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懒洋洋地笑了,双手撑在你的身边,毫不客气地压近了许多,从上往下俯视着你,在逼仄的马车空间中,看起来就像只将可怜猎物逼到了角落的猎犬。
“小姐,”他改了称呼,“我确实很想像个绅士那样,放下食物就直接离开的――但是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勾引我呢?”
“我……我没有。”你咬着嘴唇,拼命摇头。
“怎么没有?”他低下头来,在你的鼻尖上舔了舔,“你知道我进来的时候,你是什么模样吗?我从不知道侍奉黑夜女神需要在睡梦中将衣物全部除去――赤身裸体地进入梦境是你们虔诚的证明吗?还是说你们的那位女神本身就一直以这样的姿态行走于梦境之中呢?”
他低声说着亵渎的话,细长的眼中透着毫不遮掩的戏谑之意。
在你大声的斥责中,他冲你比了个“嘘”的手势。
“小姐,”他说,“你难道想把所有的人都喊来吗?如果你有这样的爱好我可以好好满足你――我一点儿也不介意。”他说着直接埋首你的侧颈,颤抖的胸膛中传来低低的闷笑,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建议。
“我不是!”你立刻反对,被他压得十分难受,想要抬手推他。可你刚一抬手,就触到了他半露着的胸肌。他进入你的马车,居然只穿了便装,上衣衬衫还恬不知耻地敞着。
你受惊一般想要收手,立刻被他一把抓住,重新按上他胸口揉了揉,用力地。
“亲爱的小姐,如果是你的话,我不介意让你多感受一会儿――前提是我们能够公平一些。”他这样说着,一只手又重新揉向了你的胸口,没有错过你苍白脸上泛起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激动。
“说真的,小姐,您一直不是太公平,”他抱怨,“甚至可以说是吝啬――您知道每天清晨需要走多远才能摘到新鲜的果子吗?牛奶更是需要用冰保存在桶里才能保持新鲜,商队的主人可不是什么慈善家……啊,还有蜂蜜,您看到了我给您带来的蜂蜜了吗?您是不是喜欢把它直接倒入牛奶中?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您应该直接尝一尝……”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你微不足道的挣扎中将他收集的食物为你一一展示:
深色的薄皮李子因为轻微的霜冻还透着冰凉,他说最好还是用热水烫一烫会对胃更好一些,这样说着,他便用力将那颗李子塞入了你的下体,并惊讶地称赞你下面的水又多又热。
他接着端来了牛奶,凑近了你的唇边,为你灌下。他的动作算不得多么细致,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急促,很快,你就被呛得咳嗽连连,只能任由那些白色的液体顺着你的唇角滴落。
“多浪费啊――”他立刻凑了上来为你几下舔去,表示牛奶已经有些凉了,不过他让你别担心,他马上会为你准备大量的、滚烫的新鲜“牛奶”。
至于蜂蜜,他坚持你一定要亲自尝尝,并声称“淋在乳酪和鲜果上的时候堪称绝味”。于是淡金色的甜蜜液体就这样被淋在了你洁白的胸乳和挺立的樱果上,他贴心地为你托起,凑近你的唇边低声诱哄着你一定要仔细尝一尝。
你只是伸出舌尖舔了两下就想要大声拒绝,但显然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他直接抓住了你的下巴攫取了你口中的甜蜜,然后顺着残余的奶渍,一路下舔,表示不会浪费半点。
他灼热而粗糙的舌就这样扫过你的胸口,细致地将那些香甜黏腻的糖分一一舔去。他尤其喜欢那两颗樱果还有乳侧的嫩肉,哪怕上面的糖渍已经被舔食干净,依然留恋不去。
在你的挣扎中,他还笑着问你到底有没有吃饱,如果没有的话,他可以给你更多。这样说着的时候,他已经按着你的头往他的下身压去。你哭泣着摇头表示你不饿,他却没有放过的意思,将手指深入你的口腔中轻轻一按,便带出了丰沛的水液。
“真是个小骗子。”他说,“你看,明明已经饿了。”
他这样说着,便就着你无法合拢的嘴,将他的性器就这样捅了进去。你们的第一个晚上之后,他就没有再和你用过这样的姿势,不知道是顾虑什么。
但从他进来之后的粗暴力道,显然这位骑士先生肖想已久。但今天他大概是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很好地控制住了节奏,一下一下地捅着你的嘴,不断夸奖你,示意你再好好吸一吸。
“对,就是像这样――前面用力,好姑娘……”他满足地低笑着。
而你只是默默流泪,近乎生涩地侍奉着他,迎合着他。他似乎非常满意这样慢条斯理的状态,直到你伸出了双手。你的手像是捧起了什么珍物一般,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了实在无法完全吞咽的部分――这其实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但你的手指又细又软,洁白得像牛乳一般,托着他深色狰狞的性器时,有一种过分淫靡的对比。当你就着这样的姿势,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过它前端的细孔时,他一下就抓紧了你的头发,咒骂了一声,再也无法从容以对,另一只手掌直接包覆上你的手,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性器,使劲摩擦了几下,便将滚烫的精液涂满了你的脸颊。
你仿佛不适般地咳嗽了起来,含着泪想要擦去脸上的黏腻。他却直接将你拉起,在你的惊呼中将你重重按在了马车壁上,强迫你双腿屈起张开,然后就这样粗鲁地压了上来,将你用力贯穿,彻底碾碎了深藏其中的软熟果实。
你哭泣了起来,你开始骂他,说他是个混蛋、恶棍、流氓,说女神一定会惩罚他这样的罪人。
他自然被你逗得直接笑了起来,说他非常欢迎,他甚至还说希望你那女神能直接神临在你的身上――这样他就可以在干你的同时,顺便享受?H弄你那女神的快乐。
你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使劲地推他,抓他,然而这样的举动不过是助兴之举,甚至激发了他的凶性。
他说,他更加喜欢温顺的小姐,性格、声音、大腿、奶子、嘴唇都软绵绵的那种,说你其实不太符合他的设想。
“不过没关系,”他告诉你,“我会好好地教导你的――不需要那些粗暴的办法,我不喜欢用铁链和皮鞭……等一下,你下面为什么突然变紧了,难道说你喜欢这些?”
