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乖,應該好好獎勵。」沈熠衡的聲音帶著令人顫慄的溫柔,「接下來,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學。」

裴時嶺無力地癱在椅背上,大口喘息,喉間洩露出細碎的餘韻。臉上的紅暈深得驚人,襯著剛才被掌摑過的紅腫痕跡,紅得像是要滲出血一般,連耳根都透著一抹暈染的潮色。

他渾身酸軟,呼吸急促,從未經歷過這種程度的失力感,比以往任何一次的性愛都還要疲累,卻又前所未有的滿足。

高潮後的餘韻仍殘留在體內,滯留在四肢百骸的餘波讓他感到酥麻而輕盈,腦袋昏昏沉沉的,像是被禁錮在一場沒有出口的夢裡。

即使大腦還在思考,身體卻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他聽見沈熠衡移動的聲音,卻懶得去在意。

他知道對方早已繞到自己背後,打開了行李袋,在裡面翻找著東西。

沈熠衡的動作不算急,反而顯得從容而悠閒,像是在挑選合適的物品,沉穩得彷彿一切都在他的計算之內。

可裴時嶺,卻毫無防備。

高潮帶來的滿足感讓他渾身放鬆,連腦內警鈴都被麻痺,彷彿沈熠衡再做什麼都與他無關,哪怕對方現在要拿刀割開他的皮膚,他可能都會溫順地躺著,不會有絲毫反抗的念頭。

直到

喀噠

一聲清脆的金屬聲在寂靜的空氣裡響起,打破了房間內短暫的平靜。

裴時嶺眉心微微一跳,從慵懶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意識漸漸清明,警覺的本能終於開始復甦。

他的視線一轉,正好看見沈熠衡已經站在自己面前,手中握著一個黑色的盒子。

盒子不大,形狀修長,霧面材質帶著一種低調卻充滿壓迫感的質感,盒子的邊緣有一條細微的金屬邊線,在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澤。

裴時嶺的呼吸微頓,瞳孔不自覺微微顫動,還未完全褪去的餘韻瞬間被一股莫名的危機感取代,從他的背脊竄上大腦,讓他原本軟癱的身體緊繃了幾分。

「這…這是?」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帶著一絲不確定的顫抖,喉結上下滾動,眼神不安地盯著那個盒子。

沈熠衡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條斯理地勾起唇角,像是在欣賞獵物察覺自己陷入圈套時,那種無措又抗拒的眼神。

「您很好奇裡面是什麼?」沈熠衡的聲音低沉,帶著意味深長的笑意,他修長的指節輕輕滑過盒身,在黑色霧面上留下一道若有似無的痕跡。

「不…」裴時嶺幾乎是下意識地搖頭,卻無法控制自己的視線緊盯著盒子,眼底的不安逐漸加深。

被高潮餘韻包裹的軟綿感,在這一刻消散得一乾二淨。

「您的表情,跟剛才真的差很多呢。」沈熠衡的語氣帶著戲謔的笑意,「放心,這不是什麼可怕的東西,至少對我來說不是。」

他低笑了一聲,手指微微一按,盒蓋發出「喀」的一聲輕響,隨著上蓋被緩緩掀開,裴時嶺的心跳瞬間漏了一拍。

他甚至來不及開口,就被裡面的物品震懾住,腦袋瞬間一片空白。

盒子裡,靜靜躺著幾根不同粗細的金屬棒,光滑的棒子閃著銀光,最細的比鉛筆的直徑還要小,就算最粗的那根也比不上小指頭的粗度,但裴時嶺就是覺得不妙。

他不知道那是什麼,卻感到懼怕。

沈熠衡瞳孔深邃,手指輕輕拂過盒子邊緣,「這是專門為您準備的。」他語氣不急不緩,低沉的嗓音像是蠱惑,卻帶著令人窒息的掌控力,「從尿道裡進行教育,能讓您能更好的學會謙卑,學會真正的服從。」

裴時嶺猛地睜大眼,瞳孔驟縮,呼吸也瞬間亂了節奏

「你…你開玩笑的吧?」

他的聲音顫抖,帶著濃濃的驚愕與抗拒,可渾身上下卻像是被無形的束縛鎖住,動彈不得。

面對用來調教尿道的可怕金屬棒,裴時嶺的恐懼與羞恥交織,他嚥了口唾沫,喉結滾動間,他無法分辨自己究竟是在害怕,還是另一種荒謬、他不想承認的情緒。

可不管在心裡怎麼否認,剛才確實有那麼一瞬間,他的心臟怦然狂跳,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悸動與顫慄,在血液裡迅速擴散。

沈熠衡暫時放下盒子,從桌上拿了濕紙巾幫裴時嶺擦掉殘留在性器頭部的精液跟淫液,濕漉漉的一片,用掉好幾張濕紙巾才將黏膩清潔乾淨,剛射完的疲軟性器,在清潔後又呈現半硬狀態。

將鈴口周圍的皮膚擦拭乾淨後,沈熠衡不疾不徐地拿出消毒用具,按照使用習慣整齊地排放在桌面上。

冰冷的金屬在燈光下閃著細微的寒光,映照出一場無可逃避的調教儀式。

裴時嶺的呼吸驟然凌亂,全程驚慌又不可置信地看著這一切發生,腦袋嗡嗡作響,像是終於意識到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玩笑,而是貨真價實的現實。

「不...不要這個...」他的聲音顫抖,帶著濃濃的恐懼與掙扎,剛才高潮後的餘韻早已消散無蹤,只剩下驚慌與抗拒,他的脊背繃緊,每一寸肌肉都在對這即將降臨的未知發出警告。

他試圖往後縮,卻被沈熠衡一把按住鎖定了他的行動,強勢的掌控力讓他根本無處可逃。

第09章 | 壞心上司的雌墮調教9-用脲道棒教育的宣告

【作家想說的話:】

逐漸崩潰的裴時嶺,套上精英帥大叔的外表,我覺得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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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別怕啊,您會是安全的。」沈熠衡低笑,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哄驚恐的小寵物,「處罰不是傷害,只是為了讓您記住教訓,我不會弄傷您。」

溫柔語氣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像是不容抗拒的判決,直接將他籠罩在其中。

「不…不要…」裴時嶺的喉嚨發緊,他死死盯著那一盒尿道棒,呼吸不穩,汗水順著額角滲下,內心的恐懼與羞恥交錯翻湧,讓他的思緒混亂不堪。

大腦發出尖銳的警告,身體卻比理智更快做出反應,他被捆綁的手緊攥著椅子扶手,用力到指節泛白,胸膛劇烈起伏,試圖壓抑那種深層的不安,卻發現根本無法壓制。

沈熠衡修長的手指輕輕抬起裴時嶺的下頜,迫使他跟自己對視,「您…能好好懺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