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
裴時嶺的身體猛地一震,被快感推到懸崖邊,卻又硬生生被拉住,他發出低吟,拱起了背脊。
沈熠衡湊近不停喘息的裴時嶺,刻意在他的耳邊壓低嗓音,「不准自己碰,不管是乳頭還是性器,都得等到被許可的那天。」
不准碰,不准射。
這句話像一道禁令,讓裴時嶺的理智瞬間崩出裂痕。
他的呼吸急促,眼底帶著壓抑的欲望,可沈熠衡卻沒打算讓他解脫,只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結束這一次的上藥。
而這還沒完。
沈熠衡收拾好桌上的藥膏跟一些包裝紙後,忽然帶著壞笑開口,「今天我住這裡。」
「什…什麼?」裴時嶺猛地抬頭,眼裡充滿難以置信的震驚。
「我不放心,得親自盯著才行。」沈熠衡隨手扯開領帶,「接下來的傷口癒合過程會讓你越來越癢,不盯著,行嗎?」
裴時嶺還沒來得及反駁,沈熠衡就邊說在家已經洗過澡了,轉身到浴室換上睡衣後,直接進主臥在床上躺了下來。
時間已經有點晚,看著被佔領的床,裴時嶺滿心都是怒火,卻又找不到任何拒絕的理由。
畢竟沈熠衡很自然地側躺,身上衣著完整還背對著他,看起來像是真的只是要睡覺。
但偏偏,這樣才最折磨人。
裴時嶺深吸了口氣,盯著沈熠衡的背影,滿腦子的情緒翻湧不止,身體的渴望與禁止命令的壓制交織,讓他無法發洩,只獨自忍受著焦躁。
他側躺捲曲起身體,強忍著體內翻騰的燥熱,連指尖都微微顫抖,現在只能憋著,忍著,靠意志力對抗生理反應。
沈熠衡躺在一旁根本沒睡著,嘴角帶著壞笑,眼底透著戲謔,他很滿意裴時嶺的反應。
第三天早上,裴時嶺是在慾望跟乳粒的麻癢中醒來,才剛睜開眼還沒來得及完全清醒,就被沈熠衡抓住壓回床上。
沈熠衡似乎早就醒了,家裡飄著食物跟咖啡的香氣,他身上穿著整齊的白色襯衫,打上一條淺色領帶。
裴時嶺警覺地看著他,卻在他沒注意到的時候,衣服被高高撩起。
前開式的睡衣,沈熠衡沒解開扣子,而是直接撩高下擺,大片的肚子露了出來,看起來充滿色氣。
裴時嶺愣住,他才剛想著要逃跑,胸前的紗布就被一雙指節分明的手拆掉,膠帶撕起牽扯到神經的微疼,讓他的身體反射性顫抖了下。
他的眉頭緊鎖。
「換藥而已,裴總監別緊張。」看著緊皺的眉心,沈熠衡忍不住笑了出來,「早餐準備好了,上完藥我會先離開,您還有時間悠閒吃完再出門。」
「你要…先走?」裴時嶺愣了一下,隨即在棉籤靠近時,閉上嘴巴。
「我覺得,您不會想向大家解釋,為什麼我們一起到公司。」
沈熠衡的話音一落,乳粒上的冰涼感瞬間將裴時嶺的注意力喚回,但這陣涼意,仍壓制不住讓人發狂的熱意。
棉棒一下一下劃過敏感肌膚,一次又一次撩撥,緩慢將他推向極限,卻又在最關鍵的時候無情停手。
上藥結束貼上紗布後,裴時嶺終於能從床上爬起,一站起,他的雙腿有些軟,內褲裡早已濕成一片,焦灼無法釋放的感覺,讓他煩躁得想摔東西洩恨。
但他不敢。
沈熠衡一走,他立刻強忍著下腹的難受走進浴室,站在鏡子前試圖冷靜下來。
水流沖刷著下腹,他低頭看著被紗布裹起的乳粒,敏感肌膚上帶著的腫脹與麻癢,讓他的呼吸紊亂不堪。
裴的喉嚨滾動了一下,腦中不停回放起沈熠衡這幾次的上藥表情,以及那一夜,他根本記不大清楚的做愛。
他的手擅自往下探,剛碰到勃發的性器,動作卻頓住了。
“不准自己碰,不管是乳頭還是性器,都得等到被許可的那天。”
沈熠衡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語氣帶著惡意的溫柔,那聲音變成一道枷鎖,禁錮住他的動作。
裴時嶺的指尖輕顫停頓了一下,最後還是乖乖收手。
他生著悶著氣,迅速清洗完走出浴室,換好上班的正裝後,站在餐桌前看著桌上的早餐。
那是一份養胃的溫和粥品,到他弄好坐下來時,正好降到適合直接入口的溫度。
他拉開椅子坐了下來,拿起碗跟湯匙,吃了點鹹粥跟小菜,一股暖意縈繞在心頭。
明明還生著沈熠衡的氣,可一頓早餐的時間,就讓他的怒火消散不少。
把粥吃完後,裴時嶺拿著包跟西裝外套下樓,腿間的怪異感讓他難受。
走出電梯進入停車場,現在時間還算充裕,但剛走沒走幾步,腿間的怪異感讓他瘋狂想停下,但他還是強撐著,盡量優雅地走到車上。
這陣怪異感,是因為洗完澡後變成半硬的性器,在走出電梯時,突然變成硬挺勃發狀態。
算起來,沈熠衡已經好幾次將他推到高潮邊緣,最後卻又無情收手,沒有釋放,沒有喘息,只有堆疊到極致的慾望。
他不記得今天早上是第幾次了,只記得那種快射出來,卻又被硬生生拉住的感覺,像是針扎一樣殘忍,可經歷幾次後,好像帶著一些些的癮。
這股餘韻還困在身體裡,火燒一樣的痛感從乳尖擴散到下腹,性器脹得發麻,內褲裡又有些黏糊糊。
「可惡…」他咬了咬牙,深吸口氣調整有些紊亂的氣息後,發動了車子。
車子開上車道,離開大樓之後,踩著油門而用力的腳,讓腿間興奮的慾望都跟著一抽一抽。
他能感覺到黏糊感越來越明顯,那些透明淫液,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