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遥呼吸急促,腿弯勾着齐炀的腰,“好痒呜、我难受…帮帮我,嗯…”
黏糊糊的撒娇声无疑是上好的催情剂,齐炀低骂了声“骚货”,身体却诚实地舔弄上那处粉嫩的肉逼。
阴唇白嫩湿滑,布丁似细腻的口感,让人上头发晕,齐炀跟条发情公狗一样,急躁地拱在喻遥身上,全然忘记自己最开始是怎么定义这个漂亮且炮灰的小NPC的。
“不、啊…不要咬呜呜…”
逼口被用力舔弄,连藏在里面的肉蒂也没放过,牙齿厮磨在上面,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男高用力舔弄着口中的肥嫩肉逼,口水覆满逼口,时不时发出水声和粗喘,色情到了极点。
喻遥还没受过这种刺激,在空荡的教室被舌头奸淫亵玩小逼,比之前在寝室和贺洲做爱更加刺激,小逼像是要被含化一样,止不住地往外喷水,又被人尽数吞咽下去。
“啊、别进去…不行,齐炀呜呜,齐炀…”
齐炀哪里还听得见他的呜咽求饶,他掐着NPC的腿根,雪白软腻的大腿肉沾满了淫水,湿湿从指缝溢出来,淫靡馥郁的腥甜充斥鼻腔,他拱在喻遥腿心,舌头不停往逼缝里挤,模仿着性交肏逼的姿势,一下一下抽插着入口嫩肉,感受到里面紧致的逼肉夹住舌头,他的鼻尖顶在肉鼓鼓的肥蚌上上下顶磨,逼口喷出的温热潮液全都浇在齐炀那张俊脸上,舌头抽离时发出“啵”一声响,他捋了把湿漉漉的嘴巴,眸光欲色沉沉,哑声道:“逼这么会吸,是被谁肏过了,嗯?”
喻遥腿根一阵阵颤抖,难耐细密的瘙痒伴随着酸胀疯狂翻涌,他扭动着腰肢主动挺逼往齐炀面前送,泪花闪烁,漂亮的脸上一片娇艳,又胡乱摇头否认齐炀的话,“没呜,没有…”
可底下的小逼却熟练地绞着男人的舌头,媚肉熟软,一看就是被人奸淫亵淫透了。
齐炀掰开他的腿,莫名的妒意羞恼伴随着欲望在脑海中翻腾叫嚣,舌头死死奸进湿热甬道,感受到喻遥承受不住的颤栗呻吟,动作反而越来越肆意,“不行呜呜,好酸、被舌头操到了呜…好舒服…”
逼肉被肆无忌惮侵淫着,极致的酸胀和痒意缠上来,喻遥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舌尖吐在外面喘息,想要夹紧腿舒爽又被手掌牢牢桎梏着。齐炀只顾着汲取蚌肉中的汁水,牙齿把阴蒂磨得嫣红肿大,终于,在舌头扫过内壁一处敏感凸点时,喻遥紧绷的小腹抽动几下,逼肉痉挛,猛地攀上高潮,从逼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清热潮液。
喻遥软软瘫下身体,全身沉浸在余韵轻颤中,红晕遍布的脸上泪痕交错,仿佛雨水摧折过的花蕊,瞳孔涣散,唇肉艳丽,口水从唇角滴下来,上衣还被掀着露出一对齿痕暧昧的小奶子,下体泥泞狼藉,简直是被玩得乱七八糟。
明明只是被亲了舔了,却像是被真的强奸了一样。
原本该时刻关注玩家的直播,镜头也十分怪异的全程聚焦在NPC身上。
从他主动亲吻齐炀开始。
到后面,被掀开衣摆揉奶子、被掰开腿舔逼,最后敞开逼高潮的样子全都呈现在观众面前。
[我服了老哥,你特么平时的人设不是谁都不搭理的拽比男高吗,装尼玛高冷,现在怎么跟犯性瘾一样说起骚话一套一套的…够了…我说真的够了,不许那样说我老婆…只有我能说听到没有…]
[你们都不许看。。啊啊啊好崩溃我想把他藏起来。。]
[楼上你几把谁啊,支持齐炀操NPC,不像隔壁的傻比还搞什么屏蔽,我直接一个美美代入透嫩批]
[兄弟说的好]
[代了]
[好淫荡的宝宝,奶子小小的嫩嫩的,小逼肥肥的粉粉的,想把精液都射在上面]
[这骚货就是逃游福利吧,逼都高潮了还在一抖一抖喷水]
齐炀这会儿完全没想起还有直播的事,他粗喘着气,额角青筋跳动不停,喻遥这骚货倒是被舔爽了,他的鸡巴还硬着得不到疏解。
正有动作时,反锁的教室门“砰”发出一声巨响。
贺洲踹门而入,他冷着脸,肌肉紧绷,眼底杀意凛然。
【作家想說的話:】
最后应该还有一句经典台词“你们在干什么?!”哈哈哈哈
14 | 04 “绿帽都不配戴”/强迫深喉吞精
桌椅掀翻的巨响吓了喻遥一跳,他扯了扯身上过分宽大的外套,含着水雾的眼睛猫儿似的睁圆了,反应过来是齐炀和贺洲打起来了。
两人打得不可开交,皮肉碰撞的拳拳闷响听得人心惊,喻遥吓得发出一声短促尖叫,听到动静的两人同时回头看他。
喻遥还没说话,贺洲就黑着脸,表情凶狠,冷声道:“等会再他妈找你算账。”
什么态度,他怎么敢这么对自己说话。
被劈头盖脸凶了一句,喻遥头顶“蹭”一下窜起火苗,他鼓着腮帮子,顾不得酸软发颤的双腿,颤巍巍走到齐炀身前,“烦死了,你们不许打了。”
贺洲不可置信地看着挡在齐炀面前的漂亮小男生,他没记错的话,自己才是这个NPC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才对。
喻遥现在是什么意思,背着他勾引别的男人不够,现在还维护起奸夫来了?!
分明他们还在一起的那个晚上,喻遥还扯着他的衣领哀求自己不要走。
怎么短短几天,他转头就勾搭上了齐炀呢。
[好荒缪烙铁,你是不是忘记自己早就被人家踹了,这绿帽都来的名不正言不顺]
[我笑了,无能狂怒的疯狗连绿帽都不配戴]
[这,就是不和兄弟们分享老婆的下场]
[行了贺狗,专心找你的副本线索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你已经太多余了一点。。]
喻遥长翘的眼睫上还带着泪珠,脸颊湿粉,看上去越是娇艳,说出来的话就越人贺洲觉得恼怒。
“关你什么事,你滚出去,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说我。”他朝贺洲哈气,跟只呲牙咧嘴的炸毛猫咪一样,“我讨厌你!”
“没用的废物,我们早就分手了!”
齐炀扶着他的腰,喻遥腿根发软,顺势倚在他身上,理所当然地把人当初柱子靠。前者微敛着眉眼,耳钉闪烁着细碎光亮,听见他的话,朝贺洲挑衅一笑,“听见没有,你被甩了。”
空气死寂一般凝滞片刻。
“好啊。”气到极点,贺洲那张俊美的脸上反而没了表情,眼神阴森可怖,半响后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喻遥,你别后悔。”
身上的伤口持续不断散发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