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你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样,不过我还挺庆幸的,我一直都很愧疚,不知道该如何补偿小凌,我唯一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把这套房子给他,但是也不足以弥补我心中的愧疚,但是现在……我已经把我最重要的给了他,我想我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艾天宁很惊讶艾春雨的坦然,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嘴巴动了动,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就是这时候,艾春雨的手机响起来。
艾春雨应答了几句,就朝着阳台走去,也许是工作上的事,又或者是什么事,她站在阳台说的十分的激烈,看起来一时半会也说不完。
艾天宁收回看向艾春雨的目光,朝着厨房的方向看了过去。
艾纾凌站在水池边发了会儿呆,面前的水池里还放着刚才倒进去的樱桃。
他希望艾天宁能和艾春雨促膝长谈,但是又怕艾天宁的脾气又会和人一言不合闹起来,他竖着耳朵听,可水声让他根本听不见什么,不由的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直到有轻而滚烫的鼻息落到他从衣服中裸露出来的肩侧,他才倏地回头,差点吓了一跳,发现艾天宁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他到了厨房。
艾纾凌的声音很小:“你怎么过来了……去坐着吧。”
艾天宁并不理会他近乎乞求一样的话语:“我来帮帮你,怎么了?你就想让我乖乖顺你的意,躲在客房里不出来,是不是?嗯?……还是你想让我和她干瞪眼?”
艾纾凌于是又说不出话了,他偏过头来看了艾天宁一眼,那一眼水意朦胧,眼角湿红,薄薄的嘴唇抿着,什么也不涂就很漂亮粉嫩,好像在责怪艾天宁的不留情面。
他转过身去,将那些樱桃都倒到一个干净的盆中,在水池里轻轻地冲洗。
他背对着艾天宁,又说:“都说好了的,再说我也没有什么好让你帮的……”
他说的都是实话,艾天宁什么都不需要做。
艾纾凌不知道该怎么把人给劝回去,忽然被人从背后单用一整只手臂圈住了腰。
对方力气很大,几乎把他像个物件似的拎得脚底悬空,身子也前倾着,腰腹还要再往下的位置顶着台边。
艾纾凌的肚子细皮嫩肉,禁不起硌,好在艾天宁手上使了大力气,让他只是轻轻贴着厨房洗手池的操作台,被内裤好好包裹着的性器弯曲着,隔着两层面料被坚硬的台边摸来蹭去,再被身后的艾天宁用胯紧贴着屁股,侵略性十足地朝前顶上几下,就让他身体软得说不出话了。
艾天宁下边的一根东西坚挺发硬,不久前才射过,这会也照样还能膨大变粗,像个被烫得滚热的铁棍顶着他。
那肉棒十足蓬勃,柱身的形状和粗细都被凸显得明晰,热烘烘的阳具往艾纾凌的腿根中间钻,又因为他这时翘着屁股,火热的性器和他下方的花穴贴合得更加紧密无隙。
艾纾凌面上的表情几近惊慌:“别在这里……会被发现的……要是你妈妈知道……哈啊……”
艾天宁粗沉的鸡巴毫不留情地隔着几层面料戳刺着艾纾凌的身下,他太粗鲁了,又生着闷气,像粗野的公狗一样向上……向前撞他,艾纾凌身上没有一处不是软绵绵的,被包裹在睡裤里的屁股被撞得轻微晃动,臀肉像水球一样摇颤,宽松的裤子也挡不住嫩肉荡漾出来的波痕。
“她在接电话呢,那我快一点,你叫的小声一点,她怎么可能发现。”他情不自禁地从身后将艾纾凌揽得更近,下巴也架在他一侧的肩膀上,忍不住要变本加厉,嗓音模糊地继续问他……
艾天宁犹如一个小孩般和艾纾凌亲昵地讲话,稍微压低了声音耳语。
艾纾凌的大腿几乎不用人使劲,就被年轻又高大的艾天宁用一条腿……和他粗壮而已经勃起的性器顶开了,柔软得像云团的肉阜毫无反抗之力地被艾天宁的阳具碾磨得扁平。
这艾天宁只觉得自己那发情的鸡巴触到的都是一片棉花似的阴户,艾纾凌肉穴上两块外侧的肉唇是肥软的,且有弹性,形状明显,被裤子累出瓣状的外形,中间一条淫靡的肉缝深深地凹陷下去。
他甚至感受到了艾纾凌的淫洞正微微颤抖开合着的频率……
艾纾凌被大开大合操过一回,肉穴还是松软的,靠近屄口旁的小小阴唇被鸡巴磨得红肿,这时被艾天宁又顶弄两下,性爱中那股酸软的劲儿再次漫漫地涌流回来,嘴唇痴痴地张开,从鼻尖发出小小的哼吟,随即又意识到这样不对,委委屈屈地合上了嘴,发出来的只剩气音了。
