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他即將迎來高潮的瞬間,手指卻毫無預兆地抽離。
「唔啊」
強烈空虛感瞬間襲來,像是被拋棄的錯覺讓後穴本能地收縮,緊縮的穴口微微顫動,像是還殘存著手指的溫度,渴望著再次被填滿。
快感的餘韻在體內流竄,可突如其來的失落感卻讓他瞬間從巔峰墜落。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無助地趴在茶几上,浸泡在無法逃離的渴望之中。
「這是公司在表彰大會上,送您的紀念鋼筆。」沈熠衡把玩著筆身,筆蓋在指腹間輕輕轉動,映出鋒利冷光,「我一直覺得,您不配。」
話音落下,他拆開新的套子,將兩隻鋼筆套上。
「不過呢…」他低笑,視線落在紅腫臀肉與濡濕穴口,指尖順著臀縫滑下,輕巧地撫過並試探撥弄,「這次,讓公司來好好教育您。」
最後一句話輕飄飄落下,沈熠衡拿起套在一起的兩支鋼筆,其中一支的筆尖輕輕抵住緊縮穴口,他沒有急著插入,而是輕柔地旋轉,讓細微顫慄感沿著脆弱的肌膚一點點擴散。
「感覺如何?」
裴時嶺的呼吸驟然一滯,被綑綁的雙手用力握拳,羞恥與顫抖交錯,他想抗拒,卻因為後穴的空虛感,被這股即將入侵的冷意逼得神經繃緊。
一支鋼筆的前端擴開穴口後,另一支也跟著擠進狹小肉穴,在裴時嶺的苦悶呻吟中,沈熠衡抓著筆桿輕輕抽插。
確定被手指擴張過的菊穴不會太緊,兩隻鋼筆一起往前進了一寸,堅硬觸感沿著穴口細緻地摩擦,再加上輕輕旋轉,像是在一點點誘哄,讓肌肉自行適應。
「緊張什麼?」沈熠衡低笑,語氣帶著刻意的溫柔,手指夾著筆身,稍稍用力推入,「這可是您親手拿著簽名過的,現在讓它來見證您的改變。」
沈熠衡穩穩握住筆身,兩隻鋼筆交替進出,以精確的節奏在後穴內翻攪,偶爾旋轉筆桿,筆尖碾壓過穴壁上的敏感點,每一下都帶著挑逗性的惡意,將快感與痛楚層層疊加,刺激變得更加瘋狂。
「唔…啊啊啊…哈啊…」
裴時嶺的喘息已經徹底亂了,雙手顫抖地握緊。
臀肉依舊紅腫灼燙,鋼筆的進出牽扯著鐵尺抽打出來的傷痕,像細小的針鑽入骨髓,痛感讓他幾乎落淚,可這陣疼痛卻又讓後穴的敏感度倍增。
他的快感被強行堆積,一點一點推向極端深淵。
「真是…比剛才還敏感。」沈熠衡輕笑,「才剛開始,就浪成這樣?」
他故意加快動作,鋼筆在菊穴內翻攪,深深淺淺地刺入後又迅速抽出,每一次都帶起淫靡的水聲,筆尖時而輕敲前列腺,時而輕輕劃過,讓快感忽強忽弱,既無法適應,又無從掌控,壓迫感隨之翻倍。
「哈啊…哈…住手…啊啊…」
裴時嶺的聲音已經顫抖得不成句,腿間的淫液順著大腿內側滴落,穴口因過度刺激而顫抖不已,被鋼筆肆意玩弄得越發濕潤柔軟,像是在渴求著更深層的侵襲。
然而,沈熠衡卻突然停下動作,只將鋼筆抵在穴口輕輕摩擦,不再進一步深入。
「您這幅模樣,還說不要?」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十足的嘲弄,「叫得這麼浪,該不會是期待我繼續吧?」
裴時嶺的羞恥與快感交錯,他說不出反駁的話,只能眼角泛著淚,無助地喘息顫抖,任由穴口因失落而急促收縮,拼命試圖挽留即將遠離的刺激。
「好了,該繼續了。」沈熠衡的嘴角勾起一抹帶惡意的笑。
他放下鋼筆,轉而拿起兩支早已套上套子的白板筆,尺寸明顯比先前更粗,格外具有壓迫感。
比鋼筆碩大的異物,在後穴因飢渴而不自覺顫動中被輕易塞入,滑順地擠開緊窄內壁,並排填滿原本還有些空隙的空間。
異物的存感分明,擴張的緊繃感讓穴口本能地收縮,試圖適應這突如其來的侵入,卻無論如何也填補不了被動承受的羞恥與顫慄。
可即便如此,沈熠衡卻沒有急著進一步動作。
白板筆靜靜停在裡面,沒有抽插,沒有旋轉,甚至沒有絲毫攪動,只單純帶來壓迫與填充感,卻比任何動作都更折磨。
「這樣應該很清楚,自己現在是什麼狀態了吧?」沈熠衡俯視著他的反應,指尖沿著已經泛紅的穴口輕輕按壓,「這就是您一直抗拒的東西,現在卻塞得這麼滿。」
裴時嶺羞恥得全身顫抖,眼角還掛著淚痕,筆桿的冷意與充滿壓迫的存在感,讓他連喘息都變得無比艱難。
他的身體微微一顫,傷痕纍纍的臀肉仍然火辣刺痛,鋼筆的侵入讓後穴止不住地顫抖收縮,無法推拒也無法迎合,僅能徒勞地承受這場填滿卻無法滿足的羞恥折磨。
「看來…您還需要再多適應一下。」沈熠衡低笑,視線落在被填滿得幾乎擴張到極限的穴口,「這樣,才能真正成為合格的學生。」
在裴時嶺的痛苦注視下,他慢條斯理地站起身,視線落到散落在地的西裝褲。
一個念頭閃過,他伸手撿起褲子、抽出黑色皮帶,對折後,指尖輕輕一扯
啪
空氣中響起清脆的聲音,震得裴時嶺心顫,帶著一種凌駕於他之上的威嚴與壓迫感。
裴時嶺的身體本能地繃緊,後背泛起細密冷汗,連指節也微微顫抖,他的眼裡浮現難以抑制的恐懼,卻又藏著一絲不願承認的情緒。
「還是用這個吧。」沈熠衡輕輕捻過皮帶表面,「這個打起來比較深,力道能貫穿肌肉,又不容易破皮太嚴重。」
他的話語平靜得像是在討論工作安排,但內容卻可怕到讓裴時嶺頭皮發麻。
沈熠衡將皮帶纏繞在掌心,手腕微微一甩,又是“啪”的一聲脆響,皮革破空的聲音帶著冷冽的威脅,讓空氣瞬間沉凝。
裴時嶺的呼吸凌亂,雙腿不由自主地收緊,臀肉也微微抽動,下意識地回應這股強烈的預感。
他預感到,即將迎來的疼痛與折磨。
沈熠衡彎下腰,修長的手指輕捏住裴時嶺的下巴,逼迫他與自己對視。
「準備好了嗎?」他的目光深邃、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戲謔的愉悅。
讓人出乎意料的是,在這句詢問下,裴時嶺居然微微撅起屁股,細微地調整角度,無意識地準備好迎合皮帶。
這個動作極輕微,輕微到若不仔細觀察,幾乎不會被察覺,沈熠衡的目光一頓,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