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再这样他就要高潮了,那就太丢人了。

他大口呼吸着给对方打字:不行,我要回去了

温言匆匆忙忙地把手机揣回兜里,站起来时甚至感觉到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流了下去,他慌得不行,把头埋低,半张脸都遮进了领子里,忍着就想往外走。

刚踏出几步,他就和人撞上了。

视线里冒出一双熟悉的球鞋,温言倏地抬起头,立刻睁大了眼睛。

“温言,好巧,你怎么在这里。”

谢今越笑着站在他面前和他打招呼,如果他能看得再仔细点,就会发现笑意下流露的恶劣。

但他现在脑子完全乱了,浑身颤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快感,他没有说话,又听见谢今越问他:“你怎么了?脸好红,是不是又不舒服?”

温言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他看不清谢今越,只能感受到他靠近,他却挪不开身体半步,仅剩的理智让他扯了一个拙劣的谎:“有、有一点,肚子疼……”

谢今越的手臂揽上了他的后背,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大衣,掌心隔着薄薄的针织衫贴上了小腹,轻轻地问他:“这里吗?”

脑子里轰的一声,他高潮了。

身体好像失控了,温言弯下腰,崩溃地闭上眼试图把脸埋进谢今越胸口,以免被他看到自己不正常的表情。

但他怎么也控制不住喷涌的潮液,和痉挛般颤抖的身体,嘴唇快被他咬出血了。

“温言?”谢今越抱着他,语气有些焦急,“这么难受,要不要去医院?”

他抓在了谢今越的衣服上,呼吸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不呜……”

“我们回、回家。”

温言被谢今越扶回去。说扶不太准确,他感觉自己完全是被半搂半抱地拖回来的。

脑子已经停止运转了,温言觉得谢今越肯定发现了,又期望他相信自己只是单纯不舒服。

恐惧和焦虑凌迟般割着他的心脏,过载的情绪让他眼睛失神,再做不出任何反应。

谢今越给他递了一杯水,还有一片感冒药,问他好一点没有,是不是感冒还没好才这样。

温言只机械地点了点头,胡乱把药片塞进了嘴里,就着温水吞下去。

那双眼睛担忧又温柔地和他对视,谢今越说:“吃了药休息一会儿吧,有不舒服再叫我?”

“好。”

温言艰涩地回答了,慌乱之下脱掉外套就钻进了被子里,忘了关门,也忘了逼里还塞着的跳蛋。

感冒药有一点安眠的功效,他今天又受了刺激,疲倦不堪的身心一沾枕头就陷入了黑暗。

要是可以不醒来就好了。温言想。

而罪魁祸首还在回味自己的杰作。

他刚到小花园就发现了温言,隔得远远的看他坐在长椅上,快把自己缩成一团。

谢今越肯定他虽然没回消息但开了跳蛋,准备走过去时就看见手机上他说他要回去了。

于是他迎面走上去,低着头走路的人到面前了才发现他。

抬起来的脸认出他时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变得惊恐,又染着淫骚的潮红,漂亮得他心跳空了一拍。

谢今越也没想到他怕成这样还在自己摸他肚子时高潮了,抖得那么可怜,还抓着他的衣服要他带他回来,他兴奋得都要当场硬了。

现在也硬了。

卧室里的人第一次这么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睡颜平静又乖巧,很容易让人心生怜爱。

谢今越坐在床边,指腹轻轻划过温言的脸庞,往下从脖子到锁骨,随即抓住被子一把掀开。

温言完整地躺在他眼前,睡得很沉,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丝毫没有要醒的迹象。

谢今越毫不客气地把针织衫从下摆捞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细韧的腰。肚皮随着温言的呼吸静静地起伏,谢今越摸了上去,手感和他想的一样好。

视频里的身体和现实重叠,在他手下解锁,他像在拆自己的礼物,一寸一寸地把温言摸遍,再进一步,移到了他的胸口。

这里很平坦,和正常男人没有什么两样。但谢今越知道他长了一对骚奶,只要被玩弄就会爽得温言喷水,像发情的雌兽,勾引男人来操他。

乳肉软软地被他捏在手心,不过揉了几下乳尖就挺了起来,谢今越把衣服堆在温言胸上,露出两颗粉嫩的肉粒,手指捏住了一边。

他不怕会吵醒温言,小巧的乳珠在指间被他捏红了,指腹贴上去骚刮,手下的身体便颤了颤。动作没有停下,揉得乳粒越发硬挺,连温言的呼吸都变重了,毫无知觉地挺起了胸口往他手里蹭。

真骚。

谢今越抓着他的胸乳一起揉捏,本来就没什么肉的地方被他挤出来些许形状,用力得留下些红痕。

温言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是痛了还是爽了,鼻腔里小声地哼哼,不安地扭动着身体。

“别着急,宝贝。”

谢今越自言自语当他在发骚,对着另一边奶子也蹂躏了一遍,才去脱温言的裤子。

连同内裤一起褪到腿根,先露出来的是半硬的阴茎,和温言身上其他地方一样白白粉粉的,秀气地垂在腿间。

谢今越替他摸了两把,但这里不是今晚的重点,阴茎被撩开,底下淌水的淫逼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里。

真可爱……谢今越亢奋到了极点,许是因为下午被玩过一场了,穴口透着红润,唇瓣害羞地紧紧闭合在一起,中间却还夹着一截短线。上面沾满了透明的水液,有未干涸的,还有新溢出来的,骚得不行。

“睡觉也要吃跳蛋,骚逼,喂得饱你吗?”