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他脸上惹人怜爱的惧色,梁之戎覆住他的手,强拉着他抚摸自己雄伟的生殖器官,诱哄似的柔声劝服。
“怕什么,不是每天都整根吃进去了吗,老婆摸摸它。”
柔嫩掌心碰到肉物的刹那间,就被亢奋胀大的变化吓得直往回缩,梁之戎却牢牢按着他的指节,逼他一根根完全握住。
被包裹住的奇异温暖让梁之戎重喘了一声。
另一只手掌沿着陶迁的后腰弧线往下滑,爱不释手地揉捏着睡袍下不着寸缕的浑圆臀肉,催促地拍了拍。
其实陶迁不喜欢坐着的姿势,会进得格外深,但也意味着也许梁之戎会更容易得到满足。
深吸一口气,他竭力摒弃掉杂念,只当自己是个自甘堕落的玩物供梁之戎取乐。
第16章
先前洗澡的时候陶迁已经给自己扩张过了,便没有浪费时间,双膝跪在梁之戎腿侧,一手扶住alpha宽阔的肩膀,抬起了腰。
亲手握着粗硕滚烫的阴茎抵到股缝之间,已经被扩张过的瑟缩小孔预知到被撑开的危险,紧绷着难以容纳。
陶迁小心地坐了几次都没能吃进去,时间越长,却只会越羞耻。
他咬牙发狠,竭力放松身体往下一坐,圆硕的龟头总算插进去了,但撑开的强烈痛楚让他又不禁卸了力。
肉穴夹着龟头进退两难,腿根怕得微微发抖,梁之戎握撑住他的窄腰,及时指导。
“不要心急,老婆,用穴磨磨龟头。”
闻言,陶迁的脸霎时潮红,又迅速褪成苍白。
他的眼中已经有了难堪的湿意,眼睫颤抖,咬得舌根酸软,随后尽量放松身体,听从梁之戎的建议,生涩地晃了晃。
龟头不小心滑出,黏蹭着前后晃动的嫩红小肉穴,亲吻似的软热触感与无法比拟的心理刺激让梁之戎的呼吸骤然加重。
阴茎表面渗出腥膻的黏液,杜松子浓烈弥漫。
指节深深嵌入陶迁腰身的皮肤,他厉声命令:“继续磨,继续。”
beta不像omega会对标记者alpha产生天然服从的心理,但梁之戎强势的气势也让陶迁无意识地屈服。
全身的皮肤都泛出了浅淡的粉色,他忍着眼里的泪,低喘着,用穴口主动送到龟头上磨。
但他的幅度太小,动作又太慢,很快,梁之戎不满地捏着他的腰猛烈前后晃动,按着他的身体往下压,整个柱身都贴住了陶迁的肉穴和会阴。
酥酥麻麻的刺激扭曲了酷刑的意味,陶迁不自然地一僵。
他始终极力避开并忽视性爱中产生的生理快感,这会让他觉得自己完全背叛了初心,从强奸沦为了合奸。
于是他立刻挣动起来,“别、停下”
焦急扭动的身体好似在无意迎合梁之戎的亵玩,他兴奋地施加更大的力道,欣赏着陶迁宛如溺水鱼儿在掌心下弹跳的惶怯之态。
同时,alpha狠狠挺胯去撞他的股缝,粗喘着浊笑。
“停下干什么,老婆这儿都爽得磨出水了,你自己摸。”
陶迁被他硬拽着手去摸自己的股缝,穴口的湿黏感不知是自己流出来的,还是被阴茎蹭上的,刚才紧致的肉孔也被磨开了一些。
宛如被身体背叛,陶迁的脸色变得苍白。
而梁之戎渐渐琢磨出了这个姿势的乐趣,偶然挖掘到了妻子新的敏感处,他跟操穴似的狠狠撞着瑟瑟敏感的会阴处,逼陶迁用手指插自己的穴。
“老婆摸到了没,骚逼又湿又软,一直在吸,是不是?”
会阴收缩发热的同时,肉洞会紧张地本能地收紧,而插进去的手指能感受到十分明显的变化。
陶迁紧紧闭着眼,耻辱感逐渐变得麻木,难以启齿的眼泪沿着眼角汨汨往下流。
受辱的美人图又激发了梁之戎的性致,他好好玩了陶迁一番,把嫩股缝撞成了淫靡的深红色,才终于插进早就泛滥的肉穴。
整根一下子进去了,猝不及防的陶迁被鞭打似的骤然痉挛几下。
他面色潮红,死死咬着下唇没出声,满脸湿汗地枕在梁之戎肩上。
梁之戎舒服地抱着他猛烈抽插,感觉今天的性欲极其强烈,“老婆,把生殖腔打开。”
陶迁颤了颤,一声不吭。
梁之戎也没恼,重重拍了两下他臀肉,笑着舔他的耳垂,“是你自己打开,还是我干开?”
闻言,陶迁的身体顿时绷紧,穴肉搅得粱之戎爽得要命。
片刻,陶迁低弱地小声说:“很痛。”
难得的示弱听得粱之戎心头发痒,语气也软了下来。
“我轻轻的,不会痛。”
可他表现得再温柔体贴,进入生殖腔的痛苦也不会因为他的柔情而减少半分,陶迁实在怕极了仿佛被撬开身体最深处的无助感,摇着头哀求。
“别进去,求你了。”
被接连拒绝,梁之戎笑了笑没说话。
短暂的沉默让陶迁以为他答应了,刚放松了背脊,体内的阴茎就不再大开大合地操弄,而是整根插在里面,只有龟头抵着脆嫩的生殖腔口发狠碾弄。
那处太敏感,很快陶迁就被磨得受不了,甚至主动吻他,求饶的哭音里夹杂着几分恐惧。
“别磨了,梁之戎、梁之戎!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