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黑屌甩荡飞舞得更是激烈,直直重击那屄缝肉洼中的几个骚点,充血的阴蒂肉芽更是在一次次的抨击中肥肿得像根小鸡巴似地高高支起。
每当收到来自雄茎的鞭挞,股股尖锐的快意就会从淫骚的肉芽上绽放四射开来,一边侵蚀少年的肢干一边电流似地钻入他的大脑。
季郁修长的手指紧紧揪住身侧的床单,像是想要在飘飘欲仙的虚无中找到一丁点实处,他的脖颈像濒死一样高高扬起,胸口却剧烈起伏着,无知觉地为自己攫取氧气,过于猛烈的性快感几乎让季郁承受不住,他的下身也不受控制地颤抖抽搐,徒劳地想要回缩以抵抗男人的进攻。
可惜不仅徒劳无功还换来变本加厉的惩治,连那口阴洞分泌出的谄媚讨好的屄水都被扇打得四处飞射,有些甚至都溅在了少年发情母畜似用力外伸的红舌上。
“我会信你这个骚屄母狗的话?还敢缩,找抽的烂屄还不给老子撅好了,都被日烂了还好意思拿出去卖!妈的,老子扇爆你的烂肥屄!”
“哦啊啊啊痛痛~~~哈啊啊啊好爽太美了!呃噢噢怎么办屄要烂了!噢噢噢好有力好厉害的鸡巴,哦呀!不行不要对准贱阴蒂!受不了骚屄阴蒂被日死了日飞了呃噢噢噢~~~”
“不要脸的发情母猪真他妈会叫骚,要多淫贱有多淫贱,不是说我是强奸犯吗?怎么还叫得这么爽,意思就是随便一个强奸犯都可以把你日得屄水乱喷?”
“噢噢噢噢好厉害受不了啊啊!下贱烂屄被鸡巴打得失去理智了啊啊啊鸡巴大鸡巴好猛的男人鸡巴,受不了啊啊啊会屌屄的男人鸡巴日死我的大肥屄了哈啊啊啊!”
“说!你是被强奸的还是自愿的,是不是你主动要强奸犯的鸡巴帮你扇屄的?你是不是在和野男人通奸,快点说!”
那根种马黑屌在夜色的掩盖下几乎看不清身形,只从遭受奸淫的人口中发出的骚叫越来越浪荡高亢分辨出它的动作是一下重过一下,一次快过一次,逐渐加码,层层递进。
季郁那口鲍屄已经不知道自己下一次迎接的是怎样的鞭挞,连一惯肥弹的外屄唇都被抽打得失了弹性,颓废地往两边摊着露出里头的肉蒂,更别提那两片薄薄的小阴唇了,干脆像破抹布似地被打得时而蜷缩时而长抻,唯独一颗肥肿艳红的骚蒂昂扬着坚挺着,却被鸡巴暴力地扇打得一次次左歪右倒。
“噢噢噢继续打我的烂屄呀对准贱阴蒂噢噢噢就这样好美噢噢,是噢噢~~~是烂屄主动要跟强奸犯鸡巴合奸的,哥哥呜呜哥哥对不起噢噢噢~~~是我的下贱淫畜屄勾引野男人鸡巴通奸的哦啊啊呜呜呜~~~用力用力!爽死了停不下来怎么办呜呜呜~~~”
少年口中骚嚷浪喊着,极尽下贱地承认自己自愿和“强奸犯“媾和的事实,彻底堕落的快感像是要把他拉向更黑暗的淫欲深渊,自暴自弃加上对心爱之人的愧疚让他忍不住在激烈的快感中大哭出声。男人却不毫不怜惜,反而乘胜追击似地逼近质问。
“什么哥哥?贱屄,居然还跟亲哥乱搞,怪不得强奸犯的鸡巴都接得这么开心,叫你发情叫你卖骚,老子把你的骚屄抽烂,好叫你哥哥来看看他亲弟弟又黑又松垮的烂屄!”
“噢噢噢不要!啊啊啊好厉害彻底变成烂黑屄了,哥哥快看亲弟弟的黑屄松屄噢噢噢!骚阴蒂噢噢那里噢噢噢忍不住了要飞了啊啊啊啊爽飞了爽烂了噢噢噢!“
呜呜呜自己果然是个下贱淫畜,一听见要让哥哥看自己被野男人抽烂的黑屄,骚洞里就抽搐得好厉害啊啊,少年在混乱中绝望又迷乱地想,可是…噢噢骚屄越缩越厉害,好喜欢…要烂掉了呜呜…彻底堕落了…
“哈啊啊好美啊大鸡巴奸死我了!噢噢噢好快好重,撞死骚屄的淫点,好畅快呀啊啊!会日屄的野鸡巴美死骚母狗了呃啊啊啊~~~屄好爽啊啊啊受不了了来了来了啊啊啊!”
