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可以的话,温言都不想和他睡在一张床上。
每次他先躺进床,谢冥恒上来后都要把他抱着睡。起初是不习惯,害怕谢冥恒又会做些什么,可后面发现他真的什么都不做,只是固执地要抱着他睡觉之后,温言竟然有一点失落。
好像那天突如其来的性事真的只是为了惩罚他一下。
这对温言来说本应是件好事。
他的身体却在抗议。
这是在谢冥恒家里,他连趁谢冥恒上班不在家的时候偷偷自慰都不敢,但性欲就跟食欲一样,只会越压抑越痛苦。
昨晚他被抱着,横亘在腰上的手像悬在他头顶的剑,生怕谢冥恒无意地往下动一动,就会摸到他勃起的性器和湿透了的腿心。
温言没有睡着,谢冥恒走后他把自己关在浴室冲凉水,就在书房里迷迷糊糊补了一觉。
晚上洗澡的时候,他还是这么干的。
所以他想让谢冥恒先睡,这样至少睡觉的时候不要抱在一起,能让他好受一点。
毕竟,他怎么可能向谢冥恒要求这种事,就算他们真的要结婚了,他也开不了这个口,再自取其辱一遍。
十七岁的时候温言住这间卧室的隔壁,他在这里快乐地呆了一个多月,直到有一天李芙打来电话。
她问温言和谢冥恒相处得怎么样,温言说哥对他很好,对面又不知所云地聊了几句,突然说,言言,你知道以后要和他结婚的吧?
温言无措地抠着衣服,他对结婚还没有什么概念,只是能想象到如果和谢冥恒在一起的话,应该会比他爸妈在一起的生活幸福一点。
他沉默着“嗯”了一声,李芙笑着说:“所以啊言言,谢冥恒这么好的话,你要抓紧他。”
温言没有听懂,李芙又说了一堆和谢冥恒结婚的好处,像一个操劳欣慰的母亲在为自己的孩子好好做打算。
可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很诡异,她说,记得外面那些小三都怎么缠住你爸的吗?男人都一个德行。
挂掉电话之后温言很茫然,他听懂了妈妈的暗示,可是谢冥恒……会和别人一样吗?
他心里是否认的,但脑子里被植入这个想法之后就挥之不去。而且,他发现如果要和谢冥恒上床的话,他好像不是很抗拒。
几天之后,温言大着胆子实践了。
他忐忑地跑到谢冥恒的房间里,爬上他的床,附在他耳边问,哥,你想做吗……?
他忘了谢冥恒的反应,只记得自己当时恬不知耻地拉着他的手摸进了腿间,碰到那个畸形的器官,和他说,可以用这里。
和预想的结果完全不一样,谢冥恒抽开了手,脸色很难看,把他裹进被子里说你先好好睡觉,然后就离开了。
很长一段时间温言都觉得自己可笑得离谱,明明所有人都讨厌他的身体,为什么会觉得谢冥恒会喜欢呢?
他出国的一部分原因也是想逃离谢冥恒,他太尴尬了,见到谢冥恒就想跑,可是兜兜转转,现在还是在他身边。
温言睡不着,漆黑的房间里太安静,他耳边是谢冥恒的呼吸声,牵动着他的心怦怦跳动。
身后的人忽然动了,温言抓着被子紧紧闭上眼睛,感觉到热源贴上他的后背,那只手臂又环在了腰上,把他往后拢了拢,抱得很紧。
温言僵住了,合上的眼睫一直颤抖,却一动不敢动。
他被谢冥恒笼罩住,周身的温度都在迅速升高,暖气开得太热了,他感觉自己背上都慢慢渗出了一层汗,呼出的气息发烫。
这样太煎熬了,温言弯曲的腿往上抬了抬,整个人都快蜷成一团。他在努力地装睡,希望谢冥恒没有察觉他的异样快点睡着,他就会悄悄把腰上的手拿开,否则他很怕自己会忍不住夹进双腿里。
躁动的身体根本平静不下来,谢冥恒离他这么近,鼻间的空气里漂浮着他淡淡的味道,好像一种独特的催化剂,吸进一口,就让他更沦陷一点。
温言睁开了眼睛,咬着下唇有些轻喘,小腹上搭着谢冥恒的手掌,暖热的一团像是融化成了液体,从他下身涌出了一小股,打湿在内裤上,黏黏腻腻的,羞耻得他想哭。
可是他控制不了,一边强忍着一边开始胡思乱想,谢冥恒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明知道他有性瘾,还要只抱不操,这是惩罚的延续吗?
谢冥恒睡着了吗?应该,应该睡着了吧,都这么久了……
温言小心翼翼地推了推谢冥恒的手,却感觉推不太动,他有点崩溃,在黑暗里放弃地想,我就自己摸一下,就一下。
纤细的手指还是没忍住探进了下身,隔着裤子揉了揉顶起来一团的肉茎,轻颤着夹紧了腿,发情的女穴又吐出一股热液,整个阴阜都湿了。
他不敢太大动作,掌心贴在性器上胡乱摸索,没能完全舒服到,里面更加想要了,小逼被男人养得很贪吃,一缩一缩地可怜溢水,想要被插进去填满。
心声像被听到了似的,温言的手腕骤然被抓住,他吓得一激灵,听见谢冥恒低沉的声音问:“在干什么?”
完了。
温言脑子宕机,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这种情况,谢冥恒的手已经伸进他宽松的睡裤里,包裹住了下体,所有淫乱的反应都被他发现了。
“想要?”宽大的手掌圈住阴茎,帮他撸动几下继续往里深入,肉阜上滑腻的黏液打湿指尖,他捏了捏肉唇,语气肯定,“都这么湿了。”
“对不起……”温言下意识地道歉,手抵在谢冥恒的小臂上,夹着腿难耐地磨。
谢冥恒动作顿了顿,无奈地开口:“为什么要道歉?这种事可以告诉我,宝宝,我们要结婚了。”
温言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喘了一声,那只手揉进了穴缝,轻易找到阴蒂按住它拨弄,敏感的地方犹如电流窜过带来快感,他忍了太久,经不起几下挑逗小穴就汩汩淌水,渴求着高潮地往手上蹭。
“还是你对我不满意,不想和我做?”谢冥恒咬着温言的耳朵,他莫名听出了一丝危险的感觉,立刻摇头,被冤枉得很委屈:“没有,我没有。”
小巧的肉蒂被用力往下按了一下,爽得温言直颤,穴口的软肉翕张着勾引手指,谢冥恒却拿开了手,扒下碍事的裤子,明知故问:“那就是想要?”
赤裸圆滚的小屁股就坐在谢冥恒胯下,股间贴着炙热的硬物,小逼缩得更兴奋了,温言抓紧了他的手小声地叫:“哥……”
谢冥恒应了一声,轻笑:“换个称呼吧,提前适应一下,不要害羞。”
粗硬的鸡巴释放出来插进腿心,一下打在阴阜上,不疾不徐地磨着半敞的穴口,龟头又顶到阴蒂,温言呜咽着想把它含进去,谢冥恒继续说:“宝宝,叫老公。”
温言脸上顿时烧的通红,像熟透的蜜桃,他不明白谢冥恒今晚怎么回事,可欲望已经被高高吊起,让他快丢弃理智,却羞耻得怎么都叫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