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鸡巴竟同时抽动起来,季眠大脑闪过白光,张着嘴巴发出无声的尖叫,一副高潮的婊子脸,亳不准备地接受精液的贯入。

精液如同水枪炮弹般激射在肉壁肠道,汹涌的快感在交合处炸开,季眠被射得吐出舌头,腿根酸胀抽搐,下意识想夹紧又无力的松了力度,湿肉内绵绵不断涌出水液,他急促喘息着,牢牢被钉在鸡巴上,肚子被一点点射大,高潮的酥麻快意将人吞没,可没等季眠适应,性器就猝不及防从他体内抽了出来,堵塞在里面的淫靡水液淅淅沥沥喷出来,失禁一样的感受让他羞耻得不断战栗,逼肉也一同痉挛抽搐。

“呜、啊”

季眠夹不紧腿,也不能夹紧,逼肉大张着吐出丝丝缕缕的粘稠精液,很快林慎和陈廷又硬了起来,又抓着神志不清的季眠肏进去。

“子宫、啊…好胀,怎么又…”他只能任由两人粗暴奸进滑腻的湿肉中,季眠胡乱摇着头,莹亮的口水止不住从唇角滴落,瞳孔涣散失焦,一副被肏傻的淫荡痴态,毫无准备被猛地奸进敞开的酸胀肉腔。

没来得及排出去的腥臊精液也一起挤了进去,柱身紧紧贴在酸腻的肉腔内壁。

他感觉子宫被鸡巴绞动地酸胀涩麻,完全成了供阴茎泄欲的工具,软肉抽搐着裹住那根阴茎,感受到上面狰狞的筋脉。

后穴鸡巴也激烈磨擦在肠肉内壁,好爽、好爽啊…

季眠脸上的表情乱七八糟崩坏,生理性的泪水溢了满脸,雪白斑驳的皮肉洇出淫艳的薄粉,“好会操、变成鸡巴套子了呜呜,里面都被撑满了…”

他一点都没发现房间闯入了第四个人,直到鼻尖忽然扑来浓郁腥膻的气味,顾书煜的声音混沌地在耳边响起,季眠心一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兴奋,体内的媚肉瞬间绞紧了,另外两个人发出沉闷的嘶声。

“你来干什么?”林慎嫌恶地扫过顾书煜,却没能阻止他的动作,只能不满地蹂躏起那对肥乳:“眠眠还想吃第三根鸡巴吗,也不怕底下那张骚逼被肏烂。”

“我老婆在外面住那么多天,谁知道几个畜生会做什么,这不就让我撞见了。”

眼看着顾书煜不知廉耻地凑在季眠面前,林慎低骂一声,草草射精退了出去。

“呜、嗯…”

季眠发出一声泣音,刚不舒服地扭头就被掐着下巴转过来。

顾书煜语调放轻,带着瘆人的笑意,显得有几分扭曲,“怪不得眠眠那么多天都不知道想我,原来是躲在这悄悄吃两个人的鸡巴啊。”

“怕我喂不饱你?”

顾书煜喉结滚动,喘息急促又粗重,“骚婊子,是不是哪天又要大着肚子来见我了。”

“给我舔一舔,不然老子一起肏进你底下那张逼里。”

不行、怎么可以一起…真的会被肏破的…季眠茫然地睁大眼,一边想象着肉逼被两根性器肏满的可怕感受,一边却不自觉地分泌出汩汩骚水。

“啪”一声,顾书煜释放而出的性器重重扇在季眠脸上,那张漂亮的脸上立马浮出红痕,挂上几丝粘腻腥膻的腺液,丑陋的性器和雪白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微微上翘的龟头抵在粉润的唇瓣上,在季眠张嘴呼吸时粗鲁地顶了进去。

腥咸的气味瞬间溢满了口腔,季眠脑子昏昏沉沉的,下意识就张大嘴吞吃鸡巴,口水接连不断分泌,他下身还被两根肉茎侵犯中出,现在嘴巴也含上了一根鸡巴,龟头时不时磨过上颚,带来酥麻的电流传入头皮,季眠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喉咙都变成了飞机杯一样的东西,泛着细密的痒意,渴望着更深的插入。

