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媛都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隐约感觉自己好像在做梦,梦里双腿被摆成m字型,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在舔她的腿根,还隐隐有往上的趋势,触感真实无比。
分不清梦境现实,姜媛双腿不自觉夹紧,却夹到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男人抬起头看了眼,发现女孩闭着眼睛还没醒,只是身体受到刺激敏感的做出了反应。
不在意的低头继续着刚才的动作,粗糙的舌头色情的舔舐过女孩嫩白的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透明水痕,鼻尖萦绕着骚甜的味道,眼睛循着味道一寻,肥厚的小穴被包在轻薄的内裤里,内裤束缚的很紧,甚至勾勒出阴唇的形状。
只要动作大一点就要碰上,男人这样想着,而他也确实这样做了,隔着内裤吻上小穴,轻柔的用唇叼着一片花唇磨蹭,高挺的鼻尖则压着阴蒂不轻不重的碾着。
没一会小穴就给他玩出了黏腻的水液,期间姜媛也微弱挣扎过,不过都被他温柔的压了下去,“姐姐好乖”,男人一边夸奖安抚着,一边扒下内裤,仔细观赏着那朵张合着的肉花。
两个人做了这么多次,经过这段时间他精液的浇灌,这朵小花已经从当初的粉嫩小穴变成现在红艳肥大的花穴了,敏感的轻轻一碰就会吐出一股淫水,一副被调教好的模样,看的他极有成就感。
水液从窄小穴缝流下,下一秒便被男人伸着舌头舔的干净,等舔的差不多了,男人才恋恋不舍收起舌头,身体钻到姜媛身后,抱着她慢慢的把阴茎插入到她湿滑的穴里。
男人那根阴茎粗大狰狞,就算再怎么小心翼翼和做好润滑进去还是会让姜媛感到不舒服,虽然还在睡梦中,但是感觉还有,本来就紧绷的小穴收缩着夹紧,想要把入侵身体的异物逼出去。
祁奕被夹的一脸痛苦,肉棒被箍的愈发紫红,只能摸索着把手伸进女孩内衣下面,抓着一双肥软的奶子打着圈的伺候,只希望舒服了的女孩能软下小穴方便他肏干。
事实证明抚摸奶子确实管用,姜媛被摸的呼吸急促,下面肉道也逐渐放松,可能被摸的太过于舒服以至于感受传达到梦中,不知在梦中梦见了什么,姜媛竟然挺着胸去蹭男人的大掌。
看着女孩骚媚的样子,忍得满头大汗的他终于忍不住,手松开奶子,略过滑腻的皮肤,压着女孩纤细的腰就顶着胯把那巨大阴茎往里一送。
窄小的嫩穴这次顺利的把阴茎完全吞入,还有些许干涩的肉道疯狂的分泌着淫水润滑,浸润着粗长的茎身,方便男人抽插的更加顺利。
喘着粗气,男人刚起床的声音还低哑的喊着姐姐,早上高涨的性欲却驱使着他用力耸动着公狗腰,打桩一样快速狠辣的鞭挞着流着骚水的粉嫩穴道。
抽插的动作并不算温柔,加上男人还故意用牙齿叼着女孩的后颈,毫不收敛的动作和酥麻的快感叠加,女孩在睡梦中硬生生被做醒。
姜媛一睁开眼就被后面男人冲撞的下意识尖叫出声,穿过落地窗帘依旧刺眼的阳光使她并不能马上睁全眼睛,只能眯着眼扭头看向把她肏醒的男人。
见姜媛清醒,男人咧开嘴傻乎乎的朝她笑着,瞧着像是听话的大狗狗,但是下身粗硬的肉棒却像匹进攻的凶兽。
“啵”,响亮的在姜媛脸上亲了一大口,既然人醒了,那就更不用收敛动作了。
“慢,慢点!你是在发情期嘛,一大清早就不消停”,被身后男人劲腰顶的身体往前又被箍在腰间的手狠狠拉回,苍白的话语并不能让男人的速度慢上一点。
反倒让男人撒娇的在她肩颈处贴贴蹭蹭,还抱怨道:“昨天晚上都没有做到底,今天早上肉棒硬的很难受,姐姐~姐姐~”,说罢讨好的看了眼姜媛的脸色,又道:“姐姐一定不舍得大肉棒涨坏吧,要是涨坏了姐姐下半身性福可怎么办呢”。
他自己还煞有其事的补全了逻辑,“这都是为了姐姐的性福着想”。
听着男人的歪理邪说,姜媛冷笑:“哼,姐姐舍得,涨坏了就坏了吧,世界上可是有35亿男人”。
“不许找别的男人!”虽然明知是气话,但他心里还是很不爽,他本就是个敏感多疑的人,一不爽下就开始口不择言。
“别的男人有我这么大吗?能满足吃惯了大肉棒的骚逼吗?”
“别的男人有我这么年轻,体力这么好吗?”说着祁奕就不屑的嗤笑出声,“怕是他们面对这么紧的逼五分钟就完事了吧”。
男人变换了姿势,从后面搂着变成了侧压着姜媛,在腰部快速挺动抽插下肉棒都成了残影,花穴被欺负的充血般红肿,花蒂更是肿成了黄豆大小,颤颤巍巍滴着交合的水液,原本整洁的床单也变得皱皱巴巴,四处散落着水痕。
姜媛被肏的脑子发懵,根本抽不出心神去反驳男人说的话,一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无力的揪着,口水都爽的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下。
偏偏男人听不到回应还不满意,大手抓着大奶肆意揉捏,柔软的乳肉被抓的从指缝漏出,莓红的乳尖可怜的顶着男人掌心。
快感凝聚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男人感觉到被紧紧吸住的肉棒快要射了,但是不甘心只射在这勾人的骚穴里,他的姐姐说错了话,理应受到惩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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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边肏边回忆往事(主回忆)
这次的惩罚男人决定是......从肉棒中喷涌而出的一大股精液全部一滴不剩地喷在姜媛的脸上,被吮红的唇被白浊覆盖,小巧的舌头还无意识的伸出来卷了些精液品尝,有段时间没有释放的精液味道尝起来格外咸腥浓稠,实在算不上好滋味。
颜射了还不够,男人还恶趣味的边用手指抹匀了精液边开口:“姐姐,给你的脸做一份精液面膜保养好不好?用了我的面膜,这样你和别的野男人说话的时候,说不定野男人会嗅到姐姐身上,属于我的味道”。
说完男人还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眼前姜媛被白浊铺满的脸和记忆中的样子相差无几,“这惩罚还是姐姐给我提供的灵感呢,这么多年,终于实现了”。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回忆里的时间回到三年前a市市医院,同样的雨天,那时还15岁的他,因为车祸昏迷了近半年。
醒来的那天,本应在房间里的两个护工,因为他长时间昏迷在床,人在医院也没什么危险,于是玩忽职守不知道跑到哪里偷懒。
这导致他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只感觉到喉咙像是火烧过一样干涸,长期卧床又疏于照顾,关节也变得僵硬无比。
费力的坐起身,往日轻松就可以完成的动作,因为虚弱而做得艰难无比,车祸导致骨折的伤还未完全养好,但是口渴迫使他起身,目光巡梭过房间,不远处的桌上正放着水壶。
把手上输送完营养液的针管拔出,试探性地想站起身走路,却在站起的瞬间眼前一黑,长时间靠着营养液维持身体和久卧突然站立导致的脑部供血不足攻击的他措不及防,身体晃了下便控制不住的往地上倒去。
祁家有钱,他住的自然也是VIP病房,偌大的病房只供一个病人住,平日里清静的好处此时却成了最为致命的坏处。
直到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好一会儿,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被纱布缠了一半的脑袋嗡嗡的响,四肢原本愈合了大半的伤口因为这一摔重新崩裂,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痛苦的蜷缩成一团,口渴此时倒是缓释了一点,口鼻充满了腥咸的味道,被牙齿磕破的伤口源源不断地往外冒着鲜血。
好像要死了,祁奕脑子胡乱的想着,他摔下床的声音不算小,可是VIP病房的隔音效果极好,愣是传不出一点声音出去,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仿佛听到了门被推开的声音。
昏迷后的事他不知道,再次醒来人躺在床上,崩裂开的伤口被干净的绷带重新缠上,手上被扎着点滴,干裂的唇被温水湿润过,床边站着两个人,原本小声在说话,见他醒来齐齐望向他。
“妈”。久未开口的嗓子沙哑,手在摔倒的时候受了伤,被绷带紧紧包着不能动弹,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母亲望着他落泪。
“阿姨别哭啊,快擦擦泪,人醒了是好事”,祁母身边的女孩手忙脚乱的递过纸巾,又笨拙的开始安慰。
“没事,是阿姨太激动了”,祁母接过纸巾擦了擦泪,又看向他说道:“奕儿,你从车祸里死里逃生,医生都说你不一定能再醒过来,你昏迷的这半年,妈和爸都做好养你在床上一辈子的决定了”。
说着,祁母的眼泪又忍不住淌了下来,“刚刚你好不容易醒来却摔下床,要不是这位姜小姐及时发现,可能你又要昏睡过去,妈妈光是想着就难受啊”。
祁母低低的呜咽声透过纸巾,直砸进祁奕心里,也是这时候,祁奕才正式看向了姜媛。
他在家一向骄纵,醒来后第一时间也只关心母亲,对姜媛直接无视,只虚虚瞥了眼感觉年纪和他差不多,现在仔细一看,虽然穿的看似素雅,但一身都是高定名牌,一身上下穿戴几十万,光是脖子上那条看似平平无奇的项链就在官网上就标价8w8。
让他惊艳到的是姜媛的样子,一袭白裙衬得整个人像是柔和的月光,容貌清冽淡雅,一双桃花眼不多情只余温柔,就那么柔柔的望了他一眼,下一刻,如擂鼓般的心跳在耳边炸响,耳朵尖尖也在瞬间变的通红。
在上流圈子长大,他自幼见的美男美女如过江之鲫,可却无一人让他如此刻般心神巨震,匆忙敛下眼睫,遮掩住眼底的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