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这一句,但刚刚他好像是因为“约会”这个词而不高兴。
半天,他才回了一句:“知道了……”
嗯?
好像有点冷淡。
是她又自作多情了吗?
正胡思乱想着,段凯峰将她带到了更衣室,推开了门。还没来得及享受迎面而来的冷气,门就“砰”地一声被他关上,紧接着她被他一把推到了门上,灼热的身体覆上来,紧紧地将她搂住。
更衣室灯没开,黑暗中她感觉到他的身体在抖,落在她耳畔的呼吸凌乱。
“你终于有空找我了吗?”他闷闷地问。
易礼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是他自己玩消失的吗?
她只能伸手回抱他,得到的却是一个更深的拥抱。在快要喘不过气来之前,他放开了她。
她不明所以,手从他的腰部慢慢往上攀,直到挂上他的脖子,他忽然叹了一口气,一个滚烫的吻喂到她嘴边。更衣室一丝亮光都没有,她只能感受到他喘息着含住她的嘴唇,舌头从她张开的齿间探入她的口腔,卷起她的舌头,唾液交缠。
有些来不及吞咽的,从她嘴角流下,她想伸手去擦,却被他先一步察觉,摁着手不让她动。她被钳住双手被动地被他品尝,他的双唇沿着唾液流下的痕迹一路往下亲,直到咬住她的下巴。
“我的口红都快被你吃光了。”她双腿打着摆子,小声控诉。
他的吻下移到她的锁骨:“那我亲别的地方好了。”
别的地方?
在这里?
易礼诗脑子清醒了一瞬,直觉这样有些太过孟浪,但还没来得及阻止,她裙子背后的拉链就已经被他拉下,顺带着胸口一松,她的内衣也被他轻松地解了下来。
看来他解内衣的手法进步飞速。
他没将她的裙子全部脱下,拉链拉到臀部就急不可耐地躬身去寻她的乳尖,第一下没找准地方,只叼了一大口乳肉,第二下才将她的奶头含进嘴里,尽情吸吮。他的口腔温热,舌头又湿又有力,不一会儿她就被他舔得气喘吁吁,双手扣着他的肩膀用力地抓。另一只奶头被他伸手捏住摩挲,直到悄悄地挺立。
更衣室的门是一道铁门,常年开着的空调吹得这道门有些冰冷,她裸露的背脊靠在门上,忽然被冰得打了个寒颤。
他停下来,问她:“你冷吗?”
“没关系。”她现在不想停。
“去浴室吧。”
他摸索着开了灯,将门反锁。
乍然亮起的灯让易礼诗顿时有些窘迫,她衣衫凌乱,裙子拉下来一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肩头,一件内衣将脱未脱,堪堪遮住了胸前的樱红,白嫩的半球还挺立着,一身媚态无所遁形。
段凯峰看了一眼,又倾身过来和她纠缠,一条腿挤进她腿间,坚硬的肉棒隔着衣物在她身上摩擦,胡乱地冲撞,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全身泛红,脸烫得不行。
他将她抱到写着他名字的柜子前,剥光她的衣服,自己也迅速脱下了身上那身汗涔涔的训练服,然后红着脸将她打横抱起,进了更衣室里面的淋浴间。
易礼诗勾着他的脖子,脸埋在他的颈间,呼吸紊乱。
反正都要被淋湿,早知道开始就不补妆了。
更衣室(H)2600+
“啊……好涨……”
公共淋浴间里回荡着她的娇喘,男生浴室水压本来就大,莲蓬头喷出的水柱打到她身上,力道有点重,但水流声很大的好处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掩盖住她的声音。
但段凯峰就想听她叫,所以一直在极尽全力挑逗她,大到吓人的肉棒挤进她体内强悍抽插还不够,他还用双手不住地揉搓她的奶子,手指夹住她的奶尖去摩擦,刮蹭。
他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所以指腹每次刷过她的奶尖时,都会让那里又痒又畅快。易礼诗由于平时要练琴,所以指甲一直修剪得很短,几乎从来不做美甲,这个习惯导致了她看男生除了看脸之外,还要看指甲。
他连指甲都是她的菜。
她忍不住把胸朝他挺了挺,他轻笑了一声,双手捧住她的屁股将她抱起,肉棒一下子被她坐到底。她忍不住一口咬住他的耳朵,在他耳边呻吟:“不要……太深了。”
她形状美好的奶子就在他嘴边,他一边抱着她上下耸动,一边将她被颠簸得晃眼的奶子叼进嘴里舔弄。她不住地颤抖,贴他贴得更紧。
“等下……不会有人来吧?”可能是在更衣室这种公共场合,她整个人显得比上次更加兴奋。
花径不断地夹缩着他,他也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喘,进入得更加用力。
“你怕吗?”他舔着她的奶头含糊不清地问。
恍惚中她好像记起来他反锁了门,所以她摇摇头,贴着他的耳朵说道:“不怕。”
这话也不知道怎么刺激到了他,他突然开始连续发力,对着她体内的那一点尽情地冲撞,花唇被他的柱身摩擦,又热又痒。她放声浪叫起来,舌头不住地舔着他耳朵,像是一定要舔个东西一般,他被她舔得浑身发烫,双眼泛红。
“你很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吗?学姐?”他红着眼睛问。
易礼诗被他肏得昏昏沉沉,一下子没去探究他话里的深意,以为在更衣室做这种事就够偷偷摸摸的了,毕竟她以前从来没做过,所以当下便回道:“是啊……很刺激啊……”
他不说话了,只是咬住她奶头的牙齿用了点力,她一时吃痛,揪着他的头发小声呵斥道:“你什么毛病?老是咬我。”
好凶……
段凯峰乖乖地松开她的奶尖,抬起头来看她,花洒喷出的热水从她的头顶流下,落到他脸上,他的眼睛有点痛,不知道为什么。
易礼诗一对上他的眼神就败下阵来,伸手摸了摸他舒展的眉骨,垂下头亲了一下他的眼睛:“下次不准咬我了。”
“下次是什么时候?”他非要问个明白,“你又要让我等一个星期吗?”
他将她抵在光滑的墙面上,又蛮横地抽插起来,她咬着嘴唇回道:“下次……你想什么时候就……就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