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尾留下一道湿濡的痕迹。

而那大白狐狸自知闯祸了,爪子不是爪子,尾巴不是尾巴的,僵在原地,竟是不敢再乱动了,只拿一双含情的眼泪汪汪的瞧着庖晖。

等好不容易庖晖停止了咳嗽,絮絮也稍微平息了下来。

他才用粉嫩嫩的肉垫轻轻的按在庖晖的胸膛上,撕开那身破衣裳,踩起奶来。

这可是真的踩奶。

他小心的收起尖爪来,只用那热乎乎的小肉垫踩着。

奶子弹滑绵软,每次踩下去就会有一个凹陷出来,蜜色的乳肉在下陷的地方形成一道阴影,更是撩人心弦。

而他小爪子上细细的绒毛则把庖晖敏感的乳肉撩拨的忍不住抽搐着,升腾起一抹细腻的红来。

符阴被这从肉垫上传来的温热弹滑的触感激的爪子忍不住也一收一缩的,好舒服,好喜欢。

他的尾巴也一时兴奋又忍不住开始晃动起来,有些白色的细丝已经在空中飞扬了。

见状,庖晖为了不咳嗽而死。只得摸着他的小爪子,阴涔涔的说道:“再摇我就不说话了。”

符阴干他的时候总是喜欢逼着他说些爱他的话来,或者是淫词浪语的表明自己喜欢被他干,要给他生崽子之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受风息的影响。

果不其然,符阴一听,便听话的克制住自己,停止了用尾巴来表达自己的高兴喜悦。那九条粗大蓬松的大尾巴可怜兮兮的蜷缩在一起。为了能顺利交配下崽它们也着实付出了太多。

为了表明自己的听话,符阴还伸出粉粉的长舌,开始热情的舔吻起庖晖的脸和脖颈来。

带着湿漉漉的热意,他的舌尖把庖晖眼角未干涸的泪珠一并卷入唇齿,他想庖晖身上只留下自己的体液。于是,伴随着肉垫在胸脯上的捻弄揉按,符阴的舌头也开始在身下这具躯体上做起标记来。

眼睛,脸颊,耳朵他都一一重重舔舐而过,到了嘴巴他更是先试探性的在唇瓣上碾过,才在爪子的重按下,逼得庖晖发出“啊”的一声轻喘,伺机而动,抓住他嘴巴张开的空隙把自己的长舌一并塞入。

“呜呜──”

“啊──嗯~”

兽类的舌头比人要长的多,他这一捅,更是直接捅到了庖晖的嗓子眼里。仿若在他嘴里纠缠的不是舌头,而是阴茎。逼得他不住的发出仿若要窒息的哀鸣来。

那舌头先是搜刮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寸土地,接着便开始轻轻的磨蹭着他的牙龈,牙龈本就敏感不已,被他带着细小颗粒的长舌这般戏弄,整个牙根都酸掉了,毫无招架之力。等到他口腔内的中流砥柱都被舔舐的没了还手之力,他便开始向他对他避之不及的舌尖发起了攻势,那粗长不已的东西勾着人家不停的缠绕交欢,抵着舌尖吸吮着,直把庖晖吸的整个瘫软在他身下,原本抵着他毛茸茸胸膛的手都无力的垂下了。双腿更是不住磨蹭着,在草地里留下一片引人遐思的痕迹来。

那双潋滟的狐狸眼看出了身下人的情动,更是卖力的取悦起来。原本死死纠缠着舌尖的舌头更是往更深处钻去。

“啊──”

那长舌直接深入了喉管里,一上一下的挺进回撤着,像是在操弄一般。脖颈处都被顶起一片软肉来,随着动作上下起伏着。

喉咙处由于不适下意识剧烈的收缩更是把符阴的舌头夹弄的舒爽不已。可他谨记着庖晖的要求,只能用另一种兴奋取代。

他的狐狸鞭已经开始滴水了,在蓬松的毛发的掩映下,在庖晖的两腿中间不住的滑动磨蹭着。把庖晖的阴部弄的黏腻不堪。

“咿──嗯──”

所有的拒绝都被死死堵在喉口,庖晖整个人都被身上的大狐狸压制着,嘴里根本无法发声,他只能拼命的扬起刚刚无力松弛的手臂,用最大的力气去“啪啪啪”的拍打着符阴的身体,以示反抗。

明明死亡的恐惧笼罩着他,可濒死的快感又激得他浑身颤栗着。几个抽搐间,他的胯下便一片湿濡。

“咳咳咳”

见他高潮过了,符阴便也没再为难的放开了他,给他身体缓冲的时间。而庖晖一挣脱束缚,便脸色涨红的剧烈咳嗽着,刚刚那喉咙被侵占挤压的恐怖快感一经褪去,被操弄挤压的腔壁便升腾起一股难以忽视的胀痛干裂来,倒像刚刚吞吐的不是舌头而是一千根银针。

而这弥漫起的火辣辣的痛感,让他刚刚高潮过的脑子被猛然一击,刹那间由混沌转向清明,意识也随之清醒了不少。

“娘子舒服了,那接下来就轮到我了~”

听到这句话,庖晖简直恨不得立即晕过去才好。本来兽交就很挑战他的底线,但偏偏每次他都反抗不得,到最后无一例外都是被奸个彻底。

他以为自己能够习惯,但事实证明,他真的习惯不了。

就像此时,他感受到那滚烫粗大的家伙在自己的穴口不停地磨蹭着,就算是隔在中间的衣物也不能使那股灼热感熄灭多少。那顶端沁出的水更是磨蹭间把他的穴眼都弄湿了。

符阴倒是没有指望他回话,冒出爪尖便迫不及待的将庖晖的衣物毁坏个彻底。然后把那尖指甲收回到肉垫里,才继续自己的动作。

他朝后退开几步,把那毛茸茸的狐狸脸转移到了阴道口处,伸出刚刚在口腔里肆虐而过的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这是狐狸交配的基本过程。要先安抚好雌兽才可以。

那兽类的长舌重重的碾过阴唇,口涎把那里糊得一塌糊涂。简直就是天然的润滑剂。他就借助着唇舌的优势,把猩红的长舌往穴道里舔去。破开层层碾压而来的红肉,他毫不留恋,意图向最深处舔弄着,把宫苞舔开才好。

直到庖晖被激得绷直了身体,他才停下,脸上细细的绒毛随着或深或浅的舔弄吮吸,时不时贴上阴道口,与阴唇,阴蒂来个贴面吻,那敏感不已的腿根更是被这瘙痒激得忍不住闭合腿弯,但这些反抗都被那大狐狸压在大腿上的爪子给阻止了。

于是,庖晖只能被迫以一个门户打开的姿势,在发情的公兽身下咿咿呀呀哀叫个不停。

“呜呜──夫君,啊──不要舔──啊哈──不可以──”

“啊啊啊啊────”

“不行──咿────啊────────”

一声比一声高。

即使是喊那人夫君,他也无非是更激动的往里捅个不停。全然不顾自己健壮有力的妻子瑟缩着到底能不能承受。

符阴心里自有自己的计较。自己的娘子屁股肥奶子大,生的又健壮高大,一看就是好生养的,一定要弄的深点,才好播种。到时候一定能给他生好多窝小狐狸。

于是,秉承着这一信念,他的舌头工作的更卖力了。

穴腔内的每一个细小的凸起都要照顾到,更是卖力了吮吸着宫颈口,然后从那细小的缝里直接到达孕育自己狐狸崽的地方。他的热情简直要把这方寸的小地方淹没掉。子宫壁被他的舌尖重重的撞击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