于是他抓紧了你,允诺他一定会让你满意的。他告诉你无论是在他的骑士团,还是在他的宅邸,他都可以布置出一间满足你所有需要的房间,你会成为那里的女主人,不管你是温顺的还是凶悍的,你都会是那里的女主人……
他说到后面的时候仿佛真的沉浸在了这样美好的愿想之中,再也不肯放开你了,只一边疯言疯语地描述着他要如何将那些你熟悉的、不熟悉的东西都用在你的身上,一边愈发用力地?H你,直?H得你哭泣着说不出话来。
那个上午,他兴致勃勃地开发了你所有可以给他带来快乐的部位,从你的手到你的花穴,还有你的脚――这是他突然发现的好地方。
他告诉你,在那个你于众目睽睽之下脱下鞋子的夜晚,他就想这么做了,想要将你珍珠似的脚趾一颗一颗地吞咽下去,再吐出来,让你用最柔软的地方为他按摩性器。他说你的脚很适合,再适合没有。
“看,它们比你的手更漂亮。”他似乎格外喜欢这种肤色上的对比,视觉上的刺激能让他下面迅速地坚硬起来,更充分地享受与你肌肤的摩擦,直到刺激得你和他的下体一样水液四溢,再将你尽情喂饱灌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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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白2
就这样你们从清晨开始整整纠缠了半日,不知廉耻地。
商队大概是派人来催过你们,但最终你们还是比预定的出发时间晚了大约两个钟头。为表达歉意,你替他们稍稍清除了一些路上可能遇到的“麻烦”。这样一路上,你们的行程快上了不少。
“有什么可赶的?”但梅迪奇显然是不满的。当时他正埋首你的下身,津津有味地为你清理里面残余的果肉。他抱怨你的水太多了,表示光用舌头不行,于是很快又重新决定还是用性器来得方便。
对于他的抱怨,你只是微笑,并没有说别的什么。
在到达所罗门首都前的路上,你们几乎是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之所以称之为“几乎”,只不过是出于一种情趣的需要。
你总是在闲得无聊时改变自己的角色,大部分时间是出门游历的修女,但有时也是来自乡下去都城奔丧的可怜养女,也可以是刚刚失去丈夫的未亡人,还有前往所罗门联姻的贵族小姐。
梅迪奇自然也乐得配合你。他除了演沉默的骑士十分顺手之外,对诱骗可怜乡下女孩的贵族子弟扮演也颇有心得;此外还有游走于交际圈的花花公子,专门喜欢挑有夫之妇下手;再有便是放荡不羁的王族继承人,阴差阳错之下在接亲的途中看上了自己兄弟的未婚妻……
在这样一段近乎陌生的旅途中,你们享受了几乎所有能够享用的快乐。你们甚至还在某次一同扮演了一对互相看不顺眼的赏金游侠搭档,端了个打商队注意的盗贼工会,最后在满地的珠宝赃物中尽情交缠。
你们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其他人,仿佛只要你们不说,那些人和事就不存在了一般。
你们当然知道不是的,梅迪奇尤其清楚。随着你们逐渐接近王城,他明显心浮气躁起来,虽然见到你的时候总还是懒洋洋地笑着,但?H你时候却一天比一天粗暴起来。他大概是预见到了可能有什么即将到来,某种他不希望的结果。于是他几乎是揪着一切可能的机会,近乎放肆地?H你。
他有次甚至故意借着检查的名义,让商队在城镇中多留了一日,然后抓紧机会在旅店中与你纠缠了整整一天,而在你们重新上路之后,更是前所未有地、毫无顾忌地钻入了你的马车之中。
但你什么也没说,只是笑吟吟地接受了一切的可能性,直到你们来到王城的前一日。
因为一路行走一路做生意的缘故,再加上不可言说的因素,你们几乎走过了大半个季节,直到天空开始飘起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