粗壮的肉具肆无忌惮侵犯季眠的喉咙,他“呜呜”求饶,被浓郁的气味刺激得不停流水,肉穴也夹得更紧,甚至对方粗硬的耻毛也摩擦在他的脸上,季眠眼睛朦胧,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喉咙突然被大股稠精冲刷,他被死死摁在顾书煜胯下,狼狈吞咽精液,好不容易被放开,脸上又被射了大滩余精。

这下,季眠全身上下都被精液包裹玷污了,奶水四溅,可怜兮兮捂着肚子喊不行。

在另一边的林慎看着季眠眼皮翻白奶肉直抖,含不住精液的模样,怜惜地抚过他眼尾,“骚宝宝,还敢勾引那么多人吗?我再不回来,你是不是要被外面那群废物全肏一遍了…”

顾书煜不耐烦打断他,又抓着季眠,就着刚才他们的姿势,粗暴顶在淫靡收缩的肥逼里。

小腹酸涩酸麻的胀感无时不刻翻涌刺激着季眠,他身上狼藉泥泞,沉浸在欲望中时,房门执拗地响个不停,参杂着孩童稚嫩的呼喊声,“妈妈!”

三个男人都没打算理会,季澜安黏季眠黏得厉害,好几天都霸占着季眠说要妈妈陪才能睡觉,实在是个烦人不讨人喜欢的小孩,还和季眠一点都不像。

季眠恍恍惚惚听到了点动静,刚想问怎么了,就又听到林慎不耐烦地走出去赶人。

季澜安被训得哭着走了。

被季眠听到,他声音委屈,沙沙哑哑的:“你怎么能这样…”怎么能对孩子这么凶呢。

他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撞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宝宝,我不凶点他就要往里跑了,让他看见怎么办?”

……

季眠被他们抓着玩弄了整整一夜,天蒙蒙亮才沉沉睡过去。

【作家想說的話:】

啊啊不知道大家接不接受母子,除了林慎的番外之外还打算先写一个季澜安和小妈妈的(? ???ω??? ?)

29 | 林慎番外/“我很好操的”

战争爆发得如此突然,前一天季眠才刚刚过完成年礼,宴会举办得隆重,上流权贵们的交际场,无数鲜花和祝福抛向季家矜贵的小少爷。

尸位素餐的权贵在战争中一败涂地,城区沦为了由枪支和暴力统治管辖的地狱。

曾经被贵族踩在脚底蝼蚁般的低贱下层一跃成为了统治者,部分贵族侥幸逃脱或是转移了阵营,季家倒台得彻底,季家人带着钱远走高飞,因为身体原因,季眠很不幸运的、成为了被抛弃的那个。

富人区被炸成了废墟,他不得不跟随逃亡的人群躲进了贫民窟。

漂亮柔弱的小少爷原本在这种环境下根本活不下去,好在他有一个忠心耿耿的保镖。

他只要放软一点声音,出卖一次的身体,保镖就会心甘情愿照顾他,做一条听话的狗。

季眠完好无损的度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城区的规则被重新制定,大部分人的生活都被迫地回归正常,适应崭新的生存现状。

他的保镖,或者可以说是丈夫,在生活即将步入正轨的时候,死在了地下赌场。

他曾经给季眠换取物资的钱财大部分来自于赌场,季眠不知道具体的细节,那天他还在家捉摸曲奇饼的做法,突然一大帮穷凶极恶的男人暴力地破开了房门,黑漆漆的枪口顶在季眠的脑袋上。

他从这群人口中得知,保镖欠了赌场一大笔钱,现在他死了,这笔债落到了自己头上。

要么还钱,要么死。

季眠满脸惊慌恐惧,被吓得失神,从暴徒口中听到了在现在的他看来是天文数字的债务,大脑空白一片,全身血液冰冷,连站都站不稳,软绵绵就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