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生又七嘴八舌地谈论起最近学校里的各种新闻,林蓁听了好几分钟都插不上话,索性专心侍弄起被她桎梏掌心的阴茎,掩藏在毛毯下的臂膀小幅度地来回晃动,不知不觉也渐渐泛起酸涩,正想停手休息一会儿
身旁一直保持静止的少年突然用力扣住了她手腕。
第0036章 36.失算了 微H
“去灵溪山。”
一道低哑沉闷的嗓音突然加入对话。
柯景行闻声朝左边望来,正在暗中挣扎手腕的林蓁只好暂时歇止动作,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看向身旁少年:
“牧则,你可算睡醒了……昨晚是不是熬夜打游戏了?隔着大老远都能听见你房间里的声音,下次再这样我就要去老妈那里告状了啊……”
她一边说笑一边试图将手抽出,少年修长的指节却仍牢牢搭握在她腕间。他没有理睬她的胡言乱语,而是漫不经心地调整好坐姿,双腿交叉叠起二郎腿的同时,掌心也一并覆盖住她手背,硬生生地逼着她去承受他下体过分的灼热:
“前两天在办公室听老师聊过几句,说今年大概是去灵溪山。”
“不是吧……”
身旁顿时哀嚎四起,林蓁手心被阴茎烫得渐生痛意,也顾不上去安慰几个心碎一地的弟弟,只在无人察觉之际偏头朝身侧少年狠狠剜了一眼,正准备随便寻个什么由头借口脱身,就听到耳畔继续传来少年徐徐话声:
“我姐之前去灵溪山写生过,她说山里其实很好玩,饿的时候还能抓野兔烤来吃。”
林蓁表情一僵,心里盘算的逃之夭夭落了空,被迫扬起笑脸侧头接应其余几人的好奇打探。
她嗓音和语气竭力保持着自然,被周牧则用大掌牢牢覆罩住的左手却不得不贴触着粗粝茎身缓慢摩擦,细软掌心被鸡巴表面附着着的青筋脉络刮蹭刺挠,热烫与微痛轮番交替折磨着她敏感而娇弱的表皮肌肤,全身神经也都不由跟着紧绷:
“我是夏天的时候过去的……夏天那边蚊子很多,带去的驱蚊液根本不够喷,山里的蚊子毒性还特别强,腿上咬的包过了好几个月才终于褪掉印子……”
周牧则躺靠在沙发椅背上,表情漠然地盯着眼前的投影画面,电影对白与身旁话音渐渐在耳畔消弭淡去,只有女人那道轻细迟缓的温恬嗓音被他大脑本能捕捉。
他垂下眼眸抑制呼吸,手指施压的握力不自觉加大,温热掌心紧覆住女人柔若无骨的细指,柔若无骨的细指又紧握住他粗硬烫热的阳具,在他带动之下圈着鸡巴来来回回不停套弄,手掌心里似乎渐渐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汗湿的手心又软又糯地贴合着他下体,紧密嵌合的亲昵触感让他心脏逐渐加快跳动。
“哦?原来你们想去京州玩啊……”
林蓁微笑着看着身旁几个男孩,腮帮子都挤酸了都还没找到机会结束话题,左手被少年强握着套住鸡巴不停搓弄,掌心被反复磋磨得几乎快失去知觉,也依然无计可施,无法从他的圈锢中挣脱。
她这回失算了。
没办法,只能认栽。
林蓁不再去想如何脱身,转而主动伸手扣弄起少年茎刃顶端的龟头。她用虎口卡着他的冠状沟收拢束紧,拇指指腹抵着龟头马眼又揉又按,黏润粘稠的前列腺液被她胡乱涂抹得到处都是,身旁少年的喘息声似乎也变得愈发明显。
她抿唇轻笑了下,还没来得及偏头朝他投去一眼,少年倏尔握住她手裹紧龟头,一声极其轻微的难捱闷喘之后,一束浓稠灼烫的精水即刻射入她的掌心,在无人知晓处淋漓浸湿了她整片手掌。
第0037章 37.卖弟弟
掌中的性器已经疲软下来,两人覆握的手却仍交叠在一起。
林蓁左手被他铐了十几分钟,胳膊早已难忍酸麻,等候半天也没见身旁少年有主动松手的意思,便又一次在聊天空档借撩头发的动作作掩护,侧过头来狠狠瞪了他一眼。
少年静默不语地迎着她目光,眸底似乎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很快就松开十指释放了她。
林蓁第一次被周牧则反客为主,这种心情不亚于拿破仑当年在滑铁卢的遭遇。
她极为牵强地对他扯了扯唇角,而后随即反抓住他手掌,把他自己射出来的那滩精水一股脑儿地胡乱擦拭到他手背,等黏糊糊的触感完全从她掌心消失,才终于发自内心地对身旁少年露出一个标志胜利的微笑。
“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这周有份作业快到截止日期了。”
女人“蹭”一下从沙发上蹦起来,装出一副急忙惊慌的样子对着几个前来家里做客的少年致歉失陪,又假扮出一副温柔姐姐的模样好言好语劝周牧则照顾好几个朋友,然后就跟火烧眉毛似的飞快跑出了观影室。
“啊?蓁蓁姐怎么这么突然就……”
魏川追随林蓁的身影往回望,却始料未及地对上周牧则转过头来的视线,少年目光里似乎还掺杂了几分尚未来得及收起的浅薄笑意。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不解,周牧则垂下眼眸,口吻清淡地吐出这么一句:
“别管她。”
……
林蓁光速跑回自己房间,打开水龙头用洗手液反反复复搓洗数遍,把左手搓得几近通红泡发,都感觉还是咽不下刚才那口恶气。
“小畜生。”
她低骂着走出浴室,仰面躺到自己床上,将左手高举至半空,掌心隐约泛出的红印让她不自觉陷入回忆当中,回忆起刚才被周牧则硬抓着手背给他撸管的屈辱,忍不住继续愤然痛骂出声:
“死小孩!又凶又装的死小孩!这么不可爱的小屁孩,干脆哪天挂闲鱼卖掉算了……”
……
周日那晚林蓁班群里临时通知调课,她便理所当然地在周家多呆了一天,周一一整天都窝在自己房间看剧睡觉,到傍晚四点多时才被室外轰然瓢泼的骤雨吵醒。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傍晚时分睡觉醒来内心都会生出一种莫名忧怆。
林蓁目光涣散地躺在床上,望着幽暗房顶静静发了好久的呆,直到某个熟悉的念头倏然闪过脑海,才弯起唇角翻了个身,抱着枕头趴在床上开始编辑文字
「个人原因养不了了,现出售未成年弟弟一只,性格比较高冷,外貌条件尚可,能独立上厕所,脑子没有问题,下雨了知道往家里跑……」
她一边慢慢回忆周牧则的一言一行,一边抿着嘴唇在备忘录里逐字逐句斟酌用词,洋洋洒洒地写完长篇文案后还没来得及通读一遍,就看到何淑兰的语音电话倏尔跳至屏幕顶部。
她赶紧点开接听:“喂妈?”
何淑兰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出,林蓁翻身变换回平躺睡姿,单手握着手机听着电话,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被角,视线随听筒话声移向阴云笼罩的窗外,半晌之后轻声应答:
“嗯,我知道啦。”
听到她的回复一出口,对面的人很快就将电话切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