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毫无性爱经验,但是本性又十分淫荡的艾纾凌忍不住吞咽着涎水。

这也太大了,一看就是一根驭人无数的家伙,艾纾凌本该害怕,却又隐隐地从心底生处渴望来,好像已经能感受到那上边热烫的温度,也能想象到当它操入自己的体内时会有多么凶悍能干。

在他的心目中,虽然现在是艾天宁已经长成了身高一米九的大帅哥,但是在他的心中,依旧还是那个可爱粘人的肉团子……

可当他看见艾天宁那根粗勃骇人的鸡巴的时候,艾纾凌这才猛然的回过神,意识到对方已经长大了,而且长得比自己高大,毕竟成熟……

艾纾凌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十分微弱地挣扎:“你……把它放回去……别,别这样,我可是你的父亲,呜……”

“你要是真的当自己是我的父亲,又为什么要把我往艾春雨那边推,那个女人除了把我丢掉,还做过什么?她现在怎么好意思来。”

“不,你误会她了,春雨姐当初也是很无奈的,她如果带着你肯定没办法养活你,把你留在孤儿院才是最好的办法。”

“那你能养活?一天打几份工的日子你是忘记了吧。”

“春雨姐也没想到孤儿院会被关闭啊,这些你不能怪她,她安顿下来之后就是想找你的,只是……没找到而已,小宁,你别生气了。”

“她说找不到就找不到?艾纾凌你怎么那么听那个女人的话???”

艾天宁是真的生气,明明在这件事当中,最受苦的就是艾纾凌,结果他还说要理解。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怎么这么愿意替她着想。”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那可是你妈妈。”

“她有点妈妈的样子嘛?”

艾天宁说着,更是把那冒着腥气的阳具往他跟前凑,艾纾凌躲闪不及,便被艾天宁粗热圆烫的龟头硬邦邦地顶上肉穴,在那淫缝上来回滑动,逗弄得艾纾凌又呜咽起来,穴口止不住地蠕动收紧,流出来的淫液把艾天宁的柱头都涂上一层亮色。

他那双眼睛显得尤其的水润,和平日里内向的艾纾凌全不相同。

艾天宁都有些看呆了,一根滚烫的鸡巴这回只在肉缝最下端的淫肉翕动处来回徘徊,时不时将硕圆的冠头浅浅顶操进去,又紧接着拔出来。

来回数次,愈发抵入得深重,眼见整颗龟头马上就要全部插入,艾纾凌的双腿抽动,屄口浅处的软烂红肉情不自禁地开始缓缓起伏,吸吮陌生艾天宁的肉棒,口中也断断续续喘叫起来,忍不住梦呓般地开口:“要操进来了……唔……哈啊……!不要,我……我是……不,不可以……”

他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却很诚实,只觉对方那粗屌一点点往里推,把自己里面的淫肉挤得又胀……又难受,还舍不得,每一颗绵软的肉粒儿都贴着艾天宁极其雄伟的东西往上献媚,一条条肉褶争抢着要围裹讨好入侵的凶器,就连那肉乎乎的骚软臀肉也忍不住遵循了主人身体的淫欲,悄悄抬起来,去够对方的紫黑鸡巴,迫不及待地要把那柱身完全吞吃进去。

艾天宁听着艾纾凌淫浪又口是心非的言行,嘴上更不留情,“不要什么?不要我的大鸡巴,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自慰?明明就骚的要命了,还和我装什么,还是说你偷偷摸摸的跑到这里来,是约了炮友吗?”

”不……不是……“

艾天宁当然知道不是,但是他就是生气,就是不想看见艾纾凌为艾春雨说话。

为了让他闭嘴,干脆又把自己暴胀的肉屌往里挺上一截,艾纾凌身子一软,甬道里那最敏感淫贱的骚心忽地被顶擦而过,叫他腰身乱颤,更加说不出来,嘴唇软软地张着,一时竟想不到什么话可以反驳……

他虽然已经三十岁了,但是长得嫩,两条腿更是相当细嫩白皙,一直维持着弯曲侧躺的姿势,又被艾天宁拉着腿,带着整个身子都被扯过去。

对方跪坐在沙发上,直挺挺的鸡巴已然半插入穴中,捏着艾纾凌柔软的腰肢,再用力往前,一鼓作气地顶开里面层叠骚肉,一路操到最里,胯骨也贴上双性人肉多绵软的屁股,这才道:“既然不是,还把我夹得这么紧干什么?小逼就是欠操了对吧?是不是?”

