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个姿势,不准动,手伸出来把你那两块肥屄肉往两边掰着,把中间的阴蒂露出来。”
终于完全从屄唇间释放出来的阴蒂被男人的手指随意拨了拨,中间的淫籽已经坚硬得快要把皮肉顶破,男人两指夹住那颗肉条,上下扯了扯,似乎对这块骚肉的体积不甚满意。
“母狗的阴蒂是不是太小了,想不想被玩得更大更肥,以后天天挺着给我堵鸡巴眼,要走路就得在裆下剪个洞,把这根小骚肉棍露出来,否则只能把它顶在裤裆上磨,走一步磨一下,边走淫屄就边喷屄水。”
季郁光是听描述就被刺激得淫水直流,挺着下身讨好地去蹭男人微凉的手掌。
“嗯嗯…哈…要,哥哥帮我玩骚屄豆子,玩得又大又肥才好,把母狗阴蒂变成世界上最淫贱的骚肉棍,母狗穿上开裆裤就好了,把肥屄和贱屄豆子一起漏在外面被别人看,刺激死了哦哦好贱好变态。”
“你这个母狗真是淫贱到没边了,这么喜欢露屄给别人看?穿开裆裤是不是为了随时勾引公狗给你配种?老子看你就是个公共精厕,随便来个男人就可以把鸡巴插进你的臭屄里撒精播种。”
“哈…喜欢露屄,穿着开裆裤腿一掀开就可以被日屄了,被哥哥边走边日,哈啊…美死了,骚屄是哥哥的专属精尿马桶,不要别的公狗…他们只能围观哥哥的大鸡巴奸母狗骚屄。”
这时男人打开准备多时的白色罐体,在中间挖出一大坨米黄色的粘稠药膏,把挺立的阴蒂密不透风地涂抹了个遍,不多时,被阴蒂上炽热的温度融化成透明的液体,黏黏呼呼像一层晶亮的糖液糊在肉蒂上。季郁感觉自己下身有一万根沾有催情淫药的细针扎刺了上来,好似被放在火舌上方炙烤,又好似被强行注射了大量液体,阴核淫籽突突地在皮肉下抽动。
“啊啊啊…是什么,阴蒂感觉在发烫,啊啊好痒好涨,骚屄豆子怎么在抖,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涨啊…好奇怪噢噢噢…”
大手钳制住控制不住想要触摸发情肉条的双手,声音嘶哑地说道。
“别摸,这是专门给骚屄豆子催熟的,用了这个药母狗的贱阴蒂会越长越肥大,骚屄还可以随时控制抖你那个贱蒂子,彻底成熟后中间还可以像鸡巴一样喷汁,现在可不能摸,等它自然高潮。”
说着他又往肉蒂上涂抹了一大坨药膏,静静等待它被融化吸收。
“骚屄试着控制骚蒂子抖一抖,抽一抽里面最骚贱的阴籽,骚屄不想快点高潮吗?”
“骚屄想要高潮啊啊…哥哥把鸡巴漏给母狗好不好,母狗要闻着臭鸡巴味,鸡巴给骚屄解解馋吧嗯嗯啊…”
“真是个爱吃鸡巴的贱屄骚货,非要闻老子的臭鸡巴味才喷得出来是吧。”
男人一把拉开西裤门襟,内裤向下一拉粗长的黑屌瞬时就弹跳出来,他反身覆在少年身上,下体微微骑坐在他的脸上,浓密的卷曲的阴毛像野草一样扎在对方脸上,淫荡的少年反而激动起来,伸出头脸去接住男人的阳具,在马屌和外软内硬的卵蛋上东嘬西吮,抽动着鼻翼变换方位对它们嗅吸不止。
男人眼前这根淫光发亮的骚蒂由肉眼可见的胡乱颤动逐渐变得有规律起来,由慢到快地抖动着,直到几乎出现了残影,像在肉芯里植入了一块助力的马达,面前的画面淫贱到无可比拟,他一边继续往蒂子上涂抹药膏,一边放任少年唇舌骚浪地啜吸他的男根,感受对方急促的呼吸重重打在自己的胯下。
忽然,季郁张嘴用力吸住盖在自己脸上的鸡巴蛋,喉间发出破碎的嘶叫,那个肉蒂重重几下摇摆,顶端上几股细细的热液从微不可见的细孔里滋射了出来,屄里骚浪翻涌高高地喷射到体外,几乎打湿了男人的前胸,他起身撤开容季郁放声骚叫。
“呃呃啊啊啊骚屄阴蒂喷了,阴蒂管被冲开了,彻底成熟屄豆子了噢噢噢,爽啊呜呜…里面好痒,骚水冲得阴蒂芯里面爽死了,哈啊…靠抖阴蒂就高潮了,好淫荡的贱屄豆子哦哦,要骚死了怎么办啊哦哦…”
