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爱好爱妈妈,我也想对妈妈做那种事……不,我不会喜欢别人的,我才不要别人,以后也不会有。”
“妈妈说过的,妈妈答应了我的,只要我长高长壮,我爱妈妈,就可以做和你们一样的事。”
“是他的孩子又怎么样,如果只是因为这样,那我不要当妈妈的孩子了。”
“我爱妈妈我爱妈妈我爱妈妈!我就要妈妈,我这辈子只要妈妈!”
总之经历了非常漫长的时间后,梁赫诚如愿以偿地拥有了和其他alpha同等的权力,只是他年纪小,除了成年后偷偷摸摸爬过几次陶迁的床,都没怎么被允许过。
陶迁总认为他是年少昏了头,还想送他去国外读大学,他拼命抗议拒不服从,又不被允许在本地上大学,最后勉强去了距离不远的外省就读。
“我好听妈妈的话,周末都没有回来,妈妈也答应了等我回来会好好陪我的。”
梁赫诚的脸颊红红的,害羞又兴奋地搂着陶迁瘦削的身体,贴得严丝合缝。
只是说话的短暂时间,他的下腹就已经硬邦邦地抵住了陶迁的股缝,像只流口水的小狗不停耸动着。
“妈妈,妈妈我忍不住了,呜呜妈妈……”
陶迁被顶得不得不伸手扶住洗手台,面颊涨出羞红。
但他知道没有办法再拖延答应的奖励了,攒得越多,这小混蛋就会越过分。
“别在这儿,去床上。”
得到了亲口允许,梁赫诚的脸色霎时亮了起来,激动的铃兰香逐渐变得馥郁,他横抱起陶迁兴冲冲地跑向卧室。
“慢点你!我还没擦手呢!”
陶迁的卧室在二楼中间,周围的alpha如同群狼环伺。
他那张床上睡过太多人,梁赫诚才不想闻到别人的味道,径直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锁门的声响让陶迁霎时警惕起来,“只许做一次。”
梁赫诚的眼圈立刻红了,下一秒就要吧嗒吧嗒掉眼泪似的了,他一边委屈地控诉,一边动作迅速地脱了彼此的衣服。
“为什么才一次?我得了好多好多奖,我听妈妈的话做得很好,为什么才一次!我不要,妈妈答应过的奖励一次都不能少!”
刻意加强训练的身体肌肉紧实炙热,裹挟着alpha精力旺盛的情欲扑面而来,陶迁不自在地缩了缩。
梁赫诚痴痴盯着他,说话的时候都在吞咽着口水。
“我攒了好久,都射给妈妈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指节爱不释手地抚摸着陶迁细腻的皮肤,膝盖顶开了他的腿,年轻alpha的那根东西硬得像块烙铁,蠢蠢欲动地磨着股缝深处的小孔。
那个可怜漂亮的小地方需要应付太多alpha的东西了,几乎每天都没有停歇,泛着被弄惯了的深红色,如成熟诱人的花蕊微微颤抖。
梁赫诚直勾勾的目光满是饿狠了的馋,他呼吸急促地伸手搅弄了几下,感觉出水了,就再也按捺不住,一寸寸插了进去。
陶迁微微战栗。
无论上过多少次床,每次被梁赫诚进入身体,都会随之涌来巨大的羞耻感。
这是他的亲生孩子,他曾经生下孩子的部位正被孩子的性器官顶弄着,悖德带来的疯狂刺激让陶迁的身体绞得很紧,小腹被顶出弧度的地方阵阵发酸。
纯情的alpha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梁赫诚激动地呜咽了几声,压着他狠狠挺动胯骨急速冲撞起来。
很快,皮肉的沉闷声中夹杂了黏腻的水声。
“妈妈的里面好舒服,好紧好湿,妈妈,我好爱妈妈……”
梁赫诚喜欢将这些热烈的情感全部宣之于口,从小到大都没有消减,反而愈加浓烈的赤诚爱意撑得陶迁心口发胀,悖德的罪恶感退潮散去。
同时和多名alpha一起生活已经惊世骇俗了,再和亲生孩子发生关系,只是在他不同寻常的人生中增加了一笔。
别人注定无法理解,但,他们也不需要别人的理解。
只要他们每个人都感到快乐就够了。
陶迁眼中的挣扎渐渐消失,他望着亢奋得快要昏过去是的梁赫诚,神情和语气满是纵容,轻喘着。
“慢一点,别那么快。”
梁赫诚非常听他的话,脸蛋红红地放轻了力道,热切直白地问:“妈妈流了好多水,爽吗?”
陶迁早就不会在性爱中害羞了,他很诚实地回答:“很爽。”
变相的夸奖在肯定梁赫诚的能力,他露出灿烂的笑容,一眼不眨地凝视着陶迁,黏糊糊地要求。
“妈妈打开生殖腔好不好,我想射进妈妈的生殖腔里。”
已经生了两个孩子,陶迁不想再生了,alpha又总想操开他的生殖腔射进去,就都去医院做了手术,这样的话就算射进陶迁的生殖腔里也不会再搞到他怀孕。
但梁赫诚太年轻,陶迁还想给他留有幡然醒悟的余地,没想到他自己偷偷跑去医院也结了扎,彻底断绝了和omega结婚生子的后路。
陶迁像小时候摸了摸他的头,目光怜爱,“那你要轻轻的。”
梁赫诚一脸纯良,“我保证轻轻地,轻轻地插进去。”
之前他都没插进去过陶迁的生殖腔,眼馋了好久,这次总算得到了许可,乖巧的话说得好听,实际上哄得陶迁打开生殖腔后他就完全控制不住了,撞得陶迁受不了地哭叫。
他喊着停下,想抽身往床边跑,被牢牢扣住手腕。
梁赫诚的哭声比他还大,满腹委屈,“妈妈说了给我的!不许跑!不许躲!”
他格外珍惜鲜少没有人打扰的时间,一分一秒都没浪费,射得生殖腔满满的,流出来的精液浸湿了下身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