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哼,我可没兴趣肏一个‘老松货’。”

欲望并非无法克制,他很快平静下来,把腿放平,安安静静躺在那里,好像连呼吸声都快没了。

“为什么要那样说自己?”

直到我握住他的手,他才渐渐有了活气,告诉我,他怀过好几次孕,有些是方家人的,有些是嫖客的,但那些孩子无一存活,全都因嫖客的特殊爱好而和他没用的身体而白送了性命。

他觉得我的动作太过小心翼翼,可能是在担心他的身体,但其实他能够承受住比粗暴进入残酷得多的事情,他那样说,只是想鼓励我继续做下去。

“但是,您好像并不喜欢。”

“我当然不喜欢!”

我踢他的奶子,骑在他背上,包括刚才脱掉他的内裤,都是因为我心里埋怨,生他的气,想要欺负他,但不代表我就喜欢性虐待,并会因此获得快感。

他沉默了,被我握住的手僵硬起来,甚至渐渐发冷。我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掌,僵硬的手动了动,小心翼翼回握,把我的手包裹在他并不细腻柔滑的手掌之中,接着就不再动了,像静止一般。

“千濯。”

“嗯,在。”

“你不用特意强调你的身份,是怕我忘记?我不会忘记,他们对你做的事情,让你受的苦,我一直都记得。”

“对不起,我太……太脏了。”

我感觉他又快要哭了,这是一直困扰着他的事情,也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大的阻碍。我什么也没说,把脑袋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尖细的下巴,然后隔着睡衣抱住了他的胸乳,软绵绵,沉甸甸,摇晃之间还有水声。

拉开睡衣,发现他睡觉竟然还穿着胸衣,乳头处垫着纸巾,此时已经湿了半边。抚摸着乳团上的疤痕,我把两只乳头吸了个遍,没喝到圣诞奶茶的怨念少了几分。

一路往下,是他仍旧松皱的肚皮,但比当初已经好了太多,至少没有那种刺手的感觉了,看来去妊娠纹的护肤品他一直有在用。

变形的盆骨导致大腿不能紧贴闭合,肥厚的阴唇湿透了,我知道上面有好几个孔洞,可以供其再次缝合,就像那天他惩罚自己时做的那样。

经历了由上至下的轻柔抚摸,行至女穴,他的穴口泥泞不堪,粘液再次润湿了我的手指。揉捏着肿胀敏感的阴蒂,不一会儿他紧绷的腿就彻底放松下来,呼吸声粗重,双腿直挺挺的大开着,任由穴口打开,之间流下的淫液濡湿新晒好的床单。

“对不起,弄脏了,我会……洗干净。”

在我指入女穴,逗弄高潮之时,那根青紫丑陋的肉棒也疲软泄身,他任由我枕着他的胸口,脑袋和胸前的肉团压得他有些喘不上气。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记挂着床单。

“不,你不脏。”

我凑过去亲吻他的嘴角,把他温热的喘息以及微弱的呻吟收入口中,隐隐约约能听出他在说些什么,听音节像是在说“脏”。起初他试图推开我,但不久后就沉溺其中,伸出舌头回应我的缠绕,那个讨厌的字节终于不再出现了。

身体为伴侣的爱抚产生反应,这没什么可丢人的,又何况是这样一具敏感的身体。和甘甜的乳汁一般,他的嘴巴也是甜的,柔软多汁,美味极了。

“甜甜的,千千很好吃。”害怕他又要说自己脏,我赶紧先发制人。

月色之下,他的眼睛亮得发光,他把我圈在柔软的怀抱之中,眼神温柔的像是能溺出水来。

喟叹一般,他柔声细语,顺带着把我的头发揉得一团糟:“怎么办才好,我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办才好呢?眼睛里染上光彩的他,美得更加动人心魄了。贴在他的胸口,我听见他的心跳声,我的心也和他跳的一样快。他甚至不相信有人会拿他当人来看,有些事情,如果我不说出来的话,他可能一辈子也领会不到。

“千濯。”

“嗯,在。”

“不要跑掉,明天我带你去上户口,顺便办一下身份证。”

“可不可以,写男性。”

“可以啊,那明天我早点起来帮你裹胸,尽量不会让别人看出来。”

“谢,谢谢。”

啊,他好像又哭了呢。

第26章 佳欣的婚礼(费力忍耐的漂亮姐姐和引火的小坏蛋)

江先生家中习俗较为传统,婚礼在老宅举办,宴请四方宾客,挑选黄道吉日,定在腊月初八。之前只是听说江先生出身不凡,真正到婚礼现场,身临其境,我才真切体会到江城世家的不俗。

不仅排场大,礼节也颇为繁复,身为伴娘的我一天下来都觉得累到虚脱,而全程婚服加身的佳欣更是苦不堪言。好在江先生早已决定脱离本家,自己打拼,并且他尊重佳欣的职业与选择,婚后也仍旧如常。

对大家族这些繁文缛节,佳欣也不太适应,但毕竟是婚礼这样重大的场面,小江尊重她的选择,她也尊重他的家族风俗。爱与尊重是相互的,穿着繁复婚服的佳欣这样告诉我。

而过了今天,我最好的朋友就要组建新的家庭,成为一名已婚人士了,忙碌之间,我仍有些恍惚,不在状态之内。但无论如何,我希望我的朋友能够幸福,并坚信于她的选择。

江家老宅离市区有一段距离,婚礼流程结束后已是夜中,江家长辈留我和随行的千濯暂宿,明天一早再派人送我们回去。

给千濯上户口时遇到了一些麻烦,还好有佳欣和江先生帮忙,尽管如此,程序走起来也需要时间,腊月初旬我们才刚刚收到他的户口证明与身份证件,现在拿在手里没两天,根本都还没捂热。

把腿放在他大腿上,任由他给我捏腿揉肩,到底是在人家,虽然空房间多隔壁不一定有人,但还是有些放不开,不太好意思,不然这会儿我肯定已经被他捏的哼哼唧唧叫了。

我看电视上好多新娘子都是要哭的,因为即将去到一个陌生的家庭,离开相伴多年的亲人,把自己后半生的命运托付到一个男人身上,而与另一个家庭的维系,基本都是靠这个男人。

佳欣没有哭,反倒是我在后台几度哽咽,还要让新娘子来哄我。她说自己婚后不必住到江家去,江家礼节繁琐,长辈却格外开明,她并没有失去自己原有的家庭,反倒多了几位疼爱她的长辈。

说起哭,我发现有件事情奇怪的很,之前千濯在我这里听了什么重话或是我下班回家晚了他就要哭,有时当着我的面哭,有时偷偷红了眼圈,但自从我说要给他办理身份证件起,他就再也没有掉过眼泪。

这种感觉,就像是孩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有了自己的合法身份,不必再依附仰仗我生存,所以就不再对我卖可怜了是吗?虽然能够理解,但还是好气。

他看着温顺听话,其实心里有主意得很,如果他不是自己愿意说,从他嘴里,我一句话都套不出来。很多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能靠自己瞎猜,既然是瞎猜,那就难免会猜错,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好无聊,这个时候如果能有美女垂泪可看,那就太好了。”

“什么?”

“呜呜我好可怜,辛苦了一天,老婆居然还不肯哄我开心,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