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他撕开她的裙子,火热的大掌抚上她的俏臀,满满一把握,然后沿着股沟慢慢移到两腿间从未人触碰过的处女之地。

“不要……”子微夹紧了双腿无助地低喃,全然没有平时的超然与冷静。

“不要吗?”他邪恶地笑着,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恶意而缓慢,他要让她害怕,让她恐惧,让她明白他才是一切的主导。他灵动的手掌覆上她女性的中心,以前掌为中心做起圆周运动。

一股从来没有的强大的快感直冲头顶,子微又羞又怒,可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地柔软无骨。一件细长地东西插入她的身体,细微的疼痛和异样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发抖。他在干什么?那东西在她体内开始蠕动,内壁的摩擦引起疼痛和一种说不出来空虚感。

方立煜眯着眼,用手指感受子微的柔软与紧窒,掌下微颤的身体显示出这是第一次有人闯入这神密的净地,果然如想象中一般的纯洁与美丽,这种自己是第一个占领这切土地的感觉令他无比的自豪,而下身也涨了三分,强烈叫嚣着进攻与强占。他单手结开皮带拉开拉链,慢慢放下腰……

失贞的恐惧与陌生的痛感令子微好难受,直觉地想逃开,而那股欲望却更强烈了,她没办法抗拒自己本能的,只是不断在他的身下颤抖着。

钢铁般坚硬的欲望,强悍而势如破竹的刺穿,狭窄的甬道无情地被撑开,撕裂。

子微惨叫出声,所有快感顿失,头颈不自主后仰。

方立煜略一停顿。

子微不安地动了动身体,随即而来的疼痛和肿胀令她渗出汗来。

“别动……”方立煜沙哑地说,“如果不想受伤的话就听我的,我会地慢慢来。”

一股莫名的怒火涌上心头,子微反讥道,“我认为,我已经受伤了。”

“这只是必经的过程,之后我会让你舒服的。”他说着扯过她的脸吻她。

“舒服?还会有比这更舒服的?”下身撕裂的痛加上头颈被扭的酸痛令子微倍觉难受。

天生热情,加上上他床的女人向来也是风骚放浪,在性这方面方立煜一向自大自私到极点,放纵无情的抽插,从来不曾因为顾及身下人的感受而压抑自己的欲望。破天荒的第一次怜惜,居然不被领情,不由又心生怒气,心动而生行动,他故意用力顶了两下。

子微仿佛被人狠狠打了一棍子,来不及出口的惨叫又让方立煜的唇堵在喉咙里。下面被强而有力地顶住,上面又被强而有力地扣住,濡湿的舌头胡乱地搅动,她说不出的痛苦。

许久,被放开,方立煜炯炯有神地看着她,说,“如此倔强,只会让你受更多的苦而已。”

子微看着他,不由在心里苦笑,这般的逞强果然只有苦了自己,然而强烈的自尊又不容许自己示弱求饶。

“还要强吗?”说完,他缓缓抽动身体。针锋相对的身体不自主地收缩,那样的诱惑简直致命,克制几乎令人头皮发颤的快感,压制着飞扬驰骋的欲望,他在等,等待她的求饶……

而她,紧锁着眉头,一副任凭宰割的模样,饶是无论如何也不开口。

缓快抽动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紧缩的内壁火热滚烫,方立煜终于克制不住,渐渐加动了律动的频率……

子微咬着牙别开脸去,任凭他夹风带雨地,在她身上肆虐求欢,一次比一次更有力,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更巨大,疼痛与肿胀的感觉无论如何都如影相随,入口处火火辣辣的麻……

痛,好痛;痛得如翻江倒海,痛得如利箭穿心,痛得如身受凌迟。原来这才是性,原来以前的一切都是假的,在性事中能获得快感的果然只有男人……

时间请快些过去,好早点……结束这个酷刑……

什么叫强奸?深谙法律数十年的姚子微,突然想起了一个很低级的问题。中国刑法典将强奸定义为以暴力、胁迫或其他手段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妇女发生性关系的行为;《世界妇女研究百科全书》有关强奸的定义:“强奸是一种践踏人权的普遍形式,对此,妇女和少女一般是最容易受到攻击的。对强奸的一般性定义是强迫妇女违反她的意愿发生性关系,包括胁迫她同意或使她不省人事、同不同意由不得她。‘强奸’和‘性关系’最重要的区别是前者没有获得妇女的同意。”

侧身看着枕边男人的脸,她算是被这个男人强奸的吗?或许不算吧,毕竟刚开始她也没有百分百地拒绝,但她真没想到竟然做这么痛啊。酸得好似腰斩,酸得好似身无完肤,酸得好似不在人世,酸得让她无法动弹。

“如果不是你牙尖嘴利地激我,事情不会这样子,本来我能更温柔地对待你的第一次的。”得逞的男人,说出令人发指的话来。

一只冰冷的环套上她的纤指,不容置疑的男声,“月底的婚礼照常,这戒指,你可以扔掉,但至少……不要扔在我看得见的地方。”

“想要的不是得到了吗?”子微看着他,“还不满足?要怎样才能满足?”

