蹲在地上,抱着我的小腿用柔软的酥胸蹭贴,这是他惹我生气时才会有的姿态。
所以,我和他这大半个月以来的空档期,不光是因为项目的问题,也有他故意逃避的原因,我没有去找他一起睡,他也没主动找上来,甚至有时还故意躲着我,想必还是在为我带他去医院的事情闹别扭。
“小月,我会照顾好宝宝的,再给我一次机……”
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推开了浴室的门,迎门撞上的是一对白花花的臀瓣。他的双腿大开,跪趴在地上,半开的后穴正对着浴室的门,肥厚的阴唇耷拉着,阴唇后方的女穴若隐若现,淅淅沥沥滴着半粘稠的液体,大概是清水与淫液的混合物。
我开门时,他正在试图把地上的软管插进菊穴之中,被碰到屁股,他扭头来看我,然后默默往前爬了两步。他大概以为我要去卸妆,双腿哆哆嗦嗦爬动,把洗手台的路让了出来,水流顺着肥肿的阴唇淅淅沥沥落下,弄湿了卫生间的地板。
他也发现了这一点,爬过来低下身来,用手臂把我要走的路抹了一遍,见抹不干净,甚至还想要伸出舌头把地舔干净。事发突然,我用脚尖抬起了他的下巴,抬了一次他还想要舔,气得我踢了一脚他那几欲垂跌在地上的乳房。
“月。”他抬起头来,看见我余怒未消的脸,接着缩回了身子,用手掌遮住胸上的伤疤,手背上的烫伤却又露了出来。
“是肠道不舒服吗,你好像在……灌肠。”他根本不用遮住这些疤痕,虽然确实不太好看,但绝没有恐怖或是恶心到让我看了会嫌弃他的地步。
“嗯,有一点。”他似乎羞于谈论这个话题,看着盒子里的道具,红着脸低下了头。
或许他买灌肠用品的这家店并不是什么正经店,赠品居然有一对猫耳和一支毛茸茸的插入式尾巴,摸起来质量很不错,又绒又滑。等等,这样精美的做工,看来灌肠工具才是赠品吧。
“哥哥,这是什么呀,你买这个是为了干什么的?”
他捂着胸口的模样让我觉得惊奇不已,之前都是恨不得扑上来把奶子蹭到我的身上,甚至还有一次想要脱掉我的上衣用奶头蹭我的胸,但是因为太奇怪被我拒绝了,他还失落了好一阵。
再往下翻,竟然还有一件开档的半透明黑色连身袜,档口从前身开到后穴。拉出来看,这件连身袜实在是缺斤少两,胸口处也开了两个洞,但是要露出他肥大的奶子恐怕还需要自己裁剪一番。
看见我扯出羞耻的连身袜,他期待的看着我,然后慢吞吞的告诉我:“卖家说这个不是很透,穿上这个,我身上的疤就没那么明显了。”
“什么?”
“我知道还是很丑,可是,我可以戴上那个耳朵,和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