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一双眼睛:“我说真的,你最好处理干净,多一天都不行,我不会不清不楚地就跟你生个孩子。”
说完,付廷森停下动作,许久没有说话。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开了热水,要给她洗干净。
穆余一把抓住他那里,惹得他倒抽气,淋着头顶的水,脸上尽是水珠:“你反悔了?还是舍不得?”
付廷森笑着抓住她的手,让她放开命根:“你既要跟我谈这些事,自然要一本正经好好说……”
“没什么好谈的。”穆余说,“这是要求,你好好听,然后照做就行。”
她要付廷森从后面重新进来,两手扶着墙,断断续续地道出她所有的打算和要求,她甚至连如何安顿穆楠都想好了───
“你应该给她一笔钱,够她阔绰地过这辈子,不然她两手空空地回家,我怕娘家的人个个都要举着刀来找我讨说法……”额头抵上墙,被他捅得快不能继续,“你保障她的生活……是应该的……”
付廷森说是。
他将两人冲洗干净,回房间。房间里的壁炉经久不熄地燃着,边上还有一个暖炉,不穿衣服也不会冷。
付廷森把她放在床上,将自己没了进去,手撑在她脸侧没动,问她还有什么。
穆余满足得都要溢出来,颤着说没了。当下她只想着他能赶紧和穆楠离婚。
她反复确认:“你是真的要离婚,真的不爱她对吧……”这话问出来丑陋得穆余都想唾弃自己。
付廷森却久久不语。
穆余的身子和心都被他磨得招架不住,他慢慢松下手,整个人几乎要压在她身上。
穆余蹬着腿,推了推他,他的性器还一整个杵在她身体里,肉头顶着她深处最柔软的一块,她难耐地哼一声:“我要被你压坏了……”
付廷森收回神,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摸摸她背后的脊骨:
“我在想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多安心一点,多幸福一点。”
他一心都是她,撑得心口酸胀,满得要溢出来,但她话里话外都是不安,让他整个人都陷进愧疚的沼泽。
他说:“可能给不了你世间全部美好,但有一个词叫尽我所能。”
穆余听了,幸福得要昏过去,忍不住流露出一丝得意,脑子混得像浆糊,只剩一张小嘴本能地哼着调给他呐喊助威。
付廷森几乎要嵌在她身体里,酮体交缠,硬物进到最深,稍退出一点,又立马顶上,深入浅出,短促而剧烈。
穆余趴在床上,抓着身下的被子,浑身酸软的用不上力,看上去一折就断的腰肢塌陷,还在招架他。
她只有纤细的骨骼,全身上下也找不到一处硬的肉,但又正如付廷森说的,她坚韧,坚韧到她一个人吃了那么多的苦,还能有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坚韧到付廷森也忍不住向她投降。
穆余抬手摸摸肚子,觉得里面全是付廷森的东西,低头看看,腿间已经糊得不成样。
付廷森沉迷欣赏自己的战果,看见洞口被他肏圆,正慢慢地闭合,期间挤出两股浓白的精液。看得一身火热,他握着在洞口磨了磨,还要继续。
穆余在他身下慌乱地寻找机会喘气,含着他的手指,又忍不住将脸埋在他手心蹭了蹭。
付廷森像是个刚尝到鲜的人,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个枕头,抓着她两条腿并在一起,饶有兴致地看她翕合又吐出,等她缓得差不多,才重新开始,准备将她体内所有的空白都填上。
穆余累得脑袋都发懵,随意被他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累到眼皮撑不住时,耳边还是他低沉的喘息。
好像还让她口了一次,在檀口中发泄,最后还要弄进她体内,一滴也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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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历二月二,商会的换届大选结束,方雅容以一票的微弱优势,如愿连任会长。
她不停不歇忙活了小半个月,穆余将她那点手段都看在眼里
重要的人就好言商榷,礼酒贿赂,稍差一点的就威逼利诱;
用家人安全或未来仕途威胁,有的直接将人绑了过来,可谓是手段下作;碰到几个犟头,拉扯几日之后,便再也见不到那个人,穆余没有去多想。
可今日,方雅容风风火火带了十几人来,拖着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穆余依稀分辨出来这是前阵子方雅容带她去的那酒桌上的两个人。
她走上楼时还在絮絮叨叨:“老东西,身下一点肉硬不起来,倒有胆子来摸老娘的屁股。”
穆余跟在她身后回头看了一眼,不知道她今日将这两人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那两人血和鼻涕糊在一块,穆余用帕子捂了捂口鼻,有点不适。方雅容停下脚步,回头指着他们说:“我好酒好肉伺候你们,你们敢转头就将票投给姓张的,差一点点,就要被你们两个拖下水。”
这是前两天穆余给她的消息,匿名投票,她要将每一张票都搞清楚,捋清身边的人,便带出了这样的事。
说完她叫来两个人,要将那两人的手剁下来。
“等等。”穆余叫停,“在这?”
方雅容转过身,刚想说什么,看见她背后楼梯下的人,突然改了口:“哟,我倒是忘了,这是你的地方。”
可别来脏了她的地方。
她走近了一些:“听说警备局的卫青松是你朋友,他可真是死板,油盐不进,最近老是找我麻烦,你能帮我去他面前说点好话,让他别这样针对我。”
穆余闻了闻帕上的香:“卫局长向来刚正不阿,我能有什么办法。”
事实上,因为方雅容最近做的那些事,穆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卫青松有点不满。
某种程度上来说,袖手旁观的人也算是帮凶。
卫青松说她正被一些势力的东西灌溉的越来越冷漠,穆余只是觉得那不关她的事,何必没事给自己找麻烦。说她冷漠,她生来便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