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琴房的好琴比较多,因为有很多老师会把上课的小教室设在那里教授们在另外一栋楼上课,拥有自己的大教室。
易礼诗今天占了一间好琴房,运气还不错。但她也知道,自己大概是在做梦,因为有些事物不合理的出现在了这个场景。
比如暑假的琴房是不会开门的,因为琴房阿姨也要放暑假。
比如她占到的这间琴房摆放的钢琴是一台雅马哈,这种琴房她从来没有抢到过,因为钢琴专业的学生就跟在琴房扎了根一样,把这种琴房霸占得死死的。
又比如,某个不该出现在这个场景的人物,高大的身躯将她困在门板和他的胸膛中间,双手握住她的肩膀,一条长腿强势地将她的双腿分开,她几乎要跨坐在他腿上,大腿内侧的的肌肤被他有技巧的磨蹭,腿心似乎渗出了涓涓热流。
这次她没有叫错他的名字:“段凯峰。”
“嗯。”
“你想干什么?”
段凯峰冲她笑了一下,她从来没见他笑过,所以一下子看呆了,连他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
“你刚刚说什么?”她问道。
他当她在拿乔,于是直接将她抱起,放到琴盖上面坐着,自己则坐到了她面前的琴凳上。她的双腿冲他大开,她想合拢,他却不让。灼热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腿肚上,没有动作,但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在他手心突突跳动。
“我说……”他空出一只手慢慢地将她的裙子往上掀,“我想看你的逼。”
易礼诗被他的粗俗与直白吓到,一时之间也就没计较为什么自己在梦里穿了裙子,裙子里面还没有穿安全裤这种bug,她只知道她被他掀开裙子后,把头扭到一边顶着门口,拒绝看他。
门上开了一扇小窗,每个进琴房的学生喜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抽出一页琴谱夹进窗户缝里,将那扇小窗遮得严严实实,告诉后来的同学,这间琴房有人。还有一扇大窗开在另外一侧,统一对着林木茂盛的山体,私密性特别好。以前她就听说过有同学会在琴房做不可告人的事,那时候她还很嗤之以鼻。
可是,现在轮到她自己做这种事,她又觉得有种别样的刺激感。
人果然是极其双标的动物。
“都给我看过那么多次了,现在害羞是不是太晚了?学姐。”
他可真是不体贴,性格又硬又冷,专挑让她难堪的下流话来讲,但更难堪的是,这话她听在耳里,好像湿得更厉害了。
一根手指隔着内裤抚摸她,她的内裤泅着一片水痕,湿漉漉的液体透过内裤将他的手指染上湿意。他一边在她的私处作乱,一边抬起头看向她,原本倨傲的神情显出一点柔软。
她颤抖对上他的眼神,难以自持地吻了上去。他的唇像是早就准备在那里,在她贴上来的那一瞬间,他就咬住了她的嘴唇,她想,他的吻应该就是这样粗暴的,就跟他的性格一样,看起来冷静,但这种时候就应该表现得异乎寻常的凶猛,才对得起他平时的压抑。
他吸着她的嘴唇胡乱地亲吻着,舌头耀武扬威地探入她口中,去吸吮她的舌根,她的嘴唇都要被他吸肿,她有心引导他轻一点,却被身下的动作弄得颤抖不止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拨开了她的内裤,粗粝的、布满薄茧的手指找到了她的蜜洞,那里水液丰沛,一根手指就着那难耐的滑腻撑开了她的洞口,慢慢地刺了进去。
“唔……”她的惊呼被他堵在嘴里,舌头跟手指的频率对上,上上下下地进出她的两个洞口,她难耐地在琴盖上扭动,花液顺着大腿根流到光滑的、漆黑的琴盖上。
后面进来的同学会不会闻到味道呢?他们会不会怀疑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性事呢?
即使是在梦中,她还是没法专心,她的走神对段凯峰来讲无疑是一种挑衅。
他突然将那根让她快乐的手抽了出来,她不明所以地看向他,眼神湿漉漉地,漾着的水汽令她的面庞染上一层艳色。
他将她的内裤扯下,握着她的双腿拉开,架上肩头,她突然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摁住了大腿根部动弹不得:“学姐,等下不要叫得太大声,引来隔壁琴房的人过来围观就不好了。”
说完他便钻进她的裙底,吻住了她的花穴。
柔软的唇舌侵犯着她的私处,她忍住想呻吟的冲动,双手扒住琴盖边缘,撑着身子羞耻地对着他。他的脑袋被她的裙子盖住,入目是他宽阔的肩膀,因为用力而突出的肩胛骨,还有T恤之下匀称的背肌。
因为看不见,所以触觉会更加敏锐,她感觉到他的舌头挑开她的两瓣小阴唇,在唇缝中来回滑动,他的唇这时候又变得柔软起来,和她的阴瓣接吻,轻柔地吮吸,慢慢地往上,捉到那颗最敏感的阴蒂,用舌尖去弹弄它。
她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甜蜜的折磨,一声呻吟不小心溢出,被他的耳朵敏锐的捕捉到,他的动作停了一瞬,接着是更为猛烈的侵犯。他用双唇将那颗肉核包裹着含弄,吮吸,从那颗敏感点上传来快感几乎让她承受不住,扒住钢琴的手不自觉地伸进了自己的裙底去抚摸他的脑袋。
他的耳朵好烫,她揪住那里胡乱摆动着指尖,捏着他的耳垂不放。
她的水液不知道被他喝进去了多少,他抬起头的时候,嘴边和鼻梁上的水光像是在提醒她此前的淫荡,因为她刚刚可耻地喷了。
他摸了摸自己红到快要滴血的耳朵,然后,双手抄进她腋下将她抱到了他身上。
她不自觉地环住他的肩膀,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那根东西真的大到吓人,她在视频里见过很多很多次,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真的会被它贯穿。
“学姐,你叫床的声音真的很好听,”他扶着那根硕大抵上她的穴口,“就在我耳边叫吧,我想听。”
在这一瞬间,隔壁琴房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不见了,整个空间里只有她的呻吟声在回荡。
只有她的声音。
她缓缓地睁开眼,钢琴、琴凳、凳子上的段凯峰全都消失不见了,入目是单调的天花板和床头闪着昏黄光亮的小夜灯。
果然是做梦。
陪练
段凯峰在加了易礼诗的微信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她。
一开始她还很担惊受怕,害怕他手里有什么性爱录像之类的把柄,会借机向她提出很背德的要求毕竟她完全不了解他是个什么样的人,监考那天的一面之缘根本没法判断一个人的品性。
一个人心理变态与否有时候是无关长相与家世的。
可是这几天他完全没动静,这又让她觉得大概是自己满脑子太多黄色废料了,所以才会对他产生那种误解。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是庆幸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
她大概也挺变态的吧,居然期待着他会做些什么。
易礼诗的兼职一直要做到七月底钢琴考级结束,她在一家培训机构带了五个钢琴学生,那家老板很好说话,给她排课尽量都排在一天,她跑一趟能上五节课,可以节省很多时间。
她虽然主专业是声乐,但钢琴弹得还不错,因为声乐专业的学生有时候需要给自己弹钢琴伴奏,所以对于一些考级的曲目,她可以说是非常的得心应手。
钢琴考级在即,有不少学生都选择了加课,由一星期一节课改为了一星期两节,这对她来讲不是坏事,这样她能赚得更多。
这天,她下完课,老板突然把她叫到前台,问她有个钢琴家教的活给她,看她愿不愿意去,雇主住的地方有点远,但开价很高,一小时200,报销来回车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