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个指腹为婚的女孩儿是阿华祖父的老战友的女儿,还是他们家的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
已是仲夏时节,夏风拂面,虫儿低鸣,我的心情却好象陷入了一片黑暗,隐约看得见出口的光亮,却看不清脚下的路。
但见前路茫茫,不知路在何方。
作者有话要说:---------《爱情螺旋》维护日志---------
2008.1.2
昨天的运气还不错,今天再加油!
2009.1.4
to natsu_ki:亲爱的,如你所见,偶,穿了...
ps.本文大概后天开v,没有JJ币的筒子们可以用长评来偶这里换积分,保证绝不手软!!!
待定(TBD)
TBD(To be determined),在测试文档中标是一项进行中的尚未最终确定的工作。
-------------------------以下是正文-----------------------------
“大晚上的干嘛在这儿闲晃?”身后清冷的声音响起,我心里一惊,象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仓皇的转身,抬头望进两泓幽深。
“怎么了?”袁里放低的声音缓缓飘过来,我只觉得自己所有的思绪瞬间被吸走,脑中一片空白。
我怎么了?我迷惘的眨眼,象个中了病毒的电脑一样行动迟缓。朦胧间似乎有温热的手指滑过我的脸颊,我疑惑的看了一眼,上面似乎晶莹一片。
“媛媛,乖,告诉我怎么回事?”他低柔的语调象哄小孩子,我在心里对他的做法嗤之以鼻,嘴上却不由自主的把今晚的事说给他听,感觉好象被催眠了一样。
“所以,你只为了一个名字就决定在这里喂蚊子啦?”他低头看了看我,冷言冷语,“我真不知道,原来你这么爱护昆虫!”
我被他的讥讽惊醒,发现自己似乎又被他捉了一条小辫子,看来,我接着就可以去学新疆舞了,起码辫子够用。
我低头沉默,每次说不过他我都用这招儿,美其名曰“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他无奈,总不能一个劲儿的对着块木头训话吧,只好悻悻住口。
心里盘算着等会回家怎么跟爸爸把话套出来,只等主任大人一声令下,即刻飞奔离开。没想到,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我偷偷抬起头观望,却被他早早等候在那的一双厉眼捉个正着。
我微微有些尴尬,赔笑着嗫嚅道,“那个,很晚了,你不回家吗?”只有把这个恶魔打发走,我才有可能脱身呐。
“你不是也没回?”他斜了眼角看我,十分不屑。
“我马上就要回了。”我有些委屈,要不是他突然出现,我现在已经坐在客厅里喝着苏阿姨的爱心靓汤啦,还用得着在这里给蚊子们做义工吗?
“我也要回了,”他点头,我刚要转身,他又慢悠悠的补了一句,“不过你也得跟我回去,我还有有事要问你。”
“什么?我已经下班了!”我抗议。
“哼,谁让你不经我的同意就离开的?本来今天你就应该留下加班的。”他冷哼一声,控诉我的罪行。
“那好吧。”我有些忿忿的答应着,跟在他的身后。“可是,现在会不会太晚了,要是影响叔叔阿姨休息就不好了吧?”今天我的确是趁着他还在开会的当口先行溜走的,可是劳动法都规定了不准无故按排员工加班,怎么到了他这里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啦?好不容易找出袁叔叔和赵阿姨做挡箭牌,希望他大发慈悲能放我一马。
“放心,不会影响的,”他恶毒的回答,“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啊?”
“爸爸下基层了,妈妈在外婆家。”他面无表情的轻轻敲碎我满怀希望的小泡泡,毫不手软。
我默了,老老实实跟上他的步子,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我在心里暗暗猜测到底什么事这么着急,耳朵里听见他似乎在打电话。
“伯父,我现在和程媛在一起,还要再忙一阵才能回去。”
“。。。”
“恩,今天的事情有些急,等忙完了我就送她回家。”
“。。。”
“是,伯父你放心,我一定把她送进家门口的。”
“。。。”
“好的,伯父再见。”
他合上手机,微微转身,面色一沉,低声轻喝,“还不快跟上?”
我立刻收起心里的猜测和疑惑,小碎步的在后面努力跟上他的步伐,然后在心里叹了口气,明明小时侯可以打个平手的,怎么现在的差距竟然这么大呢?连袁则那家伙都要敬我三分呢,偏偏他一个文弱书生,尽会使些狡诈伎俩把我压地死死的,天理何在呀!
我一边在心里碎碎念,一边埋怨老爸,怎么也不多问几句就把女儿交给他啦,哪怕爸爸说一句“太晚了”,袁里他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劫持我了,总是号称有多疼我,结果在关键时刻放水!
“磨蹭什么呢。”他在前面大概十米的地方不耐烦的回头叫我,黑着一张脸,面沉似水,而且是没有微澜的死水。
“来啦。”我干脆跑步前进,哼,你身高腿长我比不过,那用跑的总行吧?不就是几百米吗,大不了就当百米冲刺好了。
等我跑过去,他只轻轻一哂,随后转身继续大步向前,任我在后面小跑着跟进。
袁里家也在大院里,离我们家几百米的路,不过我很少来。因为小时候跟他不对盘,尽管袁则和程里形影不离,但通常都是去我们家玩,顺便找我给他们指点拳脚。
其实当时我就觉得这俩孩子大概是有受虐癖,我越是声色俱厉他们越乐意找我学,虽然我的三脚猫功夫打架的时候还不错,可是真要我像模像样的教个徒弟出来,说实话还真是难为我了,就像袁里经常说的,“一个半吊子能教出什么来,最多是俩四分之一吊子”。
跟着他来到楼上他的书房,我自动自发的找了一张相对舒服的躺椅窝进去,晚上的饭局让我震惊不小,一路上思虑过度,刚刚又被他冷言冷语的小小刺激了一回,还一路小跑的过来,感觉浑身都快脱力了,摊在椅子上就再不想动了。
“你刚才不是跑的挺带劲儿吗?”他脱下外衣,去门口的小冰箱里拿了一罐体饮给我,自己仰头喝了一口。
“我不喝冰的,我要喝热牛奶。”我睁眼看了一下瓶体上凝了一层水珠的饮料,有气无力的哼哼,顺便还击他,“要不是你没事走那么快,谁愿意大半夜的跑步啊!我还没有痴迷减肥到那份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