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1)

梅迪奇嗤笑一声,同样饮尽,当然,喝完了之后懒洋洋地又补了句“敬圣临”,然后又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灌下。

娜娜和她的母亲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跟着“敬黑夜”“敬圣临”。一轮酒精交流过后,气氛明显松快起来。

今天你的屋子并非是往日破败的样子。你特地在客人到来前就将平时残余的部分完全补上,完全是你曾经独自居住时的模样:墙上挂着你于另一个世界拍下的画作;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光脚踩在上面也可以完全包裹脚趾;铜狮壁炉中燃烧着新鲜的松木和月桂枝,混合着空气中砂糖、香料与油脂的芬芳。

――一切都无比温暖、丰盈而又充实。

单独的灵性之酒就已足够醉人,娜娜和她的母亲不过叁巡就不得不表示她们需要回到灵界休息,不然或许会因为醉酒而无法找到正确的通道。

弗雷格拉难得地充满了作为父亲的兴致,表示要教会安提哥努斯“一个神明应有的酒量”。

亚当在喝完麦酒后,又饮下了第二杯被他兄弟偷偷替换成红葡萄酒的饮品,很快眼中就泛起了雾蒙蒙的水气,而阿蒙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换着酒捉弄他。

梅迪奇则在喝干了整整一个橡木桶的葡萄酒之后开始抱怨,说酒水太淡了,却不知道这是阿蒙的报复,后者早就在他专属桶里的鲜红饮品搀入了更加清淡的桂酒。

而乌洛琉斯始终安静地吃着,咀嚼着。他的目光始终在你的脸还有你墙上的画作之间徘徊。

身在屋中的人们形态各异,穿着来自不同世界的服饰,却相处得前所未有的和谐。他们低声交谈着,彼此嘲弄打趣着,争吵着抢夺盘中的食物,一杯又一杯地交换着杯中之物,交流着欢笑与怒骂。

――这几乎是你能想象到的最好的情景了,在这个世界中。

你微笑着垂眼,在欢乐的包围中为自己灌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欣然接受所有递过来的酒精,来者不拒,每一杯都一饮而尽。

喝到最后,客厅中摆满了空酒桶与空酒瓶,沙发上躺着你东倒西歪的年轻客人,两只狼犬则卧在壁炉前的毯子上呼呼大睡,甚至连乌洛琉斯都因为喝得太多被你扶进了卧室――当然,梅迪奇醉醺醺地监督着你走出来之后又牢牢地守住了门口,表示无人能通过主最强的守卫。

你笑了笑,没理他,只是带着留到最后剩余的半瓶葡萄酒,绕过满地的瓶子和无处不在的长腿,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屋子。

前夜3(H,亚当,阿蒙)

你有些热了。窒息般的热。

你想或许是你已经太久没像这样好好招待过客人了――不,你其实极少,或者说从未在家中一次性招待过这么多讨人喜欢的客人。

你向来贪婪,这样奇异的满足甚至让你也感到了战栗。

――有那么一瞬,你居然想要拥有这样的“永远”。

太贪婪了,真的、真的太贪婪了。

你想一定是你太久没有饮用过量酒精的缘故,所以才会有这般疯狂的幻想。

你并不惧怕贪婪,适当的贪婪、清楚的渴求其实有助于你稳定自身的锚。但是过度的渴求就不可以了。萨斯利尔已经教给了你。

你需要清楚自己的任务,明白自己的位置,尤其是在灵性被触动的此刻。

有什么即将发生,无可避免的。

白天的时候,梅迪奇,你,所有的神明都已经感觉到了。

你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圣所的教堂,走向了那个早已坍塌的、无法聆听你任何祈祷的圣像。你怔怔地看了?k一会儿,转身来到了洗礼堂的池水边。

你掬起一捧水,兜头浇下,任冰凉刺骨的水将你从头到脚浸湿。

但还是不行,你还是觉得热,以及烦躁。

你躺入池水之中,睁着眼看池水将你浸没,没过你的呼吸,将头顶的亘古不变的星空与黑夜沉浸于一片波光粼粼的倒影之中。

你好一些了,缓缓闭上了眼――却不防眼前波光突然碎裂,你被人蓦地抓住手腕,一把拉入怀中死死抱住。

“……亚……当?”你的头脑还有些模糊,只觉得莫名。

你不太清楚,为何抱着你的年轻人会这样轻轻颤抖,仿佛担心你会自杀一般――这个念头真是太好笑了,你怎么可能淹死?

