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不同于娇弱柔顺的omega,中性的beta能带给alpha更强烈的征服欲,最重要的是梁之戎喜欢他,爱他,就算他再冷眼相对,都能立刻硬成烙铁。

他双眼赤红地盯着背脊如蝶翼颤抖的陶迁,带着势在必得的恶意的笑。

“凭什么不能碰你,你他妈是我老婆,陪我上床是婚内义务。义务,懂吗?”

草草扩张过,硕大湿黏的龟头就顶着翕动的小孔,迫不及待插了进去。

梁之戎使了力,一下子就插了半根,红窄的孔洞被撑得都有些发白。

陶迁猛地发出一声不堪承受的哭叫,被抽走脊骨似的立刻软了下去,唯有细瘦手指痉挛地抓着床单。

久旱的beta肉洞又紧得宛如处子地,内壁缩绞得厉害,庞大器官被勒得发疼,梁之戎没有硬往里走,怕弄伤他,就着当前的姿势缓缓抽动。

粗喘的低沉笑声肆无忌惮涌出狎昵下流的言语,“老婆的逼好嫩,跟开苞似的,夹得这么紧一定很想我吧,是不是饿得要哭了?”

那些淫秽的字眼和强势的气息像是被一堵墙隔住,化作了模模糊糊的碎片。

陶迁耳边嗡鸣作响,还在因为他的强势侵入眼前发黑,穴口传来的痛楚让他想蜷缩起来躲到床底下,躲到安全的角落里,可他动不了。

他正在尽妻子的义务,任由丈夫享用每一寸身体。

泪水从紧闭的双眼涌出,无声洇入床单,陶迁紧绷到极致的下颌似风中瑟缩的纸弓,牙齿在承欢的痛苦下微微打战,双唇紧闭,用静默的姿势进行最后的抵抗。

尽管这抵抗终会消解,他会被梁之戎强硬地撬开唇齿,被侵犯亵玩至身体的最深处,被力量强大的施暴者为所欲为。

但每一次,他仍然耗尽全部的力气坚决抵抗。

若放在往常,梁之戎会惬意地享受着他被折为俘虏的美妙过程,可这一次他离开太久了,正疯狂渴求着与陶迁水乳交融抵死缠绵,他不乐意再看到陶迁的消极抵抗。

于是,他准备急躁而蛮烈地打破陶迁冰冷的外壳。

维持了一段时间的狂插乱干暂时缓解了分离的痛渴,梁之戎喘了口气,抽出湿滑的阴茎,肌肉虬结的双臂捞住陶迁颤抖的肩头,把人翻身搂抱住,然后,握住了他的腿根。

陶迁理应立刻察觉到不妙的,但以前梁之戎都是用一个姿势射了之后再换另一个,所以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股几乎要撕裂他的胀痛感已经由下而上地穿透而来。

他瞳孔骤缩。

滚烫的手掌掐着腿根处的柔嫩皮肤,遏制住陶迁发抖挣扎的本能抵抗,逼迫那处刚被插干过的微微张开的肉洞一寸寸吞吃下整根骇然性物。

完全进去了,龟头甚至顶到了beta的生殖腔口,深到要贯穿的恐惧与生理性的呕吐感击倒了陶迁。

他受刑般无力垂着头,瑟瑟喘着气,清透的眼眸失神涣散,眼角沾着泪,湿润的唇里漏出一截嫩红的舌尖。

仿佛被痛苦击溃,被绝望覆盖,又像被干得神智不清,已经失去了自我。

梁之戎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无尽的狂恋与喜爱燃烧着他的胸口,心脏都有些发紧。

他难以抑制住随之涌现的怜爱,想把陶迁搂在怀里,轻声细雨地抱一抱哄一哄,可更多的却是喜爱到某种不可容纳的程度后异变的暴虐摧毁欲。

那种扭曲的欲望在alpha的身体里冲撞膨胀,让他只想把这个漂亮动人的可怜的beta,狠狠操干成烂娃娃。

第04章

beta的情欲往往没有alpha和omega重,在被梁之戎强奸逼婚之前,陶迁至多是抚慰过前面的器官,后面根本耻于碰触。

而被梁之戎看上后,他们几乎天天都要做爱。

beta干涩紧致的穴孔早被干透了,哪怕这半个月都没有用过这处,被熟知他身体的梁之戎狠狠捅了捅,就自发变得潮湿了起来。

肠液的润滑功效使得阴茎进得更为顺滑,在陶迁瘦削的小腹处鼓出明显的轮廓,他们肉贴肉,几欲脱去这一层皮骨,化作一个人似的。

被吞裹的快感密密爬上梁之戎的神经,他爽得呼吸浊重,胯部的浓密毛发扎得陶迁腿根红了一片,只是轻微的磨动,就能让那双折起的双腿颤抖不止。

享受了几秒整根都陷入其中的舒爽滋味,梁之戎就忍不住挺动起来,一边箍着陶迁柔韧的腰身贴近自己,一边抓按住他的肩头,蛮力压制他妄图挣脱的举动。

意乱情迷的吻再度覆住陶迁。

呼吸被掠夺,氧气在抽离,而alpha操弄的动作越来越剧烈,肉囊拍打着股缝穴口一片湿泞,清透粘液和阴茎溢出的白浊在抽插间溅落,坚硬的耻毛磨得皮肤痒到难耐,胯骨都要碎了似的。

陶迁实在忍不住,挣出亲吻的缝隙,急喘声浸着哭腔。

“慢一点!慢点、梁之戎!”

他知道梁之戎是不会停下的,大部分时间在床上也是不会听他的,但偶尔也会大发善心让他缓一缓,于是每一次求饶的时候,他都盼着这很小的可能性会发生。

梁之戎眼眸胀红,脖颈青筋兴奋地暴突显现,他像是没听见,在陶迁断断续续的泣音中,愈发激动地狠狠顶了一下。

这一下顶得狠,beta闭合的腔口都被顶得酸痛。

陶迁痛得眼前一黑,腰身脱力,整个人都往前一栽,投怀送抱似的软倒在了梁之戎怀里。

粱之戎的心为之一荡,因他难得的示好不自禁勒紧了怀里汗津津的身体。

陶迁湿漉漉的嘴唇正贴着他侧颈,微弱的喘息声让梁之戎的灵魂都为之颤栗,一下子就要高潮了。

他一见钟情的,不择手段抢夺而来的beta妻子终于摘下了冷冰冰的面具,怯弱地,可怜又可爱地哭着哀求他。

“求求你,轻一点……太深了,别进去……我好痛……”

操进生殖腔是什么感觉,梁之戎非常清楚。

刚得到陶迁的时候他简直像个暴君,被占有的快感冲昏头脑,整天压着陶迁干到最深处,残忍地将beta的生殖腔操得和omega一样软烂,肥硕的龟头结不断撑开窄嫩的小腔,腔口好几天都闭合不上。

孩子就是那时候怀上的。

后来相处久了,陶迁畏惧于他的索求无度,渐渐学会了一些讨巧的法子。

他们关系始终不和,充斥着暴力压制和冷言冷语,所以只要陶迁稍微示弱示好,哪怕梁之戎明知他是假装的,也心甘情愿吃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