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住她的腰,用力向后一撤,她整个人都处于他的掌控下。她转身,羞恼狠了:“裴溯!我穿还不行吗?”
“晚了。”不动声色里,夹着低哑的冷意。
裴溯两手掌住她的胯骨,那是她的敏感带,她的腰就全然卸了力。
裴溯扯过他的领带,缚住她的眼睛,她也不再乱动。
他坐在沙发上,将她侧抱在自己怀里。轻而易举就将衣服套在了她身上。手掌移到她腰那处时,顿了顿,随即一把扯下她的底裤。
“裴溯!”她应当是气急了的,可声却不比猫儿叫春大多少。
“你乖些,嗯?”仍冷静自持。
因缚住眼睛,她所有的感知都来自于触觉,原本就敏感的身子,此刻不知更难耐了多少倍。
他的指尖很轻,带着颤人的凉意,像是更加肆无忌惮,放任指尖在她周身游走,借着穿情趣内衣的名义。
黑色的蕾丝底裤挂在她腿弯,薄薄的布料被揉成一根绳,一如此刻被玩弄的她。
他的指移到她的胸前,这时倒像个正人君子。一丝不苟地将胸前的抽绳穿过系带,指节只偶尔擦过她的乳,像是不经意带过,勾得她低声呜咽。
他倒是正人君子了,可偏偏,她生理期将至,往往这时候,胸乳那儿都敏感得厉害。
是了,他一直都知道,不过是来折磨她罢了。
最后一下收紧系带时,裴溯没收力道,两团白嫩顷刻间撞到一处,荡起醉人的乳波。
因着她此时被蒙着眼,他眼里的凌虐心思便是连收敛都不屑。
胸前那道沟壑,在系带的掩映下,被光影切割的斑驳。她的身体到如今,其实已经被开发的差不了多少了。比之熟女,对性,她如今缺少的,大概就只剩下对他的征服欲了。只因为对象是他,她或许,再也没有了玩弄男人的机会。
他的把玩让她难捱,她早已沁出了一身的汗,胸乳尤甚,在名为裴溯的情欲的网里,她拼尽全力欲要挣脱。然而最终表现出来的,也只有她不断起伏的一双白嫩了,微湿的汗珠颤巍巍地汇聚,蜿蜒,有的消匿于纯白的系带,有的游走于晦暗的乳沟。不留痕迹,只那双眼睛见证了他们的迤逦,从白嫩处沁出,痕迹浅浅,但灼人心神。
握紧她的腰,就将人带到自己身前,小儿把尿的姿势,私处大剌剌敞着,在两人正对的穿衣镜前,赤裸又分明。
她对于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所以才安静的像猫儿。要是知道此刻正对着镜子,怕是又要闹了。裴溯轻笑。
左手横过她的臂弯,压制住她挣弄的手。怕她真的难受狠了,隔着薄透的布料。轻轻揉弄她的乳,间或拨弄下乳尖,教她得了趣味,失了智似的不断往他手边蹭弄。
右手则不像左手那么直白,逗弄人似的,在密地处来回逡巡。抚弄腿根,蹭动阴唇,撩拨阴蒂,这小淫娃要的都给了,却都没够,反倒教她欲求不满的挺动下身,直直向他指尖撞。
作话:二崽说,要再做两章才能完(捂脸)
030|镜前(h)
原本打定主意要让她吃点苦头,可她一娇,他便总也狠不下心。
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耳,在她脖颈处轻轻吐息,舌尖像有了意识,画着圈地含咬,刺激又磨人。
此刻,他牙尖轻抵的是她颈后的大动脉,血管的汩汩涌动唤起了他的快感,不同于射精,是心理上,全然掌控雌性伴侣的征服欲。
“爽吗,宝宝?”他在她耳边,哑着声问,可眼睛却直勾勾盯着镜中的她,不错过她的每一分表情。
回答他的是低声的呻吟,欲求不满的哼声。
“嗯?”见她不应声,他色情的将舌抵进她的耳蜗,戳刺,侵犯,搅弄。
“别……哈嗯……”她模糊着泪眼,娇声哀求。
“想要什么?自己说出来。”语毕,舌尖还色情的划过她耳垂的小洞,激起她一阵战栗。
指尖使坏地磋磨那颗小珠,却一触即离。
她得不着趣味,便自己伸手去摸那处。他哪能不清楚她的心思啊,手臂在半空就格住她。他的手臂上是饱满的肌肉群,暗藏着蛰伏的未知力量。
要不怎么总说苏郁人精儿呢,她是最会权衡利弊的了,“老公……求你了……操我……呜呜……呃啊”
裴溯轻笑,这大概是真的受不住了啊。
“乖……”
他直接撩开那条裙子,堆到她腰间,大开的姿势让那道紧紧闭合的花缝全部裸露出来,花穴正向外吐着潺潺春露。
他轻挑了眉尾,逗她:“宝宝,你可真是个水娃娃啊。”
旋即,将两根手指插入进了她的蜜穴,里面紧致地简直令他头皮发麻,湿滑温热,能将人的理智溺死在那处。
他只轻轻浅浅地抠挖,在她甬道里缓缓地探,柔柔地搅。尝过酣畅淋漓的性爱滋味后,苏郁哪能满足这点程度的爱抚。
她转过头去吻他,吮着他的喉结,刻意地舔出暧昧的啧啧声响,欲要让他快些。
他明白她的把戏,可却偏偏抵不过身体的真实反应。
骤然加快手指速度,同时加了一指,狠狠地在她那处侵犯。熟悉她的每一寸敏感点,他直直进攻G点。
几乎一瞬间,她就到达了顶峰。暧昧的浅浅呻吟后,是高昂的尖叫。她的双腿都难以自制地向中间夹,绷紧的脚趾在他的西裤上划出色情的褶皱,豆蔻的红色甲油,珠圆玉润的白嫩脚趾,深沉冷冽的黑色西裤,交织出瑰色的羞耻。
可裴溯早早料到了她这反应,手肘微抬挡住她的腿,女孩白嫩的大腿直直张到耻骨,私处稀疏的点点毛发显出另类的幼嫩。
另一只在乳上作乱的手,趁此机会移到她的阴蒂处,不给她丝毫地喘息余地,捻挑揉搓,粘液一股股的向外涌,随着她夹吸裹缠的力度,像泄了的洪水。
她掐住他的胳膊,额上的汗都渗到眼睛里,像一尾被搁浅岸边的鱼,下意识的只知道痉挛,身体都蜷缩,发抖:“不……不要……哈嗯……裴溯……要尿……了啊……”
“要尿了啊。”他用气音在她耳边逗弄,舔舐。
他像尤嫌不够,在她穴里逗弄的手,在她尿道口频频戳刺,余下的力气,便专注,只攻她的敏感点。
镜中淫乱的女人,显出溺于性爱情欲的脆弱和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