艾纾凌晃动着臀部,进行着无用的逃避举措,反而让艾天宁被包在运动裤的性器顶得更紧贴了些,艾天宁好像真的在性交一样地用胯撞他,没几下就把艾纾凌的身后撞出了淫汁。
那些春流细细密密地顺着他被调起了淫欲的……带着褶皱的肉壁溢出屄口,把他新换上的内裤又搞脏了。
“唔,还是不要了……”艾纾凌要哭了,艾天宁的一只手已经从他身后伸下去,抓着他一层外裤……一层三角内裤往下扒,他想要去阻止,根本掰不动艾天宁的手。
他只觉得屁股上一阵轻微的凉意,艾天宁的手掌在他两瓣柔嫩的肉臀上时轻时重地摩挲,又忽然用了点力气,在那淫软的圆肉屁股上扇打两下,艾纾凌屁股上的肉多,一被拍着,上边的软肉就跟着弹晃起来,发出不小的清脆声响。
艾纾凌更被吓得呜咽,只不停地说:“你怎么能这样……太……太过分了……”
他说到最后,音调低得几乎消失不见了。
艾天宁把自己粗壮待发的性器硬邦邦地抵在艾纾凌的臀间,让他那两瓣丰满圆翘的屁股肉夹着艾天宁青筋虬露的鸡巴,喘着粗气,在那软肉里上下地抽动,另一只手绕到身前,胡乱地扯着艾纾凌衣服的领口。
他里面穿了件没有罩杯的背心,绵软的,有弹性,还很薄,艾天宁隔着背心的面料就将骚软的艾纾凌那柔嫩的乳房触感摸了个遍,用手指抠弄他将背心顶出凸起的硬圆乳头,不出意外地换来了艾纾凌压抑过后的叫喘。
他的两只纤细雪白的手臂在被挽到手肘的袖扣中显露出来,慌乱地在面前的台边上撑着,耳朵都红了。
“舒服吗?”艾天宁低垂着眼睛,看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不自觉张开了的小巧嘴巴,“小凌很喜欢被舔不是吗?我待会儿再给你舔舔,好不好?”
艾纾凌的眼角比刚才还要红,比之前更加湿润,支支吾吾地不说话……
他的脸涨成了桃粉的色泽,嫩红的一小截舌头在唇瓣之中若隐若现,泛着水光。
他于是将自己的性器从艾纾凌的臀瓣中抽离出来,再捅进艾纾凌的两腿之间翻绞,与此同时稍微歪了歪头,就将对方的软舌和嫩唇全含进嘴里,和他想的并不完全相同,但是尝起来却更好了。
艾纾凌的腿根处淫肉发软,淫浪下贱的身体并不介意大方的施与,他的肉穴酸软地吐着逼水,从被操得微敞的屄口中流露出来,再由那根已经成年了的年轻肉具磨得更加晶莹湿润,黏连着的水液把艾天宁的粗深性器涂抹得发亮,多余的淫汁全都蹭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还在发着肿的阴蒂和两片小小的肉唇透出一种熟红颜色,蔫蔫的,肉唇翻卷,从两边两片更大的蚌肉中些微伸探而出,被艾天宁的粗屌磨得又酸又麻,骚软的肉核止不住地震颤……被碾顶得四处颠倒,快感侵袭着艾纾凌被情欲浇透了的身体。
艾天宁粗硕的柱身上遍布凸起的紫红纹路,一根阳具从后边深深地探进去,又从艾纾凌的双腿之间完全穿过,在身前探出头来,每那么抽磨一下,艾天宁都能听到从艾纾凌嗓子眼里发出来近似于抽泣一般的声音。
他口中沉吟般慢慢道:“嘶……你是不是也特别想在这里被我干?下边这么湿……艾春雨可也在,你说她会听见吗?会不会早就猜到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情……猜到我会在这里扒了你的裤子,把鸡巴操进你的逼里……嗯……你说她会怎么看你,嘶……放松一点,为什么夹得这么紧?”
艾天宁说话间,终于将性器抽拔出来,最终抵在艾纾凌那淫淫地吐着蜜汁的入口,不容置疑地顶操了进去。
艾纾凌绵软细嫩的穴内壁肉光滑,却又遍布着许多分散不一的肉粒和褶皱,起起伏伏地和艾天宁操干进去的阳具互相按摩和挤压。
艾天宁只觉艾纾凌穴口几圈有一个半指节长度的肉褶正不住地规律收缩,俨然是因为身体的主人太过敏感,已然开始动情,那淫洞像是还没被操开过的,紧紧咬着艾天宁捅入的肉屌,对方的东西热得发烫,把他那些淫肉吓得痉挛得更厉害,化成一张张骚软的嫩嘴,不断谄媚地亲吻这被甬道用力绞弄的粗沉柱身。
艾纾凌的嫩穴仍然富有弹性,里边淫水遍布,暖洋洋地淌着温热的骚汁,浪货的淫穴对体内这根鸡巴的记忆还没消退,很快又自动蠕行着组成锁眼的形状,和年轻男子的性器紧密契合,一被前后撞动,内里的淫水就不受控制地被捣弄得飞溅出来,数股骚液伴着春流缓缓泄下,穴内的水声噗嗤……噗哧的作响,好像那水穴就是一口淫池。
“啊……唔……”艾纾凌突然被艾天宁按着捣操,叫出来的声响都浸满汁液,没想到艾天宁真的敢在这里操他。
他这几声惊喘来得匆忙,几乎没怎么控制音量,刚一出口,艾纾凌就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大了,急切又徒劳地用手指按着自己的嘴唇,呆愣地继续任由艾天宁在他的身上反复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