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家…」他的嗓音嘶啞,連這幾個字都耗盡了力氣。
沈熠衡低笑了一聲,眼神依舊帶著戲謔,「那是一定會做的事,不算獎勵。」他的語氣平靜,「不要獎勵也沒關係,您先休息,我收拾好就送您回家。」
轉身的瞬間,手腕突然被虛弱力道攫住,他低下頭,看見裴時嶺的手微微顫抖,像是鼓足極大的勇氣才抓著挽留他。
「剛才的獎勵…溫柔的那個…」他的聲音微顫,帶著難以啟齒的羞恥與掙扎,「我想…那樣射一次…」
沈熠衡的眉梢輕挑,隨即勾起一抹壞笑,「可以。」他俯身湊近,語氣低沉而蠱惑,帶著刻意的引誘,「不過,您可以再考慮一下,是要我的手,還是這個…」
他比了比自己的腿間,「肉棒會比手指更溫柔、更舒服,想試試嗎?」
沈熠衡的視線落在裴時嶺的臉上,仔細欣賞因羞恥而泛紅的眼尾與僵硬的下顎,等待著他的選擇。
空氣變得格外安靜,時間彷彿被拉長,只有壓抑的喘息聲,在夜色中顫動。??輑拯里??忢⑤⑴溜九4?捌\
裴時嶺的臉瞬間漲紅,羞恥與渴望交織在眼底,喉嚨滾動,卻沒能吐出一個完整的拒絕詞。
他的呼吸凌亂,指尖顫抖地扣住桌緣,彷彿只要稍一放鬆,就會被吞噬。
沈熠衡低笑,眼底閃過一絲惡劣的戲謔,他俯身貼近裴時嶺耳邊,「要是選擇被肉棒填滿,就自己撅起屁股,主動懇求“操我”。」
簡單而直白的字眼,像是一道鞭子,狠狠抽打在他僅存的尊嚴上,他故意用這樣的詞句,是為了讓他記住
這不是情慾高漲下的失控,而是他在清醒狀態中,自己做出的決定。
裴時嶺僵住,他沒辦法完全接受這個現實,卻又無法抗拒那種深入骨髓的期待。
中途獲得的“獎勵”,讓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溫柔,那種輕柔緩慢、純粹討好身體的快感,如同罌粟一般,讓他深陷其中。
如果能在那種狀態射,一定會爽飛。
早就在處罰折磨中忍耐許久的他,這一刻為了快樂,決定忍受所有的羞恥。
他咬住唇瓣,雙手仍虛弱地撐在桌面,後穴因剛才的處罰仍隱隱顫抖,帶著殘留的異物感。
即便如此,他還是緩慢地抬起身體、雙腿分開,膝蓋仍跪在茶几上,雙手撐住桌面,將自己紅腫的臀部撅高露出泛紅菊穴,順從地朝著沈熠衡的方向送去。
「操…操我…」
請求的聲音細微顫抖,帶著一絲哭腔,清晰地落入這片靜謐的空間裡。
沈熠衡微微瞇起眼,心底的惡意幾乎要滿溢而出,他舔了舔唇角壓低嗓音,「怎麼這麼沒誠意,想要什麼得好好說清楚、讓我聽得明白。」
說完,他的掌心順勢貼上紅腫臀肉,指腹沿著臀縫緩緩滑下,在顫抖著的菊穴停留,施加了一點若有似無的壓力。
「再說一遍,請用完整的句子。」他的語氣低緩,「請求我什麼?」
裴時嶺的臉燙得厲害,汗水濕透髮絲,整個人像是陷入絕望與羞辱交織的深淵,無法自拔。
但他比誰都清楚,自己已經退無可退,無論是身體的渴求,還是心理的沉淪,他都無法逃離這場自願的墮落。
他咬緊牙關,抓著桌面的雙手鬆開又再次緊握,接著深深吸了一口氣,顫著聲音開口,「求你…操我…」
「求你…用你的…肉棒…好好、溫柔地操我…」
語句間斷,羞恥與期待交織,他的聲音細若蚊鳴卻字字清晰,也親手拆毀最後一絲理智,任由自己墜入那雙掌控一切的手中。
沈熠衡低笑,眼底浮現滿足,他伸手按住裴時嶺的後腰,溫熱掌心在紅腫臀瓣上輕揉,指腹沿著濕潤的後穴緩慢劃圈,「這才乖。」他的語氣刻意拉長。
沈熠衡動作輕柔地將裴時嶺帶到沙發,讓他仰躺,掌心貼上他仍帶餘熱的肌膚,手指順著腰線滑落,最後停在後穴外圍。
「放輕鬆。」他的嗓音低沉,帶著安撫的溫柔,「您已經受完罰也認真反省了,現在,該讓您好好享受。」
指腹輕輕按壓耐心試探,裴時嶺已經累得無法思考,只能迷迷糊糊地點頭,感受到沈熠衡的指尖塗抹上潤滑液,然後緩慢推入。
「啊啊啊…」他不再壓抑,立刻跟著低吟輕顫,屁股也往手指的方向更加迎合。
沈熠衡細細品味這份順從,他不急著深入,只是在淺處緩慢地撫弄、挑逗,逼著裴時嶺在期待與羞恥中,一寸寸淪陷。
確認過菊穴沒有受傷,也沒有因過度緊繃而痙攣,他才緩緩抽出手指。
在短暫的幾秒內,裴時嶺因突如其來的空虛感顯得焦躁不安,而沈熠衡則從容地拉下褲子拉鍊,掏出早就硬挺不堪的肉棒,簡單潤滑後輕輕貼上穴口。
他的腰部緩緩施力,肉棒頭部開始撬開菊穴,這一次沒有粗暴侵入,也沒有刻意羞辱,甚至連佔有欲都不強烈。
只是純粹的、恰到好處的溫柔。
「啊啊…好…好大…」
菊穴再次被打開,裴時嶺發出開心的低喃,他的理智早就消散,剩下本能的回應。
粗大龜頭完整撬開括約肌,進入被玩弄許久的濕熱柔軟體內,快感同時侵襲了裴時嶺跟沈熠衡。
被溫柔填滿的酥麻、被緊緊包裹敏感肉棒的舒爽,讓沈熠衡壓訝異彼此身體的契合底很高。
他克制自己一進入就想狠操猛幹的衝動,用極慢的速度深入到底,靜靜停留了一下,讓被擴開的身體適應被異物侵入的快樂。
「哈啊…」裴時嶺舒服地喘息低吟,他的的腰不自覺地抬了抬,更加迎合肉棒的侵入。
等菊穴裡的嫩肉開始絞緊催促,裴時嶺也出現扭腰動作,沈熠衡才開始緩緩律動。
他的每一次挺入都極其克制,節奏緩慢穩定,甚至會在裴時嶺縮瑟顫抖的瞬間稍作停頓,等待這副身體適應後才繼續。
這場歡愛並不單純為了發洩,而是為了安撫過於亢奮躁動的身體。
「哈啊…嗯…」
裴時嶺輕顫,身體因長時間的折磨極度疲憊,但這樣的緩慢深入卻讓他感到異常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