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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金屬棒在狹小尿道裡旋轉,輕輕刮蹭過內壁,裴時嶺的指尖顫抖,冷汗順著鬢髮滑落,他深知這不只是單純的刺激遊戲。

沈熠衡的真正目的,除了讓他臣服於快感,還要讓他連尊嚴都一併奉上。

「現在,該開始第一次了。」

低沉的嗓音落下,沈熠衡垂眸,用刻意偽裝成不在意的目光,仔細檢視他的獵物。

「陳思遠,財務部。」

這個名字一出,裴時嶺的睫毛跟著顫動,他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想抗拒,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出半點違抗的話語。

「他因為您的刁難,熬夜導致車禍,最後壓力太大而離職,請您向他道歉。」

金屬棒的末端輕輕轉動,碾過內壁最敏感的點,裴時嶺的身體猛地一僵,喉嚨裡溢出一聲細碎的喘息,他死死咬住下唇試圖抗拒,但快感卻被強行鎖死在身體裡,不允許他輕易逃脫。

他想說話,卻發現自己連最簡單的發音都無法掌控,理智與本能交戰,手指死死抓著扶手,薄唇顫抖,最後終於勉強擠出破碎的音節,「對…對不起…」

「就這樣?」沈熠衡輕嗤,語氣裡帶著不加掩飾的嘲諷,「道歉不該這麼敷衍,請大聲說出您的罪狀。」

金屬棒被微微推入,尖端撞擊到前列腺的中心點,精準計算過的角度,讓強烈的電流感從體內炸開。

裴時嶺的腦袋一片空白,冷汗濕透髮絲,雙腿止不住地顫抖,他的喉頭滾動,呼吸紊亂不堪,卻仍強迫自己開口。

「對不起…陳思遠…我…刻意刁難…害你…過度熬夜…出車禍…逼你離職…」

話音落下的瞬間,沈熠衡微微一笑,「很好。」

金屬棒的旋轉幅度加大,裴時嶺的身體瞬間繃緊,顫抖著迎來第一個前列腺高潮,他發出壓抑不住的悶哼聲,透明淫液順著棒身溢出,在性器根部暈開潮濕的痕跡。

這場羞辱的儀式,才剛剛開始。

沈熠衡放慢動作,指尖緩緩旋轉著棒身,靜靜等待裴時嶺的快感稍稍褪去、神經重新回歸清晰。

約略幾秒後才再次開口,「第二次。」

裴時嶺的胸膛劇烈起伏,高潮的餘韻還未完全消散,理智卻已經被迫拉回現實。

「王佳,財務部,原本是您的得力下屬,懷孕後被您公開質疑工作能力,最終被迫在孕期離職。」

裴時嶺的瞳孔縮緊。

如果說第一次還能勉強維持最後的倔強,那麼這一次,則是直接撕開了他內心最不願面對的部分。

他咬緊牙關,卻發現自己的沉默毫無意義。

沈熠衡淡淡一笑,食指與拇指輕輕捏著金屬棒,慢條斯理地拔出半寸,又緩緩推回,刻意折磨的動作,讓裴時嶺的敏感點一次次被碾過,快感被剝奪又重新堆積。

直到他再也無法忽視,體內那股被支配的顫慄感。

「您該不會是覺得不說話,我就拿您沒辦法?」

裴時嶺的指尖用力到泛白,臉上的潮紅顯露出他的狼狽與羞恥,內心反覆掙扎之下,他顫抖著唇瓣開口。

「對…對不起…王佳…」

「為什麼道歉?」沈熠衡語調平淡,就像平常跟同事討論工作進度般。

「我…」裴時嶺艱難地開口,嗓音顫抖得不像話,「我質疑她的工作能力…害他在孕期…被迫離職…」

這一次,沈熠衡沒有立刻動作。

他微微垂眸,欣賞著裴時嶺因羞恥與快感交錯而泛紅的眼角,像是被玩弄到極致的可憐小獸,然後才語氣愉悅地低笑,「很好,請在第二次乾性高潮中好好反省。」

「啊啊啊…」

金屬棒重重蹭上前列腺,這一次,裴時嶺克制不住,發出了明顯的呻吟。

快感如潮水般席捲神經,他的指尖死死抓緊扶手,全身肌肉反射性緊繃,像是陷入無法逃離的深淵。

沈熠衡輕笑,目光透著幾分戲謔,「才剛開始而已,就變得這麼乖?」他慢條斯理地捏著金屬棒往外抽出一些,語氣淡然,「但您還有很多人還沒道歉,希望這樣的態度可以維持到最後。」

裴時嶺不由自主地縮瑟了下。

等下還有更多的名字、更多的罪狀要親口承認,也還有更多無法抵抗的快感在等著

他無法逃。

他的喘息逐漸紊亂,身體的顫抖越來越明顯。

「劉子航,人力資源部,您惡意針對讓他無法晉升,請您向他道歉。」

沈熠衡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裴時嶺連抵抗的力氣都沒了。

金屬棒輕輕轉動深入,鋒利的快感再次侵襲體內最深處的敏感點,讓他像觸電般猛地顫抖,額角的冷汗滴落,他試圖尋找一絲支撐,卻無法抑制脊椎深處流竄著的那股快感。

「對不起…劉子航…我不該…刻意針對,毀了你的…晉升…」聲音幾乎是顫抖著喊出,含混的喘息交雜其中,是經過無數羞辱後,被迫擠出來的懺悔詞。

沈熠衡低笑,手腕微動,金屬棒順著已經紅腫的鈴口稍微深入,刻意放慢的深入,讓每一寸的刺熱與酥麻都被無限放大。

「很好。」

這句話落下的瞬間,快感再次被推至臨界點。

裴時嶺的身體劇烈顫抖,迎來第三次前列腺高潮,他的雙腿不受控制地抽搐,拼命想咬緊牙關,卻仍在高潮襲來的瞬間,發出了帶著顫音的喘息,一股股透明淫液從鈴口湧出,順著棒身滑落,滴在腿間,讓畫面更加淩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