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勾起她冷白的身子,他同她迷蒙的眼睛对视。
“宝贝儿,骚到家了。”是喑哑的气音。话落,握着烟的右手捏紧小海豚,在她的穴里抽插,毫无逻辑一规律可言。
明明灭灭的星火在他指尖微抖,她绞得太厉害,小玩具都颤巍巍。
他索性撤出小玩具,顺势坐下。将她揽到怀里。她腿仍大张着,朝外坐在他的腿上。
裴厉舌尖舔舐着她的耳廓,色情又淫糜,一手将她的胸衣推到胸上。两团白嫩的乳弹跳出来。乳肉边缘,是刚刚躺在地上,被内衣勒到发红的印子。
一手握着她的大奶,一手并成两指,插入她的小穴。插入的一瞬,他的舌尖在她的耳廓内做着穿刺,模仿着性交的动作。
几乎是一瞬间,她敏感的小穴都在剧烈的收缩,泄出一汪一汪的淫水,水润且紧致。
他为少女密地的嫩感到惊奇,又为她青涩的反应感到兴奋。
“他也这样操你吗?”她听他这样问。
她已经爽到没有余力思考。除去小穴,她的敏感地带太多,耳廓是其一,当男人的舌扫过她,顶弄她,潮水般的暖流一齐涌向下腹那处,可下腹的酸胀又被男人粗砺的指
抚慰,她羞,却也逃不出他的掌控与调教。
她眼角的泪要掉不掉,哭腔似的啜泣,骚的简直没边儿了。
看她这副骚样子,他想听听她会怎么叫,是不是真的那么骚那么甜。
大掌停下对奶子的蹂躏,抽出她口中的内裤。她的嘴,因长时间大张无法合拢,于是那满嘴的涎水滑过口中的贝齿,向外溢。一把嗓子,也哼哼唧唧,带着哭腔地叫,像猫儿叫春。
他受不了她这副被情欲蛊惑狠了的样子,骨子里的凌虐欲暴涨。一手并起三指插入她穴里,又深又重,次次尽根没入,尽根抽出。她绞得愈发狠,像千百张嘴,箍着他,快感从指尖传到尾椎,像吸住了他的马眼,让他欲望暴涨。
“不……哈……呜呜……哈嗯……”她哭到啜泣。
他抽出另一只手揉弄她的阴蒂,又快又不留情面。
她像被性虐的玩具,接受羞耻的调教。皮肤沁着粉,大腿崩得紧紧,全身抖到痉挛,阴蒂涨得像艳红的珍珠,两瓣阴唇则透着鲜艳的粉红,像乖巧的蚌肉,贴附在他的骨节上。小阴唇则被撑得薄薄,是惹人蹂躏的美感。
他扯开她腿上的衬衫,她的腿都全然麻掉了。因为失力,整个人都跪趴在地毯上,背部是他斑驳的指痕。
他索性将她按在地上,光裸的她此刻像只母狗,被男人骑在胯下。腰肢下塌,腰臀曲线迷人。男人的粗硬在她股缝来回蹭动,足有二十多厘米粗的长度,可却因经验不足屡屡难以进入。她却被他的蹭动刺激的,喷出一股一股的水液来。
她可真容易高潮啊,进入她的一刹那,他这样想。
019|失了智,发了疯(微h)
他为她的紧致而喟叹,刚要大力挞伐。一阵铃声就打断了这一切。
看着远处沙发上正在瓮鸣的手机,他不耐地皱眉。
来电人是周丰毅,极有能力和手段的助手。没有紧要的事,他不会选择在此刻来电。
他抻开束缚住她腕子的领带,冰肌玉骨上,是羞耻暧昧的红痕。她立刻受不住他肉棒下意识的搅弄,脱力伏在地毯上。
他伸手抚弄了下她的穴口以示安慰,旋即,欲将分身抽出,退出来时很艰难。她吸得实在太紧了,是另类的爽意,可他却不得不深深吸气,忍住将射的生理欲望。
他忍不住深喘了下,微垂着眼看她这副被亵玩的姿态,手指尖爽得都在抖,却还是忍不住寸寸地顺着沙发向上攀,一副想挣脱情欲的模样。
他饶有兴味地看她挣扎,兼以不时的顶撞和搅弄,她全身都沁着汗,指尖更是湿漉漉的,被快感钳制着,挣不开也逃不掉,全然是一个被玩透了的性爱娃娃。
他嘴角噙着笑意,看她这副无助又脆弱的样子,手上动作却丝毫不见温柔。只分出两指,狠狠摩擦她的阴蒂,本想趁着她穴肉无助开合时抽出来。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瞬息之间高潮的她,只第一下就将他绞射了。
他脸上的漫不经心全然被射精的快意浸染,脸上遍布色情的潮红。他本就白,此刻,就连眼下的红都染着情欲。
射精是撤出那一瞬间的事,待他从那阵快感里脱身,他的精液,早就糊满她的花户,因小穴下意识的收缩,不断被挤出,牵成丝,要掉不掉地挂在小孔外面。
他单手穿过她的腰,另一只手撑住她的背,腰部发力,转瞬间,他就揽着她,置身沙发上。
见她垂着头,脱了力的样子。以为她只是高潮太狠,受不住劲,要缓缓。就这样掌着她的背,令其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身上。
他划开手机,重新打给周丰毅。
“裴队,周副他们在屿域被刑警队查了,因为涉毒……”
周特助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都成了气音。
裴厉不曾言语,周特助清楚,这是要他把话说完。
“方函和程数……因毒品摄入过量……当场死亡。”
这可真他妈笑话,缉毒警察,吸毒致死?!简直天方夜谭。
没听到裴厉的回应,周特助都能想象到裴厉的脸色会冷厉到什么程度。
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往下说:“这件事惊动了媒体,汪首长那边,要您亲自过去一趟。”
裴厉攥手机的手指骨用力到泛白,那是他交命的兄弟,方函和程数是队里最小的,将将成年。
正是鲜衣怒马的少年时候,是国家培养的顶尖特种队员,竟偏偏折在一生视若洪水猛兽的毒品上。
瞬息之间,他将这件事剖析再三。
不会是金三角的旧友,他的身份绝无暴露的可能,更遑论循着蛛丝马迹追踪到国内。退一万步讲,哪怕真的是金三角的那些余毒,要报仇,也是报复到他身上,虐杀不相干的人,只会暴露自己,他们不可能做这种蠢事。
裴家政敌也是同样道理,动他的队友,伤及不到他以及裴家的根基,还有,以裴家的手段,蛛丝马迹定然会留下,不会有谁敢冒这种风险,将身家性命押在一个没有实权的特战部队上。
理不出思路,他决定用倒推法,从中获益的人……倒是真的寥寥……
只是他记得,屿域是裴溯的产业……
心里弯弯绕绕瞬息之间走完,快到让人不觉。最后,周特助只收到彻查这件事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