艾天宁一边说,一边挺动腰胯,让那嵌进骚货体内的肉棒缓缓插动戳操起来,艾纾凌双腿合着,又相当于让艾天宁侧着操了,肉穴紧得不行,更不要命地吸着对方的粗屌,被艾天宁鸡巴上的青筋一遍遍磨着,顶得他甬道内的艳肉一抽……一抽地皱缩,又忍耐不住地贴合上去,淫水好似流不完似的往下溢出艾纾凌那被撑得浑圆薄嫩的肉洞边缘,圆鼓的花穴不断被艾天宁硕粗的肉棒榨出花汁。

那龟头又总往深处操干,硬圆的一颗胀得吓人,把艾纾凌穴内翻绞得天翻地覆,艾天宁还正兀自试探着艾纾凌的骚点,就已经把他这性事上的生手折磨得骚液不停,只觉一根烙铁似的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女穴里捅,激得他整个下身都是麻的,屄道内又热又暖,叫他不住呜咽,偶尔被粗热的性器操到一处,他便又惊叫起来,圆圆的丰满屁股被艾天宁揉捏得变了形,一下……一下地冲着那单一的骚肉粒儿上狠操。

“呜……啊啊!……太用力了……”

艾纾凌羞臊极了,不敢相信自己真的任由自己的养子把自己给操了,可是这感觉又这么好……

艾纾凌迷迷糊糊地就说了真话:“唔……不知道,哈啊……里面好舒服,鸡巴太大了……不行,出去……嗯……啊……不……想要……逼里痒死了……”

艾纾凌被那身体里的快感弄的视线都模糊了,此时就见一个人影跪在自己身前,挤在沙发上,拉着他猛操。

或许是看不清对面的人是谁,竟然让他有些出现了自欺欺人的想法,只当对方是个陌生人,开始沉迷于那种快感当中……

艾纾凌被艾天宁公狗般的腰胯顶得浑身都晃,头顶一下一下地撞到沙发侧边柔软的扶手上,身下和艾天宁交合的位置啪啪作响,还隐隐有些咕吱……咕吱的水声,好像艾天宁那肉刃非要把他娇嫩的蚌肉操开插坏了才罢休。

“太舒服了……”艾纾凌带着浓浓鼻音,“逼里面……怎么会这么舒服,唔唔!啊啊啊……太快了……别……”

第一次被草,艾纾凌并没有感觉到什么不适,或者是因为先前他才自慰的高潮过,所以他的小逼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是被艾天宁那粗大无比的鸡巴顶入,也没有感觉到什么难受的感觉。

艾天宁在他身上打桩机一般不知道疲倦……也没有停歇地来回冲撞,奸淫着艾纾凌头一回经历性爱的身体。

艾纾凌有点儿怯,但是这时淫性全被勾起来了,口中胡乱尖叫,两边的脚趾都蜷缩着,脚指甲盖儿是白的,脚趾肚却粉嫩潮红,凝出也不少汗,他的脚腕搭在沙发边上,膝盖抵着膝盖,必须要半侧过身才能看着艾天宁。

那艾天宁也看着艾纾凌,只觉得鼻息都变得更加的粗重。

艾纾凌奶子也大,还很饱满,随着他被操得颠来颠去的身体在睡衣下打着圈地飞晃,两个凸起的圆点荡得让人心痒。

于是艾天宁将艾纾凌的双腿掰开,身体半转,变成正面向上仰躺的姿势,两条藕节般皎白细嫩的腿往上推:一边的腿侧贴着沙发靠背,一边搭在沙发坐垫上,有一半在边上悬空了。

艾纾凌出奇的柔韧性很好,都不用艾天宁将自己的东西退出去,那两条腿和身子就像没有关节的布娃娃似的让他随便摆弄。

他也跟着调整了姿势,继续在双性人娇嫩水盈的湿穴凶猛地抽插,把艾纾凌干得咿咿呀呀地淫叫,声音短促极了,又带着媚,那穴口敞开了些,更方便艾天宁的进入和淫亵。

随着对方的操干变得越来越快,艾纾凌的喘息也愈发急促不安,只觉那女穴内又爽又麻,像过电一样一下……一下地让他爽到不行,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要把艾纾凌淹没了,他的身体多纯真,被人操几下就怎么都受不了了,喉咙间发出来的声音听着要哭了,软绵绵的,又轻又哑,还有点惊恐。

“你怎么还没完啊??”

艾天宁操得变了声,在尾音提高了音调,把最后一个“啊”变成一个轻飘飘的……几乎是被操得欲仙欲死的呻吟来。

伏在他身上的艾天宁好不惊诧地笑了,一边笑,一边毫不留情地继续挺着胯,用自己粗壮的鸡巴狠狠往双性人泛着水的淫穴中捣,调戏似的学艾纾凌,也重复了两遍:“我才刚开始呢,怎么就受不了了。。”

说完就低下头来,就着新摆的姿势去够艾纾凌一边的乳头,那奶尖一被艾天宁叼住,艾纾凌就忍不住从喉间发出绵长的软音,他的双手仍然被对方箍着,贴在自己的小腹上,一根胀痛的肉棒被艾天宁操干得精神抖擞,颤颤地往外喷吐清液,却得不到爱抚,更急切地涨成熟红。

他的腰肢挣扎般细微地扭动,又求艾天宁:“鸡巴难受,让我,唔……摸一摸……我都这样了,随便你操……啊……可以放开手了吧……”

他话也说得一顿一顿的,性器上那点红色似乎要一路上延到肚子,再覆盖到全身。

艾天宁却一点也没心软,就喜欢看他脸都憋红的无助模样,从他胸前稍抬起脸,更笑:“这么想摸鸡巴,现在就射了?按照我的持久力,等我完事你都要射不出来了,到时候可了难受……你可别哭。乖,忍一忍,给骚货舔舔奶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