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他的舌尖渐渐挤进她身体里艰难地抽插,柔软的舌头跟她的花径亲密接吻,虽然长度有限,但她还是被一波波的麻痒折磨得快要疯掉,整副身子瘫软在沙发上任他欺凌。

他终于闹够,嘴唇回到了她的淫核处吮吸,用牙齿刮蹭,一根手指还挤进了她的花径探寻她的G点。卖力的动作换来的回报便是她整个人抽搐着叫了出来,淫液流了一屁股,臀下湿滑一片,他伸手摸了一下,摸到了一手的滑腻。

她被他逗弄得出了汗,汗淋淋的胴体躺在沙发上难耐地扭动。

他在解裤子的时候突然愣了一下。

“怎么了?”她不解。

他有些泄气地搂住她,在她耳边颓丧道:“因为你从来没有来过,所以这里没有套套……”

最后他只能下楼去买,买完上来的时候,易礼诗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最近她忙着排音乐剧,还要应付学校的课业,整个人累的很。

迷糊中她被人打横抱起,她奋力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段凯峰,小声道歉:“不好意思啊,我等你等得太无聊,就睡着了。”

段凯峰亲了亲她的脑门,抱着她朝卧室走去:“没事,你好好休息吧,明天睡醒再说。”

话里是睡醒再算账的意思,易礼诗闭着眼睛笑,沾床的时候,整个人又突然清醒了过来,抓着他的手臂问道:“你这里有卸妆的东西吗?我还没卸妆。”

她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一样。

段凯峰也觉得她整个人有点毛病,他愣了一会儿才回道:“你做爱没精神,卸妆就有精神了?”

“那不卸妆对皮肤伤害很大的……”她越说声音越小,“你没有就不卸了……”

段凯峰吸了一口气,又将她抱起来:“去卸吧,早给你准备好啦。”

易礼诗呛他:“你连护肤品都记得准备,为什么单就不记得准备套套啊?”

段凯峰不知道,大概他也跟她一样有毛病吧。

两人瞎折腾了一晚上,躺到床上的时候都觉得好笑。

易礼诗趴在段凯峰身上,有一搭没一搭地亲着他的下巴,在亲到第二十下的时候,整个人就抬不起头来了,脸颊陷在他脖颈里沉沉的呼吸。

他还是被她弄得好痒,不过她呼吸得很轻浅,痒意可以忍受。

他叫了她一声,她没应。

过了一会儿,他又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我爱你。”

声音真的很轻。

他怕把她吵醒,吵醒了她可能又要发脾气。

女老师与男学生(角色扮演H)

段凯峰这间房子所在的小区并不是什么高档小区,但交通非常便利,去学校上课很方便,当初买这里就是看中了地理位置。

易礼诗直到白天醒过来之后才有空打量这间房子。看得出来装修花了不少钱,因为每一个地方都充满了极简与功能至上的懒人黑科技。看起来没什么装饰,但在这间房子里什么功能都有。唯一一个有点他自己个性的地方,大概就是他的房间了。他的房间被布置成了他喜欢的球队的风格。

他甚至还在书房摆了一架钢琴,kawai的立式钢琴。不过看起来从来都没人弹过。

“我买的时候,老板说这架钢琴的品牌名叫卡哇伊,我听着名字挺可爱的,也不贵,就买了。”段凯峰在她身后说道。

“你弟弟会经常过来吗?”易礼诗问。

“不,我这里是我一个人的私人领地,他们不会过来,”段凯峰靠在书房门口,神情疏淡,“我经常会喜欢一个人待着。”

所以这架琴是买给她的吗?

易礼诗在琴凳上坐下,背靠着钢琴撑着脑袋细细地打量他。他穿着一身棉质睡衣,昨天晚上搂着她的时候,虽然身上肌肉是硬的,但睡衣是柔软的,夜晚淡化了他的五官,整个人气质就像个乖乖仔,甜得沁人。可是同样的人,同样的衣服,在白天谈论起自身的时候,又显现出了某种让人心疼的疏离感。

“我也喜欢一个人待着,”易礼诗看着他,“但如果是和你待在一起的话,我愿意和你分享我的时间。”

这种程度的漂亮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实在是难得,段凯峰隔了大概五秒钟才反应过来她到底说了什么。他在球场上一般反应神速,但很奇怪的是每次在她面前都呆愣得像个傻大个,就像现在,听她说了好话还不够,还要得寸进尺地问她:“一辈子吗?”

其实话说出口他就后悔了。他说过不给她压力的,可是现在他在干什么?

“我开玩笑的。”他及时补救,低下头去不看她。

幸好易礼诗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她站起来朝他走过来,牵起他的手问道:“凯峰,玩角色扮演吗?”

“角色……扮演?”是他想的那种角色扮演吗?

易礼诗身上穿着的T恤是之前在更衣室弄脏的那件,里面没穿内衣,就穿了条内裤真空站在他面前,她问:“你想当老师还是学生?”

T恤下摆被她撩起,灰色条纹内裤包裹着她的阴户映入他的眼帘。下摆继续往上,露出细细的腰肢。她一口叼住衣角,衣服垂下来刚好遮住她的乳房,露出一点曲线美好的乳缘。

她在勾引他,因为他刚刚的问题太难回答,所以她试图用身体来令他忘记那件事。

他身形动了一下,直接将她抱起,抱到还未打开的钢琴盖上坐好,开口做出了选择:“易老师,你穿着学生的衣服,里面还不穿内衣,是想干什么?”

有点蹩脚。

易礼诗光脚踩在琴凳上,绷不住笑了一声。他敏锐地从她这声笑里听出了嘲讽的意味,欺身上去就用嘴巴堵住了她的嘴,牙齿轻轻咬住她的唇瓣厮磨,舌头探入她嘴里,勾起她的舌头激烈地交缠。

耳边只剩下唾液交换的水声。

一只手掌沿着她的T恤下摆溜进她的背脊,在她背上不停地抚摸。她的脊柱在他掌心之中,像生了小虫子一样,啮咬得她连骨头都没了,只能像只软体动物一样靠在他怀里,张开嘴任他侵犯。

“易老师,”他咬着她的嘴唇问道,“被学生亲得浑身发软了吗?”

易礼诗不仅软了,她还湿了。

她有样学样地将手探入他的睡衣里,来回抚摸着他的腰腹,然后贴着他的耳朵说道:“对啊,监考那天,老师还做春梦了。”

本来还慢条斯理游走在她背上的手掌瞬间收紧,她整个人被他钳住,耳边是他喑哑的声音:“什么……春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