修长的手指抵上她的心口,“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得到了这个,就能满足。”

“不可能。”挥开他的手,她宣誓,“我不会坐以待毙的。”

“我知道,”他一脸严肃,“我也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最后……只能是我的。”

第十二章

对于这个男人,究竟是怎样的感情?自从两个人发生了实质的关系,姚子微第一次正视这个根本性的问题。她不是喜欢逃避问题的人,但这一次她有点莫名的心慌。

恨吗?应该恨他的,但搜索一遍自己的心情却找不到一丝仇恨。或许是因为早就有了自知,给得起、逃不掉的,看轻一点反而好受一些。或许是因为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有不可避免的软弱。

自那一天,方立煜便不再矜持,毫不客气地日日享受她的身体。那一夜粗暴对待,使她先前几日总会不由自主害怕地发颤,而方立煜则耐心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克制住奋发的欲望,花费时间与精力调教她的身体,抚摸亲吻她到四肢无力,缓慢地进入,温柔的抽插,时而几下强有力的顶撞……几天下来她的身体竟也渐渐适应了性爱,那种可以毁灭一切的快感日渐强烈,有几次她甚至在他的怀里失去神志。

这也是他的手段之一吗?如果是,她不得不承认,对于女人,他真是极致地了解。

痛的感觉已经不再真切,火热的气息,炙热的抚摸,坚硬的欲望,锐利的刺穿,满盈的填充,甚至细微的快感,异常清晰,无法再象以前一般清明如菩提,吹皱了的一池春水,无论如何,她不再平静。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吗?这个念头让她前无所有地恐慌。强烈的羞耻感令她不由自主地对方立煜生恨。是他,就是他,令我放荡地如妓女一样,在他的身下承欢呻吟,而心也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沉沦。

“心,要去是要践踏吗?”患得患失日夜加剧,只能用言语来武装自己。

殊不知如此一问,在方立煜的心中也掀起轩然大波。日夜思绊的身体终于手到擒来,却丝毫没有胜利的喜悦,也不曾因为得到了而感觉无味,反而食味知髓,竟日复一日更加着迷。甚至放弃自己的享受,用精湛的技巧去讨好她的身体,每每看到她僵硬的身体如水一般溶化,然后如花一般在自己的手心绽放,红润的脸庞有魇足的愉悦,竟有比自己射更强烈的快感。

要她的心。心,要来践踏吗?不,那要来做什么?要来做什么?要来爱……一定要得到,得到人,得到心,得到所有,绝不放手。

床上耳鬓斯磨,一下床便针锋相对,爱情果真是两个人的战争,如果算得上是爱情的话,压迫与反压迫,抵抗与反抵抗,欺骗与反欺骗,逃离与反逃离……

尽管身体毫无尊严地投降,但子微的意志却坚定地明白,必须离开。方立煜也明白,所以他一方面不遗余力地诱惑子微,一方面马不停蹄地筹备婚礼。

两个人状似平静却汹涌的生活,在婚礼当日的早晨终于结束。

方立煜推开房门,满室光华的房内空无一人,风穿过明晃晃的落地窗,吹落额头一绺黑发。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尽管如此心仍有些刺痛。“婚礼取消吧。”对身后的萧弄玉说。然后独自踏入房间,反手关上门。

失神地在床沿坐下,昨夜还在这片轻柔之上翻云覆雨,今日却真的不见踪影了。她真的,如此迫不急待地想要逃离吗?但她的身体已经臣服了不是吗?那滑嫩肌肤不止一次主动贴上他的手掌,这算什么?到底算什么?明明那么契合,为什么仍要逃离?他都已经放下身段了,到底要怎样才满足?难道非要他匍匐在她脚下才可以吗?她怎么就这么不知进退?早早便筹备的婚礼,报纸、电视上都做过报道;邀请了生意上所有的伙伴;请来了八杆子打不到亲戚……如此隆重其事,就是为了不让她明白对她的尊重。可结果呢?仍是毫不留情地离开。她高贵,而他就轻贱了吗?

愤怒地席卷床褥,用力掷在地上,又泄愤似地狠踢两脚。

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这辈子不要让他找到,否则一定让她不得好死。

热浆翻腾的大脑在看见被褥上几个红点时,瞬间凝固。血?怎么会有血?昨天他让她受伤了吗?伸手抖开卷成一团的被褥,叮咚一声,有重物坠地,金黄的阳光折射出万道七彩光芒,俨然是那只华贵的粉钻手镯。不应该在这里的,没有他的密码和他的指纹是不可能拿下来的,怎么会在这里?还有这血……方立煜的心底一凉。

“弄玉,”他大吼着冲进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