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今越知道大概是心理作用,但还是被刺激得呼吸重了重,抓握着乳肉大力地捏着,将嫩红的奶尖都拉扯起来。
“好漂亮,把言言的奶子揉大了再扇好不好?”
温言在抽噎,挺起胸口想让他不要那么用力,听见他的话开始胡乱点头,“好、呜呜……给你揉,不要打了……”
他话音未落,谢今越就埋头下去,将另一边乳头含进了嘴里,咬着又吸又舔。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红肿的地方,舍面扫过奶尖时勾起一阵酥麻,温言颤抖着,舒服得身下都湿了。
胸上被吸得越来越用力,谢今越像是想从里面吸出什么东西一样,舌尖打着转舔弄,手指也一刻不停地玩着他。温言的手还被禁锢着,快感上涌好像真的要被谢今越只玩奶子玩到高潮了,难堪的情绪笼罩着他,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无助地喊谢今越的名字。
然而身上的人充耳不闻,上瘾一般地吸着口中的乳珠,齿尖抵在上面咬了咬,温言猛地弓起了身体,被谢今越压着不住地哆嗦,女穴里涌出的热液一下浸透了睡裤。
“好敏感啊宝贝,”谢今越直起身,分开他的腿隔着湿透的布料摸到小逼上,轻轻碰了碰就又变湿了一点,“裤子都脏了,有这么爽吗?”
温言脸颊红红的不愿回答他,半晌吸了吸鼻子低声哀求:“谢今越……可不可以放开我。”
刚刚一副凶狠模样的男人此刻意外的好说话,松开温言的手,拉着他的裤子一拽,内裤就连同睡裤一起脱掉,扔下了床。
“宝贝,除了扇奶子我还说过什么,记得吗?”
谢今越伸进他的腿间,手掌覆在女穴上描摹般地摸着,温言眼里又浮起惊慌,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不要打下面,呜嗯……谢今越……”
“宝贝乖点,自己把腿抱好,小逼露出来,我就轻点,怎么样?”他把手指压进了肉缝里,摩挲着阴蒂好声好气地诱哄温言,温言没有办法思考,只能听从他的条件,以乞求男人轻一点的凌虐。
双腿抬了起来,温言的手抱在大腿上,手指微微地压着大腿肉,身下娇嫩的小逼一览无遗,黏着淫液湿漉漉的。
谢今越早就硬了,对着他这副求操的模样恨不得直接插进去,硬是忍着把手机拿了出来,摁了好几下点开了摄像。
镜头只对着颤动的嫩逼在拍,温言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腿,难得对镜头又产生了羞耻,在谢今越拿起手机对着他身体的那一刻,好像过往所有隔着屏幕收到过的凝视都变成了实质,冷冰冰地见证他的淫荡。
他忍不住开口求谢今越:“不要拍了好不好,我不拍了……”
这话说得太晚,谢今越揉了揉他的屁股,像是在警告他要开始了,手掌贴上阴阜,抬起来便扇了下去。
小逼缩得更凶了,谢今越沾了满手的水,穴缝里又溢出新的,他曲起关节去拨弄阴蒂,将肉珠顶出来,小小的一颗在阴阜上探着头,立马就又挨了一下。
温言又痛又爽,浪叫着喷出一股汁液,下面也被扇红了,可怜地吐着水的模样被镜头一丝不苟地记录下来,谢今越拿着手机更加兴奋,又说:“宝贝好乖,很爽是不是?把骚逼再分开点,让我拍清楚。”
手指艰难地往腿根挪了挪,温言指甲都快陷进肉里,顺从地掰着逼给他看,那里也只能分开一点点,谢今越一巴掌将穴口和肉蒂都扇到,温言几乎要尖叫出来,哭着颤个不停。
“谢今越……!”什么轻一点,又骗他!
“怎么了宝贝,”他捏着已经红肿的阴蒂揉搓玩弄,刺激着放大的快感,笑着说,“在拍视频呢,别叫我名字,宝贝想想该叫我什么?”
小逼又被打了一下,温言终于受不了地哭叫:“哥、哥哥!呜啊……已经肿了,不要打了哥哥……”
谢今越听到想听的,还不肯放过温言,手指在滑腻不堪的外阴来回摩挲,恶劣地问他:“你不是我嫂子吗,宝贝,怎么叫我哥哥啊?在叫哪个哥?”