“啧…母狗屄真是浪透了,闻着鸡巴味就高潮了,第一次上药竟然就直接喷出好几股阴蒂汁来,再来两次这个骚水恐怕就跟鸡巴射的精子一样多了。”
大手再度抚上那个不时抽搐的蒂条,却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个精致的带绳砝码,手指灵活地在上面打了个结,径直套在了阴蒂尾部,他扯了扯绳子让其在肉条上收得更紧。
“嗯啊啊…哥哥这是做什么,屄豆子被拴住了,哥哥帮母狗奸这个骚屄吧,太痒了,真的受不了了呜呜…”
“你的狗屄阴蒂还要好好地用砝码吊一吊,这样才能更快地变得更肥更长,起来给老子像母狗一样爬,让砝码给屄豆子扯一扯,爬到走廊那边的书房就好好奖励骚屄。“
浑身赤裸的少年伏跪在地上,裆下原本骄傲挺立的阴蒂被拉扯着绷成一根长条垂向地面,面前是男人尚未得到安抚而涨硬不堪热气腾腾的种马鸡巴,地上的母狗讨好似的摇了摇高翘的肥臀,砝码带着阴蒂一阵晃悠,籽芯里面竟然传来一种似酥麻似坠涨的别样快感。
“嘶啊…砝码好重,扯得阴蒂籽里面要断掉了,好舒服啊,晃…晃这个砝码,把骚阴蒂再扯长一点,哥哥还没射,嗯嗯…又黑又硬的大鸡巴,让母狗边爬边吃黑鸡巴好不好,骚嘴帮哥哥吸精。”
粗黑的大鸡巴闻言重重几下扇在少年骚情四溢的淫贱嫩脸上,把两侧白皙生嫩的脸皮拍得通红。
“真够贱的,随时都在发情,是不是不吃鸡巴就活不下去啊骚货,边爬边抖你那发骚的贱屄,抖得好就赏你吃。”
如男人所言,伏趴在地上的熟屄少年几乎是一步三抖,甩得美鲍肥屄和肥臀肉波翻腾,吊在阴蒂上的砝码块转着圈拉扯它挂着的骚肉条,淫汁像山涧的泉水一样从屄眼里流出,顺着大腿直淌,简直骚出了花儿来。
他尝试性地把头凑到男人胯下,见对方没有躲闪的意思,美滋滋地伸出软舌顺着青筋由下至上地舔舐,在男人的黑屌上留下一条条晶亮的纹路,肥屄好像挨奸了一样狂甩着迎合身后并不存在的鸡巴,极尽淫贱谄媚之能事。
“吃到了…唔唔,好吃,吃哥哥的腥臭黑鸡巴,哈…哥哥的鸡巴好会长,骚臭畜生鸡巴,每次都把骚屄日得上天,嘶…馋得母狗流口水了,哦哦用力甩,扯掉这个烂阴蒂…叫你发骚,贱屄阴蒂荡秋千了噢噢噢…”
时间稍久,男人就扬起硕大的龟头抽打他骚动的舌尖催赶他继续往前爬,没想到这个骚货得了趣,舌头干脆全伸出来裹着男人龟头一部分猛嘬,玩得男人的鸡巴跳动不止,又伸出舌尖去顶最前端的细缝,直把那挤在一起的两块肉勾开,舌尖在沟壑里磨了又磨,摇头晃脑地带动着舌尖在里面高速舔咂,突然往前一伸竟然堪堪探了个头进去。
没想到男人的鸡巴洞里更是腥臭十足,还泛着精尿的咸味,骚货舌头在里面又勾又舔,吃得自己屄水跟尿水一样哗哗直流。男人浑身一颤,鸡巴不由自主地往地上的母狗舌尖上耸。
“嘶噢噢噢,骚屄,啊啊…舌头日进老子鸡巴眼里面了,呃呃呃骚舌头好会磨,磨得马眼里又痒又爽,老子鸡巴眼里臭精骚尿香不香,爽不死你这个贪吃的贱屄,再勾骚舌头哈啊啊…在里面转着圈帮老子舔里面的肉,哦哦好爽啊你这个贱屄舌头怎么这么会堵鸡巴眼。”
那个高速甩荡的骚屄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阴蒂在空中几乎甩出了半圆的弧线,淫水小股小股地往地上滋,竟是光靠听男人被自己玩弄得淫声低吼就差点潮喷。
“再顶…用力…哦哦哦手也帮老子撸屌,揉老子的黑鸡巴蛋,舌头再用力日啊,骚嘴也裹上来帮老子嗦…哦…灵活的骚舌头,黑鸡巴奸得要炸了,爽…爽翻了啊操,哦哦哦要射了…快抽出来啊啊…鸡巴要射了呃呃呃…快抽走舌头,堵死鸡巴了你这个骚屄母狗…”
