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然回神,放过她么?怎么可能呢?
裴厉,你他妈当正人君子上瘾是么?那样深刻的岁月你能忘?
学人深情,学人成全是么?你他妈操她的时候怎么不会?现在倒谈深情了?
再看裴溯当着你的面去操她么,你他妈忍得了么?
对,裴厉的舌尖碾压过锋利的齿,忍不了,我忍不了。
“所以“,他将指尖的泪珠抿在苏郁眼角,指尖有常年握枪磨出的茧,蹭的她眼尾一片红,”我不打算忍了。“
他的低吟近乎呓语,苏郁没听清。只是他眼里的掠夺欲看的她心惊。
“仲瑜......"他低喃着唤她。苏郁不明就里,眼角的泪还挂在睫毛上摇摇欲坠,眼睛盈着水意,像极了稚嫩的小鹿不谙世事。
她一定是疯了,疯的彻底。
不然,被他握着的腿为什么迫不及待地向他腰间蹭,被他握住的膝盖又为什么挣脱了他的手,正不安分地挂在他的手臂上。
不然,为什么他吻过来时,她再没躲开呢。
苏郁很快沉醉在他的技巧下,手指不自觉攥紧了他的衬衫,抓出几条暧昧褶皱。他随即便不满足这种绵柔柔的吻,大力在她唇间舔舐,挑逗,勾着她的舌尖一同起舞。
她想要得紧,熟女的欲望被挑起,就像撒了火种的干柴,转瞬就是燎原之势。
小淫娃上面那张嘴含着他不停地索要,不时发出骚浪的呻吟,下面那张嘴则在他膝盖那处严丝合缝的含着,腰肢晃得妖娆,脸上都浮现媚色。
“小骚货。”他调笑她。她却将淫荡展示了个彻底,小腰扭得更加起劲,淫水一汪汪地泄,打湿了昂贵的西装面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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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只是仲瑾仲瑜,仅此而已。”吻落下的时候,她听见他这样说。
“回去以后,就让这段关系......永远烂在这里。”她回吻他的喉,吻的很凶。
总是要被压制的,尤其是在裴厉的床上。
最传统的姿势,她躺在他身下,却不安分。
像是非要在床上争个高低,她想推拒他,自己在上面。
叫他看出了意图,偏偏不如她的愿。握住她的肩,她就径直倒了下去。
黑色皮质沙发弹性很好,她落下去时,连奶子都跟着颤了颤,三分乳肉从抹胸里溢出来。
裴厉嗤笑了声她的不自量力,解皮带的手倒是不客气。:“省点力气,等会儿有你受的。”
苏郁不愿被他捆着,他在这事上弄得太凶,她有点怕。
推了他两把就要躲:“我不想。”苏郁的声本来是就是很糯的那种,此刻因为刚刚哭过,尾音都在颤,颤巍巍的像只兔子,勾人不自知。
“不想也给我受着。”一边说着,膝盖一边在她穴口不轻不重地撞了下。
苏郁一下就软了腰,撇了撇嘴,不情愿地蹬了蹬腿,蹭过他那儿,很硬,隔着西裤翘起色情的弧度。
由着他把手腕捆在身后,偶尔试试也是情趣,她这样想。
不同于旁的军人,裴厉身上的伤口很少,大都是少年时候在部队里留的旧疤。他做的是卧底任务,真刀真枪的实战参加的反倒少。
苏郁老老实实地躺在他身下,两条嫩白的腿轻飘飘地勾住他的腰。是完全不同于女性身体的构造,坚硬,滚烫。
刚刚吻她吻得有些过火,她口红都有些花,乖巧地躺着,倒像是要任君采撷的模样。
裴厉盯着她看,到了这会儿,反倒是不急着要她。
垂着眼,眼神在她身上放肆地游走,那处的裙子早就因为她的动作滑到了大腿根。干干净净的嫩绿色雪纺裙子,偏偏叫她这动作给破坏了个彻底。
苏郁叫他给看的有些不自在,角度问题,她看不到他的神情,可他周身的情欲气息像要把她给溺毙。
又怕又难耐,苏郁脚趾在他腰腹处勾弄,一下一下的,妥帖工整的白衬衫叫她蹭的尽是暧昧的褶,也把他蹭出了火。
男人薄衬下的肌肉块块分明,随着他沉重的吐息,汩汩的跳动。
衬衫下摆被从西裤勾出来时,苏郁沉沉地喘了口气,不知是为了累,还是为成熟男性身上荷尔蒙的勾引。
下一瞬,男人进入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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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和仲家的这次合作,威尔逊很急,具体表现在第二天就邀请裴厉一同去验货。
急不可耐的模样,倒像是印证了外界的传言老布朗老了,布朗家族要变天了。
威尔逊此人,年轻时候杀伐果断,老了老了,竟这么沉不住气。
能把威尔逊逼到这种境地,看来那位后来者居上的查理斯也不是什么善茬。
让裴厉没想到的是,借威尔逊上位的那位,此刻正悠哉游哉地坐在二人即将会面的会客厅里,看着自己的猫将威尔逊一早准备好的“上等货”扒拉得乱七八糟。
威尔逊的人战战兢兢站在一旁,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
众人心里都清楚,查理斯早不来晚不来,偏赶在威尔逊事成的临门一脚来,摆明了是来砸场子的。
只是依着威尔逊对这次交易的重视程度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要是再被查理斯压一头,那他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将化为乌有,在布朗家族,他将再无出头之日。
跟着威尔逊七拐八拐就到了一处破落的仓库,外面看着尽是蛛网灰尘,内里却另有乾坤墙与密室都是用铁丝网与钢板隔开,遍布暗格与机关密道,斑斑锈迹彰显了这座加工厂运作的年岁。
裴厉适时地蹙了眉,威尔逊看到他的表情心下了然,矜贵惯了的大少爷么,怕是见都没有见过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