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不能满足她吗,以至于她如此挂念他对她尽心尽力的讨好,愿意现在帮他撸动阴茎,即使屁股已经完全湿透?

蒋颂沉默起身,着雁稚回红着脸坐上来,然后撑着他的胸口骑他,过程里充满依赖地含他的乳首啃咬舔舐,哆嗦着叫“好喜欢骑爸爸”。

小妻子就喜欢看他没什么情绪的样子,吃肉棒的过程里还拿过放在床头的眼镜,用发颤的手指打开慢慢为他戴上。

无力反抗的快感从下腹升起,要他主动渴求对方。它们时刻提醒蒋颂,此刻的他就像一个立贞洁牌坊的婊子。

“做爱的时候给我戴眼镜,是想要我看得更清楚么?”他开口。

雁稚回兴奋得要命,直点头,舔他的脸和喉结热情如同一只小狗。

“想要爸爸看清楚我…看清小逼是怎么吃您的,好不好?呜呜…嗯……好大…”

蒋颂垂眼去咬她的脸,而后是唇瓣,舌尖。他故意轻轻地咬,要她呜呜地叫,被痛得眼泪汪汪。

女人腰肢起伏,发出咪呜咪呜的娇媚呻吟,绞着他,呜呜嗯嗯地咬着手指喊爸爸,直到他控制不住,在粗重的呼吸里射出精液,喂饱她,喂得她一脸餍足。

一直以来蒋颂都有点儿洁癖,否则也不可能直到三十多岁遇到雁稚回时还是处男。

雁平桨婴儿时期围着口水巾吃自己鼻涕的样子蒋颂记忆犹新,因此他对儿子也有点洁癖上的排斥。

唯独对雁稚回没有。

按照自我设定的标准,他是应该有的,因为身前的爱妻已经不知是否被别人细心地舔舐过。

蒋颂为自己这种尖酸刻薄的猜疑感到反胃。

可他整个人从身到心都是她的,整整十七年,因此无法忍受她把恩惠施给别的男人哪怕一星半点。

“你是不是真的……”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问出口。

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是吗?

被碰过彻底揉捏过的身体不会是这样久旷下禁不起撩拨的状态,他的女孩方才在他身体下面夹着腿发骚成那样,手捧着肉棒,眼神黏糊得几乎把渴望凝成实质。

很久没被干才会这样,全身上下都软绵绵地在无声勾引他,那张用来说话的嘴却一点儿呻吟也不吐露,羞涩地等待他主动占有她。

蒋颂觉得自己尚且没有质问她的资格。

从他第一次看到他们二人到现在已经近半月,就算别人引诱了她,他们也大概率只是稍有往来,还没有发生关系。

退一万步讲,或许有过更亲密的,宋承英也没有能满足她。

黑暗里只能感受得到她身体的柔软细腻,看得到身体纤细却成熟的线条,看不到那些或许存在的印子。

蒋颂把人翻了个身按在床上趴好,沉默且狠厉地操她。小穴里面窄而烫,蒋颂爽得头皮发麻,在射意再度到来的时候,大手按紧已经被撞得殷红的阴阜,用抓握的姿态扣紧她的腿心,拇指用力揉着嫩穴上丰腴的软肉,挺腰把精液全部灌进去。

他已经习惯了内射,从嫩逼窄缝里流出白精大概是所有人难以抵抗的性癖,蒋颂尤其爱看,还爱在事后洗澡过后,再度舔得雁稚回哭着求饶。

找出玩具,蒋颂调了时间和频率,慢慢推进穴口。

他起身跪在雁稚回身上,把再度勃起的鸡巴放在她嘴边。

“舔我。”他低声道,慢慢掐住了雁稚回的脖子。

“唔,唔唔……”雁稚回顺从张口,听话地舔舐。

被男人操过,入体小玩具的尺寸让人舒服,却不尽兴。

她努力把肉棒舔得晶晶亮,夹紧了腿求蒋颂:“您玩我好不好?想要被舔豆豆……”

蒋颂操她基本每次都会有阴道高潮,他好像格外了解她的身体,握着她的腰,总用一种精准的角度捣得她叫也叫不出来。

阴道高潮没有阴蒂高潮爽是真的,尤其近几年和蒋颂有目的地试过几次,雁稚回明显感觉前者的贤者时间要更长,那种让人失神的巨大快感到来之后,即便小穴咬得格外紧,她也没有太多器官冲撞带来的快感,整个人像沉在水里,半天才能浮上来呼吸空气。

阴蒂高潮就不一样了,最多的一次是被蒋颂用小玩具控制着连续高潮了五六次,水把床单浸湿了一大片,膝盖以上都是湿的。雁稚回那天到最后只记着叫他爸爸,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快要被玩成一个性玩具。

因此她无比期待这一次。

蒋颂没有答应,强迫她给他口交,摸着她的脸,慢慢问她:

“还记得你之前尿成什么样吗?……好孩子才能被奖励,你呢,你是好孩子吗?”

雁稚回急切地点头,夹紧了玩具哼哼唧唧地蹭他的手。

蒋颂笑了一声,抽出手,继续干她的嘴,直到快射了才退出来埋进穴里。

整场性爱蒋颂都没说什么话,像是性欲不强,只为满足妻子。

沐浴后身体覆上的沐浴露香气逐渐被汗水和体液的味道掩盖,蒋颂起身把人抱进怀里,握着她的腰往下按的同时,神色如常,不着痕迹去嗅她肩颈的气味。

他的嗅觉一向灵敏,而人也并未被嫉妒完全冲昏头脑。如果有亲密接触,这里一定会留下那个混账的气息。

忍得住吗?这么美好的人在自己面前,耳后的头发垂下慢慢蹭着锁骨,双眼含水,讲话温柔。

蒋颂想着那个急迫的,想要在对方跟前表现的,触碰他的妻子肩头的动作,眼神越来越凉。

他低下头。

没有。

蒋颂摸了摸雁稚回的头发,今夜第一次说她好乖。

他的女孩被他教得很好……好到她知道自己不该把别人的气味带回家里来。

42 报应

国庆的前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