少年迷乱地吸吮眼前腥臭的鸡巴头,下身一波一波的快感越积越重,只一味不管不顾地在对方的马眼里胡乱抽插,男人的淫辱呻吟成了少年辅助自己达到更激爽的高潮的工具,随着男人的高亢吼声和几乎把自己舌尖拍得发痛的高压精液喷涌而出,少年手紧握住对方粗黑抽搐的鸡巴,舌头紧紧堵在马眼口,屄水喷发着达到了高潮。
只苦了那根黑鸡巴,射到半道上精液被堵在里面,精道差点被涨得炸开,不知什么时候才终于获得了自由,男人一把捏开少年这张让他的鸡巴又爱又恨的骚嘴,直直捅进喉间,抵着里面软嫩的细肉,毫不怜惜地边肏边射,把对方呛得咳嗽不止。
“骚屄,肏死你这张贱嘴,喜欢堵老子的鸡巴眼是吧,信不信老子把你屄嘴肏烂,看你还敢不敢堵着老子鸡巴不让射。”
“骚屄再撅高点,像母马畜生一样,乖乖等马鸡巴来给你配种,给我摇屄,再摇重一点,最好把烂阴蒂甩飞甩掉。”
噗嗤,是男人鸡巴肏进夹了一腔屄水的肉道的声音,两人身体呈现狗交姿势重叠着,臀部一个盖在另一个上面狂耸,上面的人胯间伸出一根驴屌似的黑鸡巴在下面又红又肥的屄门里奸来日去,撞得男人的肥卵和少年的馒头屄唇像跳舞一样左摇右摆。
“哦哦看老子鸡巴奸你的肥屄!母狗屄!给老子继续往前面爬,像被配种的母畜生一样边爬边被奸,哈…喜欢被老子骂贱屄吗,屄里咬鸡巴咬得好紧呃…”
“喜欢啊…喜欢死了,嗯嗯哈啊啊…母畜驮着配种公畜边爬边被鸡巴日在屄里,哦哦屄水流不停…听见哥哥骂这个贱屄就爽得尿骚水…”
“我看你这个骚屄都不用挨屌,骂几句就直接高潮了是不是,真他妈下贱。”
“嗯嗯啊啊…是…是,骚狗的母屄就是这么下贱的,每次挨骂都爽得要飞了哦哦…哥哥骂母狗的时候鸡巴也好硬,哥哥也喜欢对不对,哈啊啊…再骂这个贱屄,要再下贱一点,再脏一点哦哦哦…”
“臭屄要怎么骂,骚屄玩意儿怎么这么贱啊,我看你这不是母狗屄,哪条母狗有你这么肥这么烂的屄,你他妈就是个母猪屄,母畜屄,就是被种猪畜生配过屄才这么不知满足,你这个臭母屄被老子鸡巴追在后面奸,滋味美不美,臭屄母猪是老子的鸡巴肉套子,贱肉飞机杯,以后就锁在老子的鸡巴上随时榨精,奸得这个鸡巴套子变成深色大黑屄才好…”
“哦哦哦哥哥好会骂,母猪屄要骚死了哦哦哦,听得喷了喷屄水了啊啊啊,鸡巴帮母猪奸一奸骚芯子,那块骚肉好痒好酸,大龟头撞烂它呃呃呃呃,美死了美死了,好猛好猛的畜生鸡巴哈啊啊啊…”
“骚狗,边尿屄水边给我往前爬,屄也给老子抖起来,再抖快一点,给老子接鸡巴,屌哦哦…屌死臭屄,屄肉都跟着鸡巴跑到外面来了,骚肉管子夹得真紧哈啊…感受到没有,老子的鸡巴卵扇在你的肥屄上了,重不重,喜不喜欢。”
“啊啊啊好棒啊,哦哦肥屄被扇得要升天了,屄管子被鸡巴扯得好厉害,要掉出来了,掉出来给哥哥握在手里当飞机杯,边爬边挨肏,抖这个屄,嗯嗯呃…每一下都被鸡巴头撞到骚点,骚屄天生就是鸡巴样子,和哥哥的鸡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季郁被狗奸式地骑得被迫往前爬,一时被男人的阳屌以冲刺似的速度撞得层层叠叠的腔肉发颤,一时被龟头重重锤在屄芯骚点上,直把那块骚肉砸得红肿翻飞,一时龟头像拳头一样撞开宫口,串着子宫在里面打着圈搅动,大香梨似的骚肉壶被甩着乱摇,短短的一段走廊,竟然花了将近一小时才到达尽头。
这时少年已经彻底瘫软在地上,唯独肥臀高翘着,被插得怎么也闭合不上的屄门中骚水四处滋射。男人这才以肌肉薄发的小臂钩住季郁的膝弯,将其以小孩撒尿的姿势抱起,怀中人张开的下肢扯得他肉门周围的骚肉大张,骚水真如同尿水一样一截一截地在半空中射出条条弧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