那根黑粗的雄根数不清第几次甩砸在少年肥美的馒头屄的肉缝中,男人感觉到对方紧紧贴合自己屌棒的某个滑腻又柔软的骚口疯狂抽搐起来,连带着热狗面包似夹在鸡巴两侧的大鲍唇也裹着满身黏滑的沾液淫骚地裹夹蠕动着,还没等他继续下一回合的淫虐,屄洞里的淫水已经如同夏日的暴雨积洪般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
只见少年肥臀放荡地凌空挺起,下身的屄洞还贴在男人的鸡巴棒子上,透明的阴精就这么剧烈地喷发而出,不过像被半堵塞的水管一样,只从两侧的缝隙四散射出,直到季郁再也支撑不住摔回床上,离开了种屌的堵塞才得以肆意喷射。
可能是许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地吹过屄水了,骚屄这次的潮吹反应十分剧烈,断断续续滋射了数分还没有停止的意思,霍谟就迎着那催情圣水似的骚泉,一手撸动着自己胯下的肥屌,另外一只手就极力刺激鸡巴上敏感无比的包皮系带和马眼。
他的尿道里早就蓄满了一管子前精,此刻那些液体正被抽搐的精尿管子挤压得争先恐后地往自己头顶处一张一合的光亮处涌去,于是很快,从尿眼处流出的骚水连成了滑腻的银线,牵连不断地从那赤红的龟头上滴落,马眼里的痒麻爽感更是引得男人发出难耐的低吼。
忽然,他往斜下方沉下了腰,任由手中的鸡巴深深嵌入那两瓣肥厚的屄唇中间,埋在屄缝间快速摩擦了起来。
“噢噢噢插到屄缝里了,啊啊啊不要,脏鸡巴不要强奸我,噢噢呀野男人不要奸我的屄…”
好下贱好脏…被野男人的鸡巴抽到潮喷,好脏呜呜脏鸡巴哦哦鸡巴埋在贱屄唇里在磨屄了…被染脏了呜呜彻底不能要了…
男人正埋头在那肥软淫鲍缝间干得起劲儿,却不想那骚屄刚来了一次得了爽,稍微清醒了点,又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来,一副欲迎还拒模样地骚叫着。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哪里会听对方那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勾引自己的两句话,似乎是嫌少年的话不合心意,又似乎是嫌鸡巴在那肉缝里蹭得不够畅爽,他干脆两手抓住那肥厚的两瓣蚌肉,往中间又扯又挤,揉面团一样往自己的肥屌上按。
那饱满的嫩屄肉被大手捧着,被迫高高鼓起,簇拥着鸡巴的同时,男人也在用力耸动下身在那肉缝里来回戳刺摩擦,一来二回,从两人那紧密相接的淫具上传来的快感别提有多销魂了。
那口女屄本来还在断断续续滋水,这下更是止不住了,噗噗对着男人喷出几大股骚泉,而季郁本人也又一次被男人轻而易举地奸弄得爽得双眼翻白不知所谓了,哪里还有力气思考什么脏鸡巴干净鸡巴的。
“呃呃呃哦来了来了好爽,鸡巴要射了,噢噢噢爽啊呃呃啊骚母狗快来接好脏鸡巴射的臭精,呃啊叫半天骚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吗!”
季郁尚且沉醉在延绵不断的高潮中呢,忽然一团阴影朝他笼罩过来,紧接着大量浓重粘腻的雄精接二连三地朝他兜脸喷射而来,那种浆的颜色气味粘度等等无一不透露着它在男人的精袋中储蓄已久的事实。
在男人手中跳动的鸡巴再一次大张开了马眼,酣畅淋漓朝着少年的发情骚脸毫无顾忌地喷射出源源不断的浓精,砸得对方脸上的嫩肉生疼,不多时,那稠密的浆液就在少年原本俊秀的脸上铺满了厚厚一层,那模样好似在做精液面膜,配合着他发情母猪似的表情,将那张帅脸衬托得秽乱淫贱不堪。
而过多的液体此时也无处可去,况且又有源源不断的滚烫臭精补给上来,只得顺着季郁的额头和下颌角飞速流淌,雄性具有侵略性的精液气味将少年包裹了个严严实实,让他恍惚间感觉自己整个人简直沉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精液沼泽。
他大张着嘴,尽情吸食浓烈的男性麝膻精味,那浊液像是找到了入口一股脑地往他口中流去,鸡巴马眼也对准了这个嘴洞,从中尽情喷射着强而有力的精柱,打得那条朝着男人马眼方向淫骚搅动的肥舌阵阵痛麻。
男人的精囊像是无底洞,不知道存了多少精货,把少年的口腔塞得满满当当,一片黏糊混乱,饶是季郁极力加快吞咽速度也无济于事,口腔再也无法容纳更多,于是大滩米糊状的稠浆溢出少年的嘴角,顺着少年的颈脖流淌,把他花苞一样鼓起的双乳都沾上淫秽的浓白。
“噢噢野男人的臭精好不好吃嗯嗯~~~好多天没日屄,臭精液好浓噢噢射得好爽,都便宜你这个卖骚母狗了,快吃嗬呃呃呃都挤给你!”
