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梧,住手”,莫要被染了污秽。后半句被他隐匿在了唇齿。

果不其然,听到他的话,那原本着魔般的弟子才清醒过来,脸色一白,倏的撤回了沾满淫液的指尖。

不顾去看弟子蓦然怔愣的脸色,他径直跨过他,以全然不被遮蔽的位置,去观摩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

当目光触及他肿胀淤紫,被抽出一条细缝的软烂穴肉时。

他心神一震。

“竟是天阴之体”,他低声呢喃。

“是那只能靠双修增长修为,无法靠自身精进的天阴之体?”栖梧闻之,也不禁上前重复道。

“正是。”

可还没等栖梧继续问下去,他那一向来无影去无踪的师尊便和那孽障一同消失了。

只有一道无甚感情的声音空留耳际。

“擅收弟子,动用私刑。此二项并罚。思过一月,即刻执行。”

无端刺耳。

“啊!”无人之际,他从不收敛自己的恶意,“真是无趣的老东西,差一点就……”

脚上也不闲着,一下将居室里的神木椅踹翻在地。

但也只能认命的听从,毕竟,只要听话一个月后,他便能继续管教那不成器的孽障了,他等得起。

而伏泠这边却并不轻松,他行事太匆忙,有意无意间,竟也没来得及给这怀中人披件衣裳。

只得抱着他,以自己宽大的衣袍遮蔽一二。那人也算识时务,紧紧贴在他身上,一言不发,乖顺异常。只神色瑟缩的不时偷偷打量他,除此之外,一股异常灼热的温度透过紫云霞披毫无保留的传递到他身上。

怕是发热了?他心下思忖,面上却仍是不显分毫。

不过瞬息,他们便出现在一间典雅秀丽的居室之中。空气中混杂着灵花仙草的气息,清新又雅致。

几乎是他们甫一落地,一席青衫之人便柔柔地转过身来。

杏眼峨眉,朗润含波。

开口便是清溪石上流。

“来了?”

而伏泠只略一颔首,以示回应。随即便将怀中人推了出来。简明扼要:“天阴之体。”声线冷硬如石。

“哦?”那眼含秋波,言笑晏晏之人,听了饶有兴趣的上前,细细打量着他。

“小友,不知如何称呼?”

自被从怀中推出,便瑟缩成一团,双手上下遮挡,滑稽不已的庖晖却只能从喉头“嗬哧嗬哧”冒出几声声响。

“啊,是我之过。”只觉温热的指间触及下颚,剧痛袭过,他终是能开口说话了。

“庖晖,不知仙人如何称呼?”庖晖迫不及待的询问眼前人的身份,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想,连带着眼睛都一改瑟缩,熠熠生辉。

殊不知,他这副急不可待的模样,落在伏泠眼中,便是又开始放荡勾人的表现。“哼”,便别过眼不再看他。

“仙人愧不敢当,吾名风息。”人美声柔,和庖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以至于他似是忘了自己衣不蔽体的窘态,陡然下跪,裸露的双膝与坚硬的地面甫一接触,便开出两朵红花。本就浑圆紧实的臀肉和丰腴挺翘的奶子就那样自上而下荡起两道洪波。暗处不知谁的眸色就那么无端深了几许。

可被欲念笼罩的当事人却浑然不觉,只诚恳祈求着。

“求掌门恩典,救救我这畸形的身体吧”

这一下,莫说是风息,连一向不动声色的伏泠都被惊到了。

“那我便瞧上一瞧吧”,似是不忍拒绝,风息让他平躺在自己的床榻之上。伸出那双柔荑,便开始在他身上游走。所过之处,春心荡,涟漪四起。

他那日益壮硕的奶肉被虚虚拢在手心,先前被抽打的印痕上附着的灼痛,被这掌心的温热一激,引他不住闷哼。若是这还能让他勉强止住呻吟,那接下来的淫刑他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啊”,他忍不住浑身颤动着,胸膛随着指腹的力道向上高昂着,敏感的乳尖就那样被有着密布纹路的指腹细细研磨着,左两圈,右两圈,末了再用坚硬的指甲抵着未开的奶孔重重扣弄着,周而复始。像是要把这条被未开发的道路提前疏通。

更让他不解的是,明明被检查的是胸乳,可他的腿根却悄然涌起的一阵酥麻。那麻痒一阵阵向上扩散,随着胸乳被抚弄的节奏,在他体内肆虐。体内腔道猛烈收缩的感觉是如此鲜明。明明外面被抽打的麻木凄惨,里面却不知餍足,不用看都知道内里的放荡,那层层蜜肉绞紧收缩个不停,可越绞越觉得空虚,直引得那阵隐秘的酥麻感往更深处钻去,惹得他只觉一股尿意上涌。健硕的大腿忍不住夹紧摩挲着,可偏偏穴道外的嫩肉又刚受了酷刑,刚被大腿根部挤压便用针扎似的疼痛抗议。

于是健壮的大腿肌肉还没热情的完成个贴面礼,便被外阴这隔在它们中间的楚河汉界无情分开了。这娇气包被挤压拉扯产生的剧痛令庖晖健壮的身子猛得弹动着哀叫一声,随即软了大半。

而那庖晖原本由于羞耻和高热而涨红的脸蛋霎时便白了一瞬,那只一声便被主人压在喉口里的呜咽,期期艾艾的混沌在脖颈内将出未出的,无端让人想把他欺负的更惨些才好。

这般大的动静,一直注视着他的伏泠和始作俑者风息又怎会察觉不到。他们二人低垂的双眸已然染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深沉欲色。

终于,在庖晖哀哀切切的呻吟里,风息的手到达了最要紧的地方。

那如玉般冰洁素净的指尖就那么轻柔的在布满淤痕的阴唇上轻轻划过。随即是指腹,指节,最后是整个手掌。

拢在穴口的热气,夹杂着阴唇被轻轻挤压的细密的痛楚,一股脑传进那欲求不满的腔道内。

“嗯啊”

直惹的庖晖忍不住轻轻挺胯,将那处迎上在蜜地里肆虐的手掌,那盘踞已久的、内里迟迟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让他只想把穴整个贴在那只如玉的手上,重重地磨一磨才好。

而风息也终于是不负众望的,轻轻剥开了捏玩了许久,已然从粉嫩变得嫣红的滑嫩肉片,死死摁上了那堪堪冒出头的小内核儿,庖晖被这一弄,挺动着腰胯,便开始四下挣扎起来。

这太奇怪了。不是检查吗?胸乳就算了,可那里,怎么能那么玩呢?

被温水煮青蛙般玩弄了许久的庖晖回过味来。四肢扑腾着,活像个落水的狗般,猥琐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