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1 / 1)

他都开始打算万一她真走了该采取什么措施了,然后,他听到了车子停在门口的声音。

李欢欢穿着棉麻的睡裙从浴室出来时,老K在沙发上睡着了,眉眼分明,嘴唇紧抿着,透出一丝孩子般的稚气。她替他把冰块拿开,检查脚踝,脚踝没有肿得更厉害,好现象,她蹲在沙发边,一边替他替换冰块,一边看着他的睡颜。

“你不想占我的便宜么?”他醒了,仍旧闭着眼睛,嗓音沙哑,却让李欢欢心跳慢了半拍。

“我没有恋残癖。”

“你的意思是要是我瘸了,你就会离开我?”

“我的意思是现在很晚了,我也困了,你是自己回房间?还是我送你过去?”

他一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慢慢朝一楼西边的卧室跳过去,她穿着长及脚踝的睡裙,身上香香的,新的沐浴乳的味道,他贴住她的耳边深嗅一口,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幸亏他已经洗过澡了,他想。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用夹子夹在头顶。

他把它们放下来。

她扶他坐到床上,又跑去拿沙发上的垫子,放在小床的角落里,这样他晚上睡觉时,左脚也能一直高抬。老K斜倚在枕头上,看着她在房间里忙碌,末了,她替他掖好被角,说:“我房间的门会一直开着,你有事就叫我,我睡觉轻,能听见。”

“你觉得我半夜去找你怎么样?”

“如果你不怕摔折另外一条腿的话,可以试一试。睡个好觉!”她在他唇上轻啄一口,打算替他关灯。

“留下来。”他抓住她的胳膊说。

五年了,她头一次生出那么强烈的欲望,想要看他在她面前勃起,可是他的脚摔成那样。

“今晚不行,你的脚会肿得比面包还要大。”

“留下来。”他重复一遍。

现代医学已经很发达了。李欢欢想起她妈老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她撩起睡裙,抓起他的手滑入她胸前,她低头吻住他,双手撑在他肩膀上。

他得意又胜利的笑容。

“你要是不肯留下来,我爬都要爬到楼上去。”

她的乳房在他手中变形。

她呻吟出声,这种感觉,只跟他在一起时才有,她站立不稳,半跪在床沿上,他整个托住她的胸把玩,她觉得所有的感官紧缩成了他手中小小的一团,惊喘不已。

第47章第四十八章

“脱掉我的衣服。”他恳求她,抬高一只手臂,她一边忍受他双手的折磨,一边帮他把卫衣从头顶扯下来,他赤裸着上身,抬高她一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此刻她一腿站立在地面上支撑自己,一腿搭在他腰间,他的手在她睡裙底下用力,他要捏碎那对樱桃,她觉得还不够,吻他更深,他却离开她的唇舌,看着她的脸,看她蹙眉浅怨,她的胸不自觉往前送,下一秒,他用她的睡裙罩住自己,昏暗的光线里,他的脸贴着她的胸,他用唇代替了手,啃噬那团白乳,咬,挤压,野兽般的低吼,划圈,再咬,一边,另一边,她酥麻得隔着底裤摩擦他的身体,渴求他的回应,他故意不理,任她的花露浸湿底裤,又一点点浇醒久旱的丛林之王。他啃噬着,白乳不再是大海的滋味,有浅淡的水蜜桃香,最后,他衔住那一对桃尖儿,一起衔入嘴里,吮吸拍打。

“K……”

她经受不了了,用胳膊撑起自己,要躲开那把人烧成灰烬的爆发。

他不许,双手压住她的臀瓣,声音从她胸口传来,隔着睡裙,闷闷地,问:“宝贝,你想要么?”

“要。”

她坚定无比。

他更是坚硬无比。

他拨开她的底裤,亢奋的野兽缓缓推了进去。

紧致却滑腻无比。

这才是她。

他低吼着推进,声音像来自角落里的另一个自己,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幻想过无数次的极乐园,又回来了。

他扶住她的臀部上下,那幽深的花径春流滚滚,障碍重重,挤得他头皮发麻,每一次都濒临发射的边缘,他不顾她闪躲,只管寻那角落幽暗无人到访之处,一下重过一下,她一条腿还悬在外面,身体没有支撑点,每次都是尽全力跌落,吃住他如铁般刚硬的野兽上,她承受不住这力道,要躲开,又怕伤着他,咬牙生受着,他却一次一次将她抛得更高,她从没见他那么凶猛过,好像她不再是她,他也不再是他。

他们身处丛林,世间万物只剩一件事交媾,小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屋外刮起了风,P市晚上总有风,她像海面上一片落叶,随着浪花翻滚,她担心它承受不了这样的地动山摇,他的汗水贴住她的乳沟,汇成溪流,流向纵深的丛林。她被俘虏,又被解放,她身体后仰,冲上云端,云端金光闪闪,她都有些失神了,踏空了什么,要跌落下来,他接住她他指尖捻住她的花蕊,花蕊颤抖,指尖嬉戏如蜜蜂。

震颤,飞升,继而,花露喷洒而出,烫得野兽满地翻滚,嚎叫着冲撞,她夹紧大腿,勾起脚尖,嗓子里逸出尖叫,他按住她的臀部,将她紧贴住自己,也开始缴械,一下又一下,生命在她体内跃动。他扯掉她的棉麻睡裙,重新咬住她的乳,疼痛令她再次爆发。

他们汗水涔涔,肌肤贴着肌肤,堪比世界大战的战场。他躺着喘息,等身体恢复,她趴在他身上,一条腿仍然悬吊着。

他们都没有说话。

他们有太多的别的语言需要沟通。

半晌,他喘息已定,勾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像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一样,郑重道:“好戏正式开始。”说完,他吻住她,唇舌纠缠,极尽缠绵,好像他们刚刚没在一起一样。

他的手抚过她全身,她还有一条蕾丝内裤在身上,柔滑、精致,却碍事。

“脱掉它。”

过去,他都是直接撕掉它,她穿一次,他撕一次,香港那一晚上,撕掉她四条内裤。

她站在地板上,站在他面前,双手拇指勾住裤腰,内裤一寸一寸地往下滑落,丛林,腿根,大腿……她勾下身子,晃动的双乳遮住了他的视线。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直起身子,内裤掉到地板上,她抬起一条腿,然后抬起另外一条,内裤被脚尖勾到了房间另外一侧。

他一把揽过她,迫使她靠向床边,他的指尖摹画着她稀松阴毛的边缘,她轻轻发颤。他突然抬头,鼻尖贴住她的丛林,深深吸气,像要留住她的气息,他的嘴唇贴上去,吸住它们,舌尖探索,那火一样温柔而炽热的舌尖啊,和她的嫩蕊纠缠不止,她站立不住,跌在他的唇上,身体震颤如弓弦。

他以口舌周游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