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偷袭得逞的庖晖,竟也是呆了的模样,他也没想到自己的困兽之争竟可以得手。
但事不宜迟,趁着风息因怔愣而对他有些松懈了挟持,他立马从床上弹动起来,企图翻身下床。
他这一翻身,恰巧把毫无防备的后背留给了虎视眈眈的敌人。
他以为的逃出生天,却不过是亲手把自己送往了另一个地狱。
当温热的手掌以毫不怜惜的力度,攥上他那骨节分明,健壮有力的脚腕时,他仓皇回头,直对上一双通红的眼眸。
那仿若入魔的人,就那样拽着他几近被碾碎的脚腕,不顾他的惊惧,颤抖,不顾粗糙地板的冷硬,不顾皮肉因被拖拽而新添上的大片红花,不顾那红花的花心隐隐渗着红色的露水,更不顾他通红的眼眸几近泣血,以及那包含啜音的神经质的求饶。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敢了,不敢了,真的,真的……”
“求求你,求求你”
“不要出去,不要”
“啊哈──真的──呜──真的──”他就那样被拖拽着,像一汪闭塞的死水,只能随着被牵引的方向,淌过灵木所制的地板,淌过灵兽绵软的皮毛,淌过雨后分外湿软的土地,最终压在一片仙花灵草之上。
他和这片药园里的众多花草一样,头顶太阳倾撒的精华,身承主人恩泽的雨露。
“啊哈──”
孤身一人的勇者,历尽千帆苦难,镇压了无数逆反,终是用那把钥匙,开了那把锁。
“啊──里面──呜──不行──呜呜”
庖晖几乎是刚刚在这草地上稳上身形,双腿便被强行打开,那贪吃的嘴还在中间兀自收缩着,全然不顾它的主人受了多少苦难。
风息自是更不会关心,只觉他罪有应得。兀自掀了衣袍,伸出两指草草拂过那被玩弄的本就没闭合多少的穴眼。打定主意要给这不听话的蠢货一个教训,扶着那阳物便硬往里闯。
而庖晖虚虚抬头,透过胸膛的遮掩,只看见一个肉粉色粗大狰狞不已的东西正往身下顶,还没惊叫出声,便被那一捅,息在了喉咙里,竟是被捅的失了声。
空气中只余嘶嘶的哀鸣。
太痛了,那物什全然不怜他是初次,强横的破了他的膜,便一刻不停地只管在内里横冲直撞。隆起的纹路与穴肉抵死缠绵,难舍难分。连穴腔里的水液都滋滋的往外冒,为这水乳交融而庆贺。而庖晖却偏像那棒打鸳鸯的小人,非在这新人耳鬓厮磨之际,左闪又躲,毫不配合。
“呜──”
就在这你来我往之间,不知被顶到了哪里,原本在风息腰侧还不长记性的踢腾着的紧实大腿,竟是勾紧了风息的腰身。嘴里更是包含春意的一声长吟。
风息一看,岂会不明。更是晃动腰身,逮住那一点死死研磨。
嘴上还不依不饶。
“还说自己不是小婊子,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周围的弟子引过来,看看你是怎么勾引掌门的吗?”
一下把庖晖当即吓的咬紧牙关,把呻吟藏在咽喉之中。穴腔也因恐惧夹的更紧了,被操弄的感觉也更剧烈,仿佛连神魂一道皆成了旁人取乐的淫具。
他的鼻尖全是花草的香味以及情欲的腥臊。周围长势甚好的花草甚至时不时随着操干的力度,倾覆在他身上,不经意间撩过他肿胀的奶子,被干的不住隆起的腰腹,以及受不了刺激而频频上扬的咽喉。
他这般惶恐的作态,倒是引得风息性质勃发,骚言骚语不断。
“里面好热,故意染上风寒让我来操的?”
“夹得好紧,你也很喜欢吧?”
“嘴这么硬,是不是就是喜欢被强奸的感觉?”
“被别人看着很爽吧?才故意把我惹生气,让我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你”
“你这贱人,自己污秽,看我不染纤尘,便硬要勾我在这泥地里与你共沉沦”
他越说越委屈,活生生把自己塑造成了被荡妇勾引的纯洁青年。全然不顾以自己的年龄当庖晖祖宗都绰绰有余的现实。胯下更是啪啪啪的不给庖晖丝毫喘息的机会。
庖晖被他骂的,面上一片红晕,被干的,被臊的。
于是,他也不顾被干的发软的身体,强撑着想要立起上半身,抬起胳膊,要把风息的嘴巴堵上才好。
可谁知,带着厚茧的手刚刚与那上下一碰便污人清白的嘴唇接触上,却被那人探出的舌尖毫不知羞的在掌心勾画起了圈。
他被惊呆了,麻痒的触感,激得他放松了对唇齿的管制。
“啊呜”
一声淫叫便从唇齿溜了出来。
此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啊──啊──呜──哈──不行──啊”
他的身子被大力冲撞的受不住般痉挛着,瞳仁上翻,兜不住的涎水就那样随着被干的一起一伏的身子扬撒空中,眼看要支撑不住。
“谁在那?”
远处一声带着警惕与疑惑的声音却令他陡然僵了身子,而承担过载快感的男根竟被激得淅淅沥沥的射出琼白浆液。
目眦俱裂的他被捂着嘴,只听身上人和风细雨的向那闯入药园的弟子回应道:“是我,刚救下一只误入此地的小猫仔。天色不早了,今日你也辛苦了,且回去休息吧。”
温柔亲和,一如往昔。
那人远远的看不真切,只听是掌门那熟悉的声音,便诚惶诚恐的应下,只是心有疑惑的想着掌门素来清朗的声线今日怎的有些莫名沙哑。但不一会便逻辑自恰:定是操持公务过于劳累了。本就对掌门仰慕不已的他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哎呀,小骚货差点得逞了。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怕是要被你这荡妇赖上了。”
明明是强迫他的疯子,却张口闭口间全是对他的指摘。自己装的像是要被无人要的淫贱烂穴缠上一般。
饶是庖晖这般谨小慎微,胆小如鼠的人也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不过这不要紧,他只要能叫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