在叫谁?温言脑子里下意识地闪过谢冥恒的脸,身上的那只手将他阴蒂按进肉里,女穴便猝及不防地潮喷了出来,尖锐的快感像是刺破了他的身体,温言翻起白眼,热液迅速淋了谢今越一手,阴茎射出些白浊,浑身都在痉挛。
谢今越暗骂了一声,脸色有些难看,两指插进湿软的穴里翻搅几下,又很快抽了出来,拉下裤链就硬着鸡巴往里插。
龟头撑开紧致的穴口,那里被他操得久了已经学会了怎么适应这根粗大的肉棒,收缩的媚肉咬着他,谢今越往里一顶,磨着里面语气不善地开口:“宝贝,谁在操你的骚逼?”
温言意识模糊,塞进来的阴茎操得下面又胀又酸,刚刚高潮过的甬道又一股一股地淌着水,喘息着好半天才抽泣地应着:“哥哥……轻点呜……”
谢今越一手掐上他的腰猛地撞进深处,碾过层层的褶皱,操得温言腰都不自觉地挺了起来,想要躲开又被钉在了鸡巴上,“不对,重新说,叫我名字。”
温言委屈得不行,是他非要让自己叫哥哥,不叫要挨打叫了要挨操,怎么都不满意,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往外掉,崩溃地骂他:“你混蛋,谢今越,哈啊、啊!讨厌……讨厌死了……”
听见他的话谢今越脸色才缓过来,视频也不拍了把手机扔到一边,两手都抓着温言的腰往逼里插,低头亲他绯红的眼角,哼笑一声:“乖宝,讨厌我还吸得这么紧,爽死了,再多讨厌我点。”
比不要脸是比不过的,温言咬着唇偏过头,本来就被扇肿了的阴阜被他操得更肿了,穴里被磨得发烫,快感在他顶到宫口时又到了顶峰,媚肉抽搐着喷水,连那张小口都吸在鸡巴顶端,爽得谢今越头皮发麻。
他还想继续操开宫口,撞得那圈软肉往里凹陷,敏感的地方被折磨得温言腰腹颤个不停,灭顶的快感将他淹没了,眼前失焦地呻吟着。
“肚子……嗯啊……太、太深了……”
谢今越抱着他的腿勾到自己腰上,又去拉温言的手,摸到鸡巴在外面还剩下的一小截,哄着他说:“不深,都插进去好不好?”
温言吓得手往回抽,谢今越偏不让,顶着宫口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身上。神志不清的人呜咽地叫着,摸到了谢今越的腹肌,温言模糊地看着眼前的人,三两下脱掉了上衣给他摸,还问他:“好摸吗宝贝?喜不喜欢?”
对着这个身材很难说不喜欢,但是温言不想说,谢今越一个用力彻底操进了子宫里,撑得难受,快感又过分激烈,他只能用另一只手哀哀地捂住肚子,挡在了那块凸起上。
“要破了,呜……”
穴腔里又热又紧,谢今越根本忍不住,一下一下快速地操干着,恨不得把囊袋也塞进去,又深又重地捣弄着里面,说:“不会的,骚逼这么能吃,还夹着不让我出去呢。”
温言已经分不清楚自己有没有高潮,还是一直在高潮,身体成了快感的接收器,小腹却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他睁大了眼睛叫谢今越:“等、等一下,谢今越!”
他操得正爽,怎么可能停下来,边顶边问他怎么了,温言哆嗦着哭道:“我想、想尿……放开我……”
他不想再被谢今越操得失禁,太丢脸了,可谢今越不听他的,反而低笑说:“不放,在这尿吧宝贝,床单我洗。”
没安好心的人甚至故意揉了揉他的小腹,刺激得温言骤然夹紧了下身,谢今越闷哼一声,随即狠狠地顶开肉穴,动作更加用力。
温言想挣扎,被谢今越抱得紧紧的,承受着撞击的身体在崩坏的边缘,他苦苦支撑,感觉自己要被操坏了。谢今越猛烈的操弄没给他一丝缓冲的余地,难受得想要释放这股憋胀,硬着的阴茎却尿不出来。
空白的大脑失去了反应能力,身体在攀上高潮的瞬间涌出乱七八糟的体液,温言尖叫着,肉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喷出骚水,甚至尿液也是从下面流出来的,把谢今越的裤子湿得一塌糊涂。
太超过了,谢今越没想到温言的女性器官发育得还挺齐全,亢奋得在绞缩的甬道里又操干了十几下,深埋进宫腔里射了出来。
温言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比做的时候哭得还可怜,发软的手推着谢今越叫他出去,谢今越知道把人欺负狠了,先抽了出来再抱着人哄。
“别哭了宝贝,又不是第一次看你尿了,我是变态,宝贝打我吧?”
温言腿都合不拢,哪有力气打他。他几乎一天都耗在了性事上,累得两眼一黑就昏过去,只剩一堆清理让谢今越自己慢慢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