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怪不得临时召他回欧洲,原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裴云谏连日来的一系列古怪举动都有了答案,他倒是疼他的好侄子,不惜把自己也牵扯到这趟浑水里。

不,不对。裴云谏那么精致利己的商人,怎可能会把他自己牵扯进去,别说是为了他的侄子了,当年就算是为了他的亲兄弟,他出不出手都要两说,更何况只是一个侄子呢,哪怕这侄子是老爷子最疼爱的孙子。

电光火石间,裴溯想明白了一切。既然裴云谏没有把自己牵扯进来,那裴厉就一定是按照原本的计划,追寻着那两个缅国人的踪迹来到了西欧。两周前裴厉就已经回到部队了,那此时......裴厉已经混迹到了布朗家族!

066|66.逗弄

“都谈妥了?”苏郁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西装外套,却发现上面沾了大片大片的白色粉末。

想到裴厉来谈的“生意”,苏郁敏感地察觉到不对。

赤着脚踩在地毯上的苏郁,甚至还够不到他的肩膀,瘦瘦小小的一只,看的裴厉心里一软。

一把掐住她的腰,将她拥到身前:“嗯......有点小问题。”

苏郁仰起头挑眉看他,许是未曾步入社会的缘故,未施粉黛的小脸上,带着些少年人的单纯和稚嫩。裴厉随即又在心里否定了自己,她毕竟才二十三岁,哪怕平日里端着也不能改变她本质就是个小女孩的事实。

身子往旁边一转,就倚在了门边的柜子旁,苏郁吓了一跳,没站稳,直直跌进他怀里。

小姑娘气的要掐他腰间的肉,裴厉却没给她机会,一把圈住她两只手腕就别在了她身后。她来之前倒是临时学习了一点防身的技巧,但在裴厉面前没什么意义。

姿势的原因,她胸前的两只格外高耸,苏郁有些羞恼,抬起头瞪着他,白嫩的脚丫也不闲着,想也不想就往男人皮鞋上踩。

裴厉任由她使这些小动作,也不躲。

只是一手掐着女孩的两只皓腕,一手握着她的腰,防止她折腾着把自己给磕到碰到。

“还记得布朗家族的二把手吗?”裴厉这话题转的突兀,却一下把苏郁的吸引力转过去了。

“不是威尔逊吗?”苏郁有些茫然。女孩白嫩的脚趾踩在男人的高定皮鞋上,他却只觉得无意识磨蹭的那两只脚丫可爱的紧。

“啊,你是说查理斯吗?”苏郁恍然。

行动之前她看过局里给出的布朗家族的关系网,查理斯之前,二把手确实是威尔逊,查理斯之后么......

或许也就只剩个名头了。

忙着商量正事,苏郁早忘了还在这男人手里“吃的亏”,直到一瞬间失重感传来。

苏郁被吓得轻轻小小的尖叫了声,因着昨晚那场过深的情事的缘故,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软糯,尾音反倒是添了丝暧昧的哑。

手臂紧紧地环在男人脖颈上,裴厉轻轻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打趣她:“有我在,你怕什么。”

“怕的就是你。”明明是略带嫌弃的吐槽,却偏偏带了小女儿家撒娇的情态。

男人坐在沙发上,苏郁顺势坐在他大腿上,小腹上抵着的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叫她有些不好意思。

本来想借着抬腿的空当,悄悄躲开那一包。却不想,膝盖落在沙发上的一瞬间,就再次被男人拢住腰,直接磕在了男人腰腹处。

硬邦邦的肌肉硌得苏郁小腹酸酸涨涨的,连带着腰都泛酸。

“我腰很酸。”苏郁委屈得很,昨晚上做的那么凶,白天还要再来闹她。

一看她撇嘴,裴厉就无奈地笑,心想他怎么就瞧上了这么个娇气包,可手却老老实实地揉弄起娇气包的软腰。

男人的手格外大,能将苏郁那一截小腰握个大半,力度也掌握的很好,舒服的她渐渐消了气,懒懒地窝在男人怀里,埋头在他颈窝里,像只毛茸茸的小兔子一拱一拱的。

裴厉被她这样子弄得好笑,耐心地哄:“这个力度还可以吗?”

“唔......还行吧。”爱答不理的小模样,边说着边埋头往他颈窝里蹭了蹭。

明明舒服的就快要发出猫科动物的呼噜声了,偏偏还傲娇得很。这么一想,确实是和今天见到的那只小猫一个性子。

作话:家人们,我回来啦。虽然我还没考完,但是目前来看,应该可以实现一天一更啦,每晚零点之前更一章?(?^o^?)?

067|哭什么?

“对,就是查理斯,他回来了。”掌心里,是女孩细软的肌骨,像脆弱的雏鸟。

苏郁直接一改刚刚的懒散样子,就撑着裴厉的肩膀直起身子:“你们见过了?”

裴厉颔首。

两人都清楚,这个节骨眼查理斯回来意味着什么。原本就是为的趁威尔逊在这个关头急于立声望稳住脚跟,可一旦碰上布朗家族内斗的当口……

这次任务的结果将不是他们能掌控的了的了。

“直接拿威尔逊做突破口吧,这里警戒太严密,自己去勘察反倒惹人生疑。”这几日苏郁夜里醒来,枕边都是空荡荡一片。她知道裴厉是怕她担心,可他什么事都自己担反倒更让她不安。

见他只是挑了眉头看她,不发一言,苏郁急了,口不择言道:“这里有多危险你又不是不清楚,布朗家族最大的毒品加工厂,还有那么一群杀人如麻的……唔……”

男人吻得很凶,谁能想前一瞬还兴致盎然漫不经心的男人,后一瞬就像被触了逆鳞,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苏郁恼得很,恼他这样以身犯险。忿忿地推他肩膀,抬着漂亮的眼睛去瞪他,却因吻得太深,眼里都像盈满了了汪汪春水。

两人的气息交缠,男人滚烫的视线像要生吞了她。

两人的关系里,裴厉从来都要比她坦荡得多。

她不敢看他,可又挣不开紧紧箍在自己腰间的手,只好勉力把手撑在他肩上,试图隔开距离。

“躲什么?嗯?”边吮吻她的唇瓣,边喃喃地逼问她,眼里的野像要漫出来。

他咬的很凶,带着雄性动物掠夺与占有的天性。

男人的强势有力和女人的纤细单薄像是火苗,在空气里炸出星星点点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