无穷无匮的液体朝少年一个劲儿喷发,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头颅微仰着,一颗晶莹的汗珠从他的鬓角顺着脸颊一路汇聚,淌过他青筋暴凸的脖颈,不知道过了多久,马眼狂乱抽搐着往外射精的势头才渐缓了,男人隔着屌皮用拇指紧紧摁住自己粗大的精尿管,由鸡巴根靠近肥卵的地方一路往龟头的部位上捋,来回几次才终于把里面积留的种浆给尽数挤了出来。
而少年犹在如同婴儿吸奶一样忘情地吞食口中的浓浆,甚至淫骚饥渴地伸出舌头去够口唇周围一切能够上的液体,直到胃中的稠浆堆积堵塞到了食道中,撑得季郁由身到心都生出一种饱胀无比的满足感。
“哈啊好好吃的臭精液,咕…挤鸡巴奶给骚货吃…呃吃得好饱…被男人的鸡巴奶灌满了呃呃…”
此刻少年的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涣散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满足翘起的嘴角沾着白色,一张嘴就可以看见尖锐的犬齿与下牙之间拉出精液粘连的稠丝。可惜天色太黑,不然自己肯定可以尽情欣赏一把床上的母狗那满脸骚精痴痴浪笑的淫贱表情,男人不无遗憾地想。
不过幸好这口淫屄可以轻而易举地抚慰那小小遗憾,男人的鸡巴头才卡进对方屄里,一阵被濡湿的肉套子吮吸的快感就像触电一样从他的龟头涌上小腹,让男人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吟哦。
被季郁那屄道夹得紧绷的健臀显现出虬结的饱满肌肉群,耸屌的动作微微一滞,男人稳了稳神,像是重新蓄满了力一样的鸡巴朝向屄道深处的宫囊重重擂去,肥屌把那屄管子撑得满满当当,巨大的龟头棱更是狠狠刮擦着屄穴里的骚芯爽点而过,抨击上那肥软的胞宫那一刻,二人都不可抑制地发出像是在旷野忘情媾和的淫兽般的骚吟。
“呃哦哦~~~好紧的屄好软哦哦爽啊!哼呃呃好久没日屄,今天一来就奸到一个免费的好屄噢噢噢这屄好会吸屌~~~要爽死老子了!”
“噢噢噢噢奸屄了奸屄了鸡巴日进来了哈啊啊啊,好肥好长的强奸犯鸡巴,把我的屄撑得好满噢噢噢撞死骚子宫了哦哦,怎么办贱屄哦哦~~~贱屄被强奸得这么开心这么爽贱死了啊啊!”
那根鸡巴不日进来还好,一旦被久尝不见鸡巴味的淫屄吃到又岂是那么好脱身的,被肥屌强行拓开的屄道紧紧绷在男人的鸡巴棒子上还不够,像是生怕对方骤然消失一样,那肉管还在跟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样对着雄屌一个劲儿地收绞,把鸡巴吃得又痛又爽,恍惚间以为要被它吞食了去,爽得不设防的男人精道狂抽,差点瞬间丢了丑。
“啊啊啊我操咬死鸡巴了哦哦~~~骚贱屄找日是不是?呃啊才插进来就想吸老子鸡巴精给你配种是吧,快放松点啊哦哦哦妈的贱屄老子日死你!”
刚才鸡巴日弄进屄道的那一下本来就已经够粗暴的了,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更是堪称凶狠,只见他径直抓住少年的腿弯,用力往对方胸口压去,直到那口肥厚的骚屄朝天高撅,以一种方便鸡巴奸淫的姿势一览无余地呈现在自己面前。
男人那修长结实的身躯则毫无怜惜地向下压在少年的身上,他有力的臀部向后上方高高弓起,而后,如同往水泥地上打桩一样,鸡巴对准前方的屄洞猛然夯去,臀部划出一道深深的抛物线,随之而来的是少年的屄道被粗壮的鸡巴再次狠凿而入。
季郁的宫门虽然在被鸡巴长久的开拓中已经由一个细细的圆孔变成了淫烂的长条状,且不久前还被潮喷的阴液冲刷润泽过,然而本该日日在这个软嫩的肉洞中捣弄扩张的鸡巴缺席了对它来说实在不算短的一段时间,加上男人这下来得实在凶狠快速,那骚宫甚至还没准备好就被坚硬的龟头像拳击似地重力捶了上来。
未开的宫口推拒,强势的屌头却硬要深入,软嫩的肉洞岂是梆硬的鸡巴的对手,当即被击打得内陷,这下岂止是宫口,连宫颈都差点被鸡巴带着陷进子宫里,宫眼这才亡羊补牢般地哆哆嗦嗦张开小口半含住膨大的蘑菇肉头,然而季郁早就承受不住这过于猛烈的攻势,爽得腰部以下跟过了电一样地抽搐起来。
“啊…啊…我的屄我的骚屄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太重了子宫被鸡巴捶爆了噢噢噢…要被强奸死了好可怕呜呜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