同样觉得好笑的应该还有随他一起来的黑发年轻人。阿蒙蹲在池水边,慢条斯理地拈起你额头的湿发:“他只是害怕而已――这个蠢货,总是把他那些愚蠢的分析挂在嘴上,老说你有自毁倾向……等一下……”

他饶有兴致地托起了你的下巴:“你这个表情……该不会是真的有吧?”

你自然是不会知道,当你从水里被捞上来的时候,你那苍白柔弱的面容落在爱慕你的年轻人眼中,大约就和水中的月亮一样易碎了。

你本可以像平常那样,微微一笑而过,不过今天你不想了。你从来都贪心地想要抓住更多――比如此夜,比如年轻的爱慕,比如近在咫尺的欢愉。

于是在对面黑发年轻人微微放大的眼瞳中,你伸出了手去,将他的脸拉近了一些,像亲吻一捧月光那样,亲吻了他的唇。然后在他有更多的反应之前,将他揽入了怀中,和他的兄弟一起。

你的衣服已经完全浸湿了,与你胸口的皮肤一样,湿漉漉的,白腻得惊人。

你任由年轻的唇像是碰触月光那样膜拜,啃咬你的皮肤,甚至连他们略显粗暴地将你珍贵的衣裙撕碎也不介意。他们埋首于你的胸口,很久才在你轻微的呼痛声中放开了你敏感脆弱的乳尖。你知道,他们已经完全准备好了。

黑发的年轻人衬衫散开,露出线条结实却不显健壮的胸腹,任由你近乎痴迷地解开他的裤子,张嘴将他怒张的性器吞下,吐出,然后再深深吞下,以舌根吸吮。

而另一个无法得到你垂怜的年轻人则埋首你的下体,凑近你自然撅起的臀部,用柔软湿润的舌头舔弄你的花唇与隐秘的珍珠,他舔得非常仔细而细致,甚至带着难以言说的痴迷。

你快乐得呻吟出声,几近痛苦。

于是你身下的年轻人立刻顿住了,哪怕酒精已经让他意识不那么清醒,他也没再继续。

“蠢货。”他的兄弟毫不在意地揪紧你的头发,在你冶艳的唇舌间粗暴进出。你的舔吮在他的节奏中已然凌乱,唇舌根本无法止住过量的混合水液溢出,只能任由它们肆意从唇角不断滴落,完全浸湿了他的腹股沟。

“你看看她的样子――”他嘲笑道,“根本就乐在其中吧?”

“我没有告诉过你吗?”他说,“她就是头贪婪的母狼,最欠?H的婊子,你看哪怕没有?H进她下面,她也要高潮了――你的尾巴呢?”

你并没有伸出尾巴来,只是在亚当近乎震惊的目光中缓缓摆了摆臀部,示意他继续。

你得到了你所期望的凶狠对待。

刚刚学会“凶狠”的少年一边呢喃着“你好淫荡”“你好香”,一边用他的牙划过你的花唇,尽情吮吸你所有的蜜液,直到阿蒙第一波精液喷涂上你的脸颊,你身下汹涌而出的水液才将他的脸颊打湿。

“……我要从后面?H你了。”阿蒙发出满足的喟叹,抓起你的头发,将你粗暴地推到了他的兄弟身上,没有给你们准备的时间,直接伸手将你的后面软透了的穴口稍稍分开一些,就这样用力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