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应该离开了,吃饭的时候问张姨,张姨却一脸为难地说:“先生没有说让您搬走……温少爷,再多住一段时间吧。”
温言默默地放下筷子,这算什么?
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关起来,心情好的时候回来逗弄几下,心情不好就扔开,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宠物吗?
可他甚至没有反抗的能力。温言说不上愤怒,却有一点难过。他回到房间里靠着门蹲下,好像这样才能缓解心口的闷痛。
无力和疲倦感一同涌上来,温言拖着身体躺回到床上,很大的一张床,他只用占很小的一块地方,如果被子把头蒙上,几乎能陷进去看不见存在。
他这几天也都没有睡好,总觉得床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不管是和谢今越还是谢冥恒睡一起的时候,他们都喜欢把他抱着,背对的,面对的,交融的体温把他捂热。温言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人睡而失眠,明明才几个月的时间,好像已经改变了他二十多年的习惯,把他变得不像自己。
昏沉的梦里他又梦到小时候,李芙因为温友华的夜不归宿歇斯底里地和他吵架,砸了一地的玻璃和瓷片,清脆刺耳的碎裂声,那些锋刃都正对着他,会割得他很痛,浑身流血。
不要吵了,不要吵了……
他很害怕,想要躲起来,却发现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大脑知道这是梦境,却不能自主脱离清醒。
直到他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从模糊到清晰,越来越熟悉的声音。
“温言,温言。”
他猛地睁开眼,急促地呼吸着,浑身冷汗,一把抓住了面前的人,抓得很紧
是谢冥恒。
“做噩梦了?别怕,是我。”
谢冥恒顺着温言的背,他又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一个怀抱,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被哄着缓过神来。
“……哥。”
低哑的声音喃喃般地叫了一声,谢冥恒应了,问他:“梦见什么了?”
温言有些恍惚地抬起头看他,没有回答。谢冥恒见他不说,也没有追问,只说:“没事了,只是做梦。”
他抱着人轻拍,听见温言的呼吸平稳下来,忽然带着笑意说:“怎么穿我的睡衣。”
宽大的领口露出温言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他自己毫无知觉,不知道谢冥恒看见他穿着自己的衣服躺在床上时,有多想把人揉碎了拆吃入腹。
“我,没找到我的衣服……”他不是故意的,温言小声解释,听起来还有些许埋怨,谢冥恒的手不干不净地往他裤子里伸,温言浑身一紧,果然听见他说:“内裤也是?”
温言觉得羞耻,好半天才“嗯”了一声,把头又低下去,就这么任他摸着自己的屁股。
“好乖,”暧昧不明的夸奖,谢冥恒显然被取悦到,捏了捏臀肉见他没躲,问道,“不疼了?”
红肿已经消了下去,温言每天都老老实实地给自己上药,毕竟他是真的怕疼,就算心情不好也不会在这种地方虐待自己。但被这样一问,他忽然很怕伤好了谢冥恒又要打他下面,于是吞吞吐吐地撒谎:“还……还有一点。”
可说完就后悔了,要是谢冥恒突发奇想要检查,那根本逃不过他的眼睛。但他只是把手抽了出来,还替温言整理了一下衣服,转而换了个话题。
“阿姨说你晚上没怎么吃饭,”他听起来很关切,“不合胃口?还是不想吃。”
温言有一瞬间的走神,张姨既然告诉了他自己没吃饭,那应该也告诉了他自己想离开。但谢冥恒就像不知道一样,按下不提,现在只关心他怕不怕,饿不饿。
他突然很想把自己的疑惑问出口,问他这几天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
但这样的想法是很危险的,他都不知道自己想得到什么答案,也不确定谢冥恒会不会回答,回答的话可不可信。
不应该问这种问题。
温言躲在黑暗里,垂下眼睛说:“我不是很饿。”
谢冥恒猜到他会这样说,又问:“现在呢?想不想吃点东西。”
他轻轻摇了摇头,谢冥恒摸上他的发丝,说:“那睡觉吧。我去洗个澡就来。”
温言这才发现自己手里抓着的是西装的面料,他下意识放开了手,又低低“嗯”了一声。
原来是刚从外面回来。
迷迷糊糊的,温言被热醒。他觉得自己被一团热源困住了,胡乱动了几下也挣不开,高温好像从他的体外烧到体内,让他不得不在困意里强撑开眼。
面前是谢冥恒的胸膛,好像一座山一样横亘着,手臂也压着他。温言难受地翻了个身,想从他怀里爬出去,上半身没挪动几厘米,就被醒了的男人又牢牢抱住。
原本就晨勃的性器在他乱蹭下完全硬了,抵上小屁股,温言不自觉地颤了颤,被谢冥恒察觉,手就直接伸进了睡衣里,贴着他肚子往上摸。
“醒了?”清早的声音低哑,谢冥恒低下头在温言后颈落了个吻,大掌轻而易举地握住了他胸口绵软奶肉,又在上面轻拍两下,“别乱动,宝宝。”
温言在他摸上来时就软了,那只手把他往怀里揉,让他背后紧贴上坚硬的胸膛,逃不掉一点,只能被按住玩奶子。指腹逗弄得乳尖凸起,随即把它夹住磨砺,刺激着那小小的肉粒让温言热得更厉害了。
只是这把火和他连日未能排解的欲望一起在身体里烧,涌动着往下腹淌,温言双乳都被捏得舒服,忍不住夹起腿,就淌出一股潮热的湿意,还偷偷往他手掌里蹭。
可爱的反应让谢冥恒加重了些力气,乳珠都被磨得硬挺,不大的软肉也被挤压到变形,另一只手就去扒温言的睡裤,却不肯把那条大了一码的内裤一起脱下来,隔着布料挤进他双腿间,一手就能包裹住整个腿心。
温言触电般地一颤,快感从被亵玩的地方不断传来,让他舒服得要沦陷进去。微微弯曲的手指只是在阴阜上不轻不重地摸,两瓣肉唇就一缩一缩地吐出汁液,濡湿谢冥恒手里那块窄窄的布料。
他有意吊起温言的渴求,手指骚刮在阴蒂的位置上,却没办法把敏感的肉珠从阴唇里剥出来,无异于隔靴搔痒,小逼却更湿了。
温言哼声地喘息,双腿夹住他的手想让他用力一点,又耻于说出口,被指尖顶着布料往穴口按了按,湿透的位置就像被吸住似的。他听见谢冥恒轻笑:“宝宝,把我的内裤弄脏了。”
故意羞人的话激得温言压抑地呜咽了一声,小逼却流出更多黏糊糊的淫液,让内裤上的水渍变大。他咬着唇,又舍不得让那只手离开,于是只能在情欲驱使下哀求:“脱掉就好了,呜……插进来……”
他甚至自己去拽内裤边,谢冥恒没有阻拦,裤子脱下一半挂在膝盖和小腿上,温言张着腿就想重新往他手上坐,谢冥恒拉住他,牵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
“别急,宝宝,”他语气里含着一丝宠溺,在温言耳边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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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