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车速)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这速度!比本仙女开小紫飙盘山道还猛!墨大爷你驾照是战斗机飞行员发的吗?!

(偷瞄墨大爷侧脸)完了完了!脸黑得能滴墨了!比上次发现我赛车还黑!比在“夜色”抓包我和云妖孽还黑! This is DEFCON 1!(这是最高战备状态!)

(思考逃跑路线)跳车?不行!时速起码180!跳出去直接变肉饼!装晕?禽兽肯定一眼识破!然后……后果更严重!撒娇?现在叫“凌”会不会被他一巴掌拍在挡风玻璃上?

(终极恐惧)山庄……到了……主卧……那张沙发靠背…… Flashbacks!(闪回!) 上次被“审问”的恐怖记忆瞬间攻击我!Help!(救命!)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无视了所有红绿灯(显然有特殊权限),如同一道狂暴的黑色飓风,狠狠刮过京都寂静的深夜街道,朝着盘龙山的方向,杀气腾腾地疾驰而去!

墨家山庄。

厚重的雕花铁门在骑士十五世咆哮着冲近时,如同拥有生命般无声地、迅速地滑开。车子没有丝毫减速,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如同一头发狂的钢铁巨兽,“嘎吱!”一声刺耳的急刹,庞大的车身以一个极其嚣张的角度,狠狠怼在了主楼门前的汉白玉台阶下!

引擎熄火,巨大的惯性让车身微微晃动。死寂瞬间笼罩下来,比引擎的咆哮更让人窒息。

驾驶座的车门被猛地推开!

墨凌夜高大的身影带着一身骇人的戾气跨下车,“砰!”地一声甩上车门,声音在寂静的山庄里格外惊心。他绕过车头,步伐沉稳却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走到副驾驶门前。

楚若渝还沉浸在刚才的“死亡飞车”和急刹的眩晕中,小脸煞白,手指还死死抠着扶手,琥珀色的猫眼里充满了受惊小动物般的恐惧。

车门被一把拉开!

墨凌夜微微俯身,那双翻涌着惊涛骇浪、却被他强行压抑成一片死寂寒潭的眼眸,直直锁定了她。没有任何废话,他探身进去,大手如同铁钳般,精准地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弯

天旋地转!

楚若渝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Oh!” 整个人就被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从座椅里捞了出来!

标准的公主抱姿势。

但此刻,没有半分旖旎,只有绝对的掌控和不容置疑的强势!

墨凌夜甚至没给她调整姿势的机会,抱着她,像抱着一件亟待处理的危险物品,转身,迈开长腿,大步流星地踏上台阶,朝着主楼那扇如同巨兽之口般敞开的、灯火通明的大门走去。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分拖泥带水。

兰姨闻声从偏厅出来,看到这一幕,手里端着的宵夜托盘差点掉地上,嘴巴张成了O型。

楚若渝被墨凌夜紧紧箍在怀里,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冷冽的雪松气息,混合着一丝未散的硝烟味。她僵硬得像块木头,连挣扎的念头都不敢有,只能把脸死死埋在他坚实的胸膛前。

厚重的雕花木门在他们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兰姨担忧的目光,也隔绝了楚妖精最后一丝“侥幸生还”的希望。

Oh! Shit! No exit!(哦!妈的!没出口了!) 楚若渝内心小人疯狂撞墙。

墨凌夜抱着怀里这块“人形危险品”他的炸毛小妖精步伐没有丝毫停顿,目标明确,径直走向主卧相连的、堪比小型温泉池的奢华浴室!

“噗通!” 不是落水声,是楚若渝被毫不怜香惜玉地、像卸货一样,直接放在了足以容纳三四人泡澡的巨大浴缸冰凉的边缘上!屁股接触光滑大理石面的冰凉触感让她激灵灵打了个寒颤。

墨大爷看都没看她那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内心OS:装!继续装!),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一身未散的硝烟味和山雨欲来的压迫感,转身就去调试那巨大的镀金恒温淋浴花洒。

“哗啦啦!”

温热的水流瞬间喷涌而出,撞击在光洁的瓷砖上,激起一片氤氲的水雾。墨凌夜伸手试了试水温,动作精准得像设定精密仪器。水汽迅速弥漫开来,模糊了浴室镜面,也模糊了他冷硬侧脸的轮廓。

就是现在!

楚若渝趁着水声掩护,屁股悄悄往远离墨大爷的方向挪动一厘米,琥珀色的猫眼滴溜溜乱转,寻找着浴缸另一头可能存在的“逃生路线”(虽然明知是徒劳)。内心OS:溜!必须溜!趁他放水,本仙女速度一百八十迈……

“想跑?”

冰冷低沉的两个字,如同淬了冰的子弹,穿透水声,精准地钉在楚若渝刚刚燃起的“逃生小火苗”上,瞬间将其扑灭!

墨凌夜甚至没回头,宽阔的背脊对着她,肩背肌肉在被打湿的黑色衬衫下绷出充满力量感的线条。他还在调试水温,但每一个动作都带着“老子耐心告罄”的无声警告。

楚若渝瞬间僵住,刚挪动一毫米的屁股老老实实粘回原位。求生欲让她立刻开启“嘴炮求生模式”,塑料普通话带着十二万分“诚恳”的颤音:

“墨…墨凌夜!”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你…你能不能听我解释一下……就一下下!Really! I have good reasons!(真的!我有很好的理由!)”

“解释?”

墨凌夜猛地转过身,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狡辩”!那双深邃的眼眸在水汽氤氲中,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怒意和压抑到极致的后怕,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他一步步逼近浴缸边缘,高大的身影完全笼罩了坐在那里显得格外娇小的楚若渝。

“解释什么?!” 他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砸在楚若渝心上,“解释你怎么骗我‘在家养伤’?解释你怎么绕过所有安保跑去玩命?解释你怎么差点把自己炸成碎片?!解释你怎么敢!怎么敢再让我经历一次……”

他后面的话没说出来,但楚若渝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近乎破碎的痛苦那是ICU外心电图拉成直线时,他抱着她说“等等我”的眼神!

楚若渝的心猛地一抽,所有狡辩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小脸白了白。糟糕!踩雷了!还是最红最烫那颗!

就在她脑子飞速运转,试图用“爱的亲亲”或者“嚎啕大哭”战术紧急灭火时

墨凌夜显然已经彻底失去了听“合理理由”的耐心!他眼底最后一丝理智被滔天的怒火和失而复得后急需确认她存在的疯狂吞噬!

大手猛地探出!

“嘶啦!”

一声布料被蛮力撕裂的刺耳声响,瞬间盖过了哗哗的水声!

楚若渝身上那件沾满泥污、血迹、硝烟味,象征着她今晚“辉煌战绩”的骚包粉紫色作训服,如同脆弱的纸片,被墨凌夜三两下就暴力撕开!纽扣崩飞,战术卡扣断裂,昂贵的特种面料在他手下不堪一击!

“Oh! My God!” 楚若渝惊呼出声,下意识地护住胸口,琥珀色的猫眼瞪得溜圆,里面充满了真实的肉疼,“墨凌夜你禽兽!”

她看着变成破布的限量定制款作战服,塑料普通话飙出最高音:

“Fucking hell! My limited edition! Custom made!(他妈的!我的限量款!定制的!)”

内心小人疯狂滴血:啊啊啊!全球唯一!设计师绝版!